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梅见我要睡外屋,拉拉我说:“我不要这儿搞,会憋死的。 ”
我说:“万一右梅有事,比如呕吐了什么的,怎么办?”
左梅说:“她都睡沉了,应该不会吧。”
我说:“哪不行,我不能顾了你不顾她,你们都是我的心爱。”
左梅说:“谁信你,我知道右梅才是你真正的心爱,我只是送上门的贱货。随你,你想这儿就这儿,谁让我贱呢!”
我说:“你如果这样说,我宁可不要,多伤人。”
左梅说:“就你心气高,敢这样说我,你这话难道不伤人?你真以为我为要而要?如果你对右梅一样,我也会忍。”
左梅说完,拿了脸盆又去端水,然后关上门,也不去卫生间,就当着我面脱了衣裳,替自己擦洗身子,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暗暗亢奋,忍着不去碰她。好一会儿,左梅才回过头来,见她泪水汪汪,只瞥我一眼,泪水就扑簌簌落下来。
我无法不作为,走近她,拿过毛巾替她擦拭。左梅双手抱胸,摇摇头,示意不要。我说:“别这样好不好,我错了,向你赔不是行不?”
左梅没出声,蹲下身子,还无声地流泪。
我在她身后蹲下,替她擦背。左梅还是无动于衷。
要不是里面躺着右梅,我会有很多办法哄她,现在我担心右梅醒来,到底不敢放肆。然而,我还是伸出手,从她下身,由后向前摸去。我想,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去打动她了。
摸到她的口子,左梅忸怩一下身子,不想让我碰她,当我拿手指滑过她的口子,左梅却浑身颤了一下,再浅浅挖她,她忍不住向后倾来。
我把她托住,然后从她身后抱她起来,轻轻放在沙发席上。窄窄的沙发席,刚够她躺下。
我过去把灯关上,再退下自己的裤子,一面朝她爬去,一面听着里面的动静。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左梅忍不住轻声喊道:“天根,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我抽动,左梅没出声,可我能明显感觉她在暗暗使力,没一会儿浑身冒汗,整个人跟落过水一样。
我也尽量保持无声。抽送着,感觉着。屋里只有轻微的身体与身体摩擦声,以及无法消去的“嚯嚯”抽送声。
左梅没像上次那样胡乱地抓我,更无欲将我撕碎的野蛮动作,她把重心和力量完全集中在一个点上,又竭尽全力地迎合着我。
最无法忍受的时刻,左梅喊道:“天根,给,给我!”仿佛将自己逼到悬崖边,然后纵身一跳,直让自己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