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的正午,我从县城回来,在下街凉亭又遇到运扶佬了。
运扶佬躺在躺椅。
我正想喊他,然听到呼噜声了。
没雷鸣般,却也盖过凉亭外的蝉鸣。
见他熟睡,我不好意思打扰他了。原本么,我少不了要与他玩笑上几句。
在咱提花镇,运扶佬也算一名人。运扶佬年轻时在海边跑船,前年货运船队解散,他才回的提花镇。
运扶佬的名来自他既是跑船好手,又是花路高手。人们戏称他,跑一路,花一路,上洋下洋统统都有。
有啥呢?还不是丈母娘!
然而在提花镇,人们似乎从未有过运扶佬的传闻。只传说在不远处的璐镇,才有运扶佬的相好。好像他的二女儿二梅,还嫁给了他姘头的儿子。
运扶佬有三个女儿。老大大梅,老二二梅,老三丁梅。大梅和二梅都嫁到璐镇去了,唯独丁梅还留在提花镇。嫁给上街剃头店的阿四了。
不想惊扰他,便从他身边走过,等我回头再瞧他时,恰让我看出小意外了。只见他宽松的大脚裤头让弄堂风鼓着,那裆内的内容露了两三分出来。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那肉嘟嘟的**。仔细瞧,那上面虽说长了少许的黑斑不再那么光鲜透亮,可神勇犹在。
我暗暗咒骂:好个运扶佬,你这哪是乘风凉啊,分明在勾引过路的良家妇女么!
运扶佬还在呼噜中。我悄然回身,从地上捡了根竹梢,轻轻挑着他宽松的裤头。这一挑可吓了我一大跳。
难怪运扶佬喜欢走花路,原来是身上藏了这般结实的利器!
此刻,那大蛇般的那杆子这会儿还半痿着,一旦勃大起来,肯定愈加的吓人了。别说女人见了,便是我这样同性看到,也无法不心猿意马起来。
我似乎被激发,想着要耍弄它一下。
见上下仍无行人,我再捡了根柔软的干草,玩起蛇来。
我用草叶轻拨着他的蛇头,第一下没啥反应,第二下稍微动了一下,第三下后来了个懒蛇翻身,蛇头微微张扬,惺忪了。
惊喜,亦吓人。可我忍不住还拨弄了它几下,运扶佬的那根老蛇居然毫不犹豫地挺起来了。
运扶佬还呼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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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拉票。但自己觉得最终还是靠文字说话。好看的文字读者肯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