蓝天一伸出手把宛如春揽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是把於柳依揽在自己怀里一样。 宛如春如猫一般在蓝天一的怀里爬了爬,然后抬起自己的头在蓝天一的脸上亲了一口,蓝天一也低下头亲了宛如春一下。
宛如春问道:“天一,那你们后来怎么就这样分手了呢?”
蓝天一说道:“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在纽约的境遇,当时我都穷得连发一封信件的钱都没有,直到后来我安定下来了,打电话到C城大学时,才知道於柳依已经不在这所学校了,后来回国后我打听到她已经结婚了,并已经远嫁到海南省的B市。”
“你去找过她吗?”宛如春问道。
蓝天一回答道:“找过,找过很多次,最后才找到她,此时她已经怀孕了……”
“哦……”宛如春应了一声。
蓝天一又哪里知道,在他离开B市不久,B城大学的副校长就找过於柳依多次,说服她嫁给自己的小舅子,并答应她一旦他们结婚了,将首先分给他们一套两居室。但是在於柳依的心中只有蓝天一,因此无论那位副校长找何人来游说,於柳依就是不同意,直到有一天副校长发火了,说道:“怎么着,我小舅子就这样不陪你?”
於柳依回答道:“校长,不是你小舅子不配我而是我早已心有所属了。”
副校长说道:“那个人是谁?难道他还比我小舅子强不成?”
於柳依回答说:“校长,不是比你小舅子强,而是我只爱他一个人。无论他富贵还是平穷!”
副校长听到於柳依这样说,十分恼火,一气之下就把於柳依调到了后勤处,处理一些与后勤相关的事宜,并把她住的地方调到了厕所隔壁的平房里。
为了蓝天一,於柳依一直忍着,虽然她住的那房间又潮又湿,夏天还有阵阵的苍蝇飞来飞去。
一个夏天的晚上,月黑风高。於柳依虽然没有收到蓝天一的信件,但是她坚信蓝天一总有一天会给自己来信的,因此她每天晚上都坚持给蓝天一写信,虽然这信件她都不知道寄望何处。
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还有那哗啦啦的雨声,於柳依想,不知道远在异国他乡的蓝天一是否过得依然好?纽约这会儿也会下雨吗?她知道自己这里是晚上时,纽约就是白天。白天中,蓝天一在干什么呢?他知道远在中国的还有一个人在等他吗?他坚信蓝天一一定会记得她的,他一定是遇到了不可逾越的困难,要不他早就给自己来信了。
正当於柳依坐在台灯下给蓝天一写信时,她住的那件平房的房门忽然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於柳依感到十分奇怪,这么晚了、这么样的天气,怎么会有人敲门呢?于是她高喊道:“谁呀?”
没有人应答,仅只有房门依然沉重的敲门声。於柳依满腹狐疑地走到了房门口,再一次地问道:“谁呀?这么晚了干什么呀?”
门外传来一种低哑的声音,说道:“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你到底是谁?”於柳依继续问道。她就是不打开这个房门。
“是我,於老师。”门外那个沙哑声说道。
於柳依这才想起来,这个沙哑声就是他们学校副校长的小舅子,涂昭雄。于是她说道:“涂老师,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涂昭雄说道:“於老师,我姐夫说了,这件事特别重要,需要你立刻办理一下,一点也不能够耽误。你想想,要不这么晚了,又下这么大的雨,谁还会到你这儿来呢?”
於柳依犹豫再三决定还是把门打开好,万一是真的有事的话,自己今晚没有把门打开,涂昭雄绝对又会到领导那里告自己一状。她想涂昭雄怎么放肆,也不可能在堂堂的C城大学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因为在C城大学的校史上,还没有那个人放肆到如此。
於柳依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问道:“什么事呀,涂老师?”
涂昭雄说道:“把门打开一点吧,等我进去了再跟你说吧。”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这么晚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免得说闲话!”於柳依说道。
涂昭雄使劲地用力推起房门来,於柳依使劲地关着,并说道:“你这是干嘛呀,涂老师。”
“不干啥,我就是想进去。”
“不行。”於柳依回答道,“请你放尊重一点,涂老师。”於柳依边用劲推着门,边说道。“如果你还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涂昭雄那里还听得进於柳依的劝告,他的手上又再加了一成力,於柳依已难控制住门的方向了,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涂昭雄打开。於柳依看着涂昭雄本能地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胸前,说道:“你干嘛?涂昭雄!你还不快点给我出去!”
涂昭雄咛笑了一下,反手用力把门关上了,并说道:“嫁给我吧,柳依!”
“出去!出去!”於柳依喊道。
涂昭雄慢慢地向於柳依走来,於柳依赶忙向后退去,并说道:“你千万别过来呀,你过来我就喊人了。”
涂昭雄说道:“那你就喊吧,看看会有谁来救你!C城大学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你——於柳依早已经是我的人了!”
於柳依不相信,她也绝对不相信,端端正正的C城大学难道就没有一个正义的人。于是她张开口大声地喊道:“来人啊!涂……”她那个“涂”字还没有喊出口时,就已经被快步上来的涂昭雄堵住了她的嘴,她怎么样喊也喊不出声来。
涂昭雄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就把於柳依按倒在地上,并动手脱起她的衣服来。躺在地上的於柳依挣扎着、奋力地抵抗着,就是不让涂昭雄脱掉。二人挣扎了好一会儿,依然在伯仲之间,涂昭雄脱不掉於柳依的衣服,於柳依也挣脱不出涂昭雄的束缚,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儿,涂昭雄奋力地用力一撕,一下子就撕碎了於柳依的上衣,於柳依立时一松手紧紧地抱紧自己的胸脯。涂昭雄那里还顾得了许多,又一用力再次撕碎了於柳依的裤子,於柳依又本能地把自己的裤子一抱。涂昭雄又再一次用力一扯,把於柳依撕烂的衣服,连同胸罩一起撕扯了下来。白嫩的**瞬间从撕碎的胸罩中,喷薄出来,并兀自在自由地颤动着。於柳依一见,忽地“啊”了一声,用力地护着自己摆脱了束缚的**,说道:“涂昭雄,你这个流氓,你不得好死的!”
“呵呵……”涂昭雄笑道,“我不得好死?呵呵,在我死之前怎么样也得把你玩玩吧!”说完又用力一扯,於柳依的裤子又飞出了一片,只听到涂昭雄说道:“到时候还不知道谁先死呢?哼……”
於柳依已经万念俱灰,忽然间她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力气,奋力地站起了身,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起了那只给蓝天一写信的钢笔,奋力地向涂昭雄挫去,只听到涂昭雄大叫一声:“哎呀,我的眼睛……”
涂昭雄的右手捂着自己的右眼,鲜血已经从他的指缝中咕咕、咕咕地流出,那钢笔还在他那受伤眼睛的位置,不停地颤动……
於柳依吓傻了,忽然间她一声长叫:“啊……”这一身犹如晴天中一声霹雳,在这雨夜中传得很远、很远……
周围的师生都被於柳依的这声惊叫声惊醒了,人们纷纷起了床,朝於柳依所住的房间涌来。当他们看到於柳依几乎是赤身**地蹲在房子的一角时,他们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