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春说道:“晓帆,我对不起你!你也知道当时是没有办法的。 我爸硬要去人家冲喜!你知道……”
“别说了,如春,我知道。”白晓帆一边往灶里舔着柴火一边说道。
“你爱不爱你的妻子呀?”宛如春问道。
“爱。”白晓帆说道,“那我问你,你爱不爱蓝天一呢?”
宛如春静静地看着他,说道:“当然爱了,是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他救了我。”她立即将话锋一转,说道:“你妻子也很爱你吧?”
“是的。”他苦笑着说道,“你可不知道她那种爱,都会要你命的。”
“怎么说呢?”她说道。
“呵呵……”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不说也就罢了。”
“为什么不说呢?”宛如春突然好奇起来。她想她得问过究竟。然而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他疑视着她,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说道:“让我告诉你罢。”于是他讲述了开来。
原来白晓帆在宛如春离开他不久就娶了乡长的侄女,当时他与宛如春谈恋爱时乡长的这位侄女就在追他,当她听说宛如春离开了白晓帆时,十分高兴,于是就叫他的叔叔托人找到了白晓帆村的村长去说媒,村长开出了十分诱人的条件就是让他承包他们村的一块鱼塘,也就是现在的鱼塘,承包期是十年。白晓帆的父母经不住诱惑于是就答应了这门亲事,白晓帆当时正在苦闷中,经不住三朋四友的劝解也答应了。
要说乡长的侄女长得也够好看的,可以说得上是十里八乡的大美人,起初她对白晓帆只是崇拜,尔后发展成一见面非得要白晓帆抱她、搂她不可,并且白晓帆抱过后,总喜欢问他:“你说你是这样抱着宛如春的吗?”白晓帆总是告诉她:“不记得了。”然后他们又再一次地激情起来。有一天她问白晓帆:“你与宛如春发生关系了吗?”白晓帆老老实实地回答她道:“没有。”乡长的侄女又问道:“真的没有?我不行。”白晓帆不得不再一次地回答道:“真的没有。她说说过把自己送给我,但是我没有答应。”
“鬼才相信呢!”乡长的侄女回答道。白晓帆说道:“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的的确确没有与她发生过性关系。”乡长侄女说道:“那你要我吗?”白晓帆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如果按照他以往的做法,他当然的说结婚时再说了,但是他觉得这样说肯定是不行的。正在他犹豫之间,乡长的侄女却动起手来替他脱起裤子来。白晓帆没有办法不得不在尴尬之中与她发生了性关系。尔后,她问道:“晓帆,你说说看,是宛如春过瘾还是我过瘾?”白晓帆知道她又要比了,说道:“你们两个人没办法比较,因为我从来就没有与她发生过性关系。”
“是吗?我不相信。”于是乡长的侄女又要他再来一次……
如此往复,弄得白晓帆痛苦不堪起来,他发现自己的那玩意儿开始有点不灵光了,抱着她是还很激情,但是只要她把裤子一脱,他就发现他那物件勃不起来了。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最后白晓帆不得不作罢。
有一天他们之间终于闹翻了,乡长侄女终究不再理睬他了,她攀上了一位已经结过婚的乡干部,这位乡干部没有其他特殊的本事,就是他那物件厉害,每一次都让乡长的侄女快和连连。然而最令白晓帆气愤的是,她每一次做完了那件事后,她总喜欢到白晓帆的面前显摆一下,并告诉他,那位乡干部的那玩意儿是那样、那样地厉害,他——白晓帆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与他比较的。最后白晓帆忍无可忍了,不得不与她解除婚约。
可是没有过多久,又有一位姑娘闯入到了他的视野,也就是现在的妻子,当时她也是风采依然、光可照人。最后他们两结婚了。起初,他们两过得还很愉快,可是慢慢地她就变了,她对性上的要求也特别过分,几乎每一次她不把白晓帆身上男人所应该有的生命jīng液榨干尽,她就绝不放手,这样弄得他每一天都是精疲力竭的。白晓帆开始有点烦她了,于是他每一天都不得不借故到这鱼棚里面睡觉,这样他就可以摆脱他女人对他的纠缠。但是他到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后,他就发现他的那个物件变得特别坚挺起来。他开始想女人了,因此他又不得不每间隔一段时间回家去与他的女人快活几次。今天就是他与他的妻子快活的日子,但是她的妻子临时有事,他不得不忍耐起来。
白晓帆说到此时,脸孔是苍白的,还好灶膛里的火给他添上了点点暖色才不至于使他显得难看。宛如春说道:“太难为了,晓帆。”
白晓帆边做着饭边说道:“没什么,都已经习惯了!呵呵……”她发现他的笑是那样地苍白而无力。她的内心深处一阵阵疼痛起来。
他们两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起吃着饭,谁也没有说话。但是谁心里想的是什么,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宛如春最终打破了沉寂,说道:“你那地方感觉是不是特别难受呀?”因为她发现他那物件处已经高高地竖了起来。她瞧着心里怪难受的。
“嗯。”他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只是看着自己吃饭的碗。
灶膛里的火给这清冷地鱼棚带来了一丝丝暖意。他放下了碗筷,问道:“是不是有点冷呀!”
宛如春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好像天都已经黑了!”
“是的。”白晓帆回答道。于是他把灶膛里的火掏了出来,再在这火上加了几根柴火,鱼棚里立时温暖起来。
火堆中发出劈劈啪啪声,跳跃的火苗在这火堆上燃烧着。在这温暖火的映衬下,他们俩愉快地收起碗筷来。宛如春坚持自己帮他洗碗筷,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帮助他洗一次碗筷了,只有这样她的内心才感觉到平安,然而白晓帆就是不肯。再三推让下,最终她还是把碗筷洗干净了。
当她把最后的洗碗水洒向外面时,她发现天真的很黑了,今晚她只能够在这里过夜了。
她的心里忽然间坦然起来。她觉得他现在生活的不好,是与自己有关的。她欠他的。她要用这难得回来的一次机会,补偿他,满足她,以使自己的心灵获得极大地安慰和满足。她想,她的老公不会因为她的这一次,记恨她的,毕竟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就当做自己在婚前与他发生过了性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