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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简单!粗暴!
    话说,男人的成长是用女人的泪水浇灌的,而女人的味道也是男人用某液体浇灌的。
    可是,叶小凡正在高速运动的兴头上,孔菲却哭了,只好停下:“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疼?”
    孔菲还在哭,嘤嘤的,很压抑,却不说话,叶小凡只好翻身下马,侧躺在旁:“菲菲姐,怎么了?”这不是败兴吗?可你是男人,就得哄着。
    “我,我觉得太幸福了。”孔菲蜷在叶小凡怀里。
    叶小凡傻了,两眼发直,天花板上一只飞蛾不断撞击灯棒,许久,才弱弱的问了句:“幸福的想哭啊?”
    “嗯。”孔菲两手搭着叶小凡的胸口,抽噎,“今天,你给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日子。”
    “说来听听。”叶小凡发现那只蛾子还在骚扰灯棒。
    “一顿用心的晚饭,一个温暖的拥抱,一起上床睡觉。”孔菲说,“我最讨厌晚上一个人睡觉,床很大,心很怕。”
    “怕什么?”叶小凡木讷了,兴头上被打断,会伤身的,气急败坏呐喊独白道:姐,我只想和你上床,没想跟你睡觉,有木有!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孔菲意识到叶小凡的丧气,抬起头问道。
    叶小凡强挤出一丝笑,指了指下体:“是他不高兴了,你看看,气的脑袋都红了,难受,憋得啊。”
    孔菲赶紧哄:“哎哟,好弟弟,是姐姐不好,扰了你的兴致,姐姐重新伺候你,好不好?”
    “嗯。”叶小凡大爷似的一出溜,放平双腿,深吸口气,气沉丹田,心头不纠结,气也就顺了。
    叶小凡天生心大,跟他写的字儿一样,叶青叶还活着的时候就给他下了结论,心大字大,不好看,但气势足,女人嘛,感性动物,人家知道错了,没必要揪着不放。
    孔菲擦擦眼泪,拧他一把,转眼望下去,那东西,早高昂着头颅示威了,孔菲就笑,伸根手指逗着玩,摇拨浪鼓似的,下面还带俩小锤:“粉红色的,还挺好看,跟别人的不一样。”
    “跟谁的不一样?”叶小凡心里犯了膈应,刺挠的不行。
    “我姐夫。”孔菲摇拨浪鼓摇上了瘾,还捏,两个球就来回动,说,“他那东西是黑色的,难看死了,东西不大,从没让我舒服过。”
    “嗨,中看的不中用,中用的不中看。”叶小凡说完,觉得不妥,孔菲这是要表达啥意思呢,又说,“但你姐夫那东西播种还是挺厉害的,一回,就让你生了个女儿。”
    “切!”孔菲不屑,给叶小凡拔了个萝卜,然后两只手握住,尚余出二指,“你的,怎么又中用又中看啊?而且,还是粉红色的,下面白生生的,招人喜欢。”
    这个问题,叶小凡困惑过,起因是他小时候跟叶青叶到澡堂洗澡,看见自己的**是白的,又细又长,别人的却都是黑色的,又粗又短,就觉得自己有病,不正常。但小男孩羞涩,不好意思开口问,困惑十几年,直到长大了会上网,才查出来,原来是每个男人都会变黑,因为色素沉淀,但也有说跟**次数多少有关,做的越多变得越黑,一次没做过,包括撸管子,即使八十岁,也是白的。不管怎样,虽然答案没找到,但困惑解决了,尤其当女人在他身下晕过去的时候,更是自信心膨胀,敢说咱有病,掏出来亮亮,吓死你!
    “女人的也一样。”叶小凡邪笑,“用的越多颜色越重。”
    孔菲就坐起来,**全漏,勾着脑袋看自己的羞处:“可是,我的怎么是红色呢?”
    “因为,你还年轻。”叶小凡看着孔菲淫荡的动作,盯着那朵盛开的蚌肉,一下,又充了不少的血,只想进入正题。
    “别动。”孔菲按住叶小凡肩膀,让他继续躺着,“我给你拧条毛巾,给你擦擦汗。”
    “我也没出汗啊,擦什么?”
    很快,孔菲拿着条白毛巾出来:“我出的,手汗。”叶小凡这才想起,是被她刚才握的,嘿嘿一笑,看着他为自己兄弟忙碌,更舒坦了,只是毛巾擦到光洁的小脑袋时,有点疼。
    “擦完了,然后呢?”叶小凡枕着双手,满怀期待,孔菲不语,低头,柔顺的发丝便落在腿上,一手握鼓槌,一手抓鼓棒,红唇一碰,一线电流沿着脊椎神经就上头了。
    叶小凡登时喝大了,自己醉了,还以为墙在走呢,倒抽一口凉气,闭目享受。
    这直接,这简单,这粗暴,一个字儿:美!
    然而,更美的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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