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法委书记也不是一般干部,那是属于大干部,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见人家一面。
妲六芒听说市政法委书记的夫人真的要来烧香拜佛,心里很高兴,指示上官怡情认真做好接待工作,六棵树村和砖瓦窑村的领导不要公开出面,但是,要暗中做好保护工作。
虽然不能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能派武警部队站岗,不能派便衣警察巡视,也要出几个人,保证沿途的安全。
妲六芒给两个村分工,一个村负责保卫工作,一个负责村后勤工作。
六棵树村负责安全。
砖瓦窑村负责首长夫人的后勤。
妲六芒负责全面协调。
下午,夕阳西下,彩霞满天。
市政法法委书记夫人乘坐一辆不是公务车牌照的奥迪A6,很是低调,不是张扬,她来到六棵树和砖瓦窑交界的寺庙,轻车简从,只有司机和上官怡情陪同。
司机陪同到她们寺庙门口,在觉远的门口站住,好像一个哨兵,不进去,在门口观望。
上官怡情跟着市政法委书记夫人邵语嫣来到会客厅,跟和尚觉远见面。
师傅,我有事找师傅。
女施主远道而来,风尘仆仆,其心很诚。
你先不要说话,老衲先说几句好吗?
师傅请说。邵语嫣文质彬彬,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不,一看就是修养有度的女人,出身名门,温文尔雅。
觉远开始研究心理战术,并不是信口雌黄。
他说,你不是求官,也不是求财,对不对?
师傅怎么知道?
觉远不能说这是我的情报员给我提供的情报,不是美国那个斯诺登,我身边也有FBI的工作人员。
觉远故弄玄虚,说,施主我还看出来,你不是求你自己,是求你的家人。
邵语嫣一愣。
这么准?
我还什么话都没有说,他都知道了,怪不得上官怡情说这个和尚跟别的和尚不一样。
觉远明白她的心理活动,说道,你也不是求你自己,也不是你的孩子,你是求签你的丈夫,对不对?
对。
我什么话也不说了,你抽签。
只抽一支。
邵语嫣在心理战面前已经失败,诚惶诚恐看,抽出一支签,她看不明白,她恭恭敬敬递给觉远。
觉远拿着签翻来覆去看几次,才说,夫人,我说话,你需要别人回避吗?
邵语嫣看看上官怡情,上官怡情没有料到觉远会来这一手,下逐客令,我也不让听?搞什么名堂?
可是,上官怡情看到邵语嫣的表情,就主动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下,你们谈。
觉远微微一笑,说道,阿弥陀佛。
邵语嫣急切地看着觉远,问道,大师,你说吧,这签怎么样?
觉远摇头晃脑,说道,不好。
不好是什么意思?能够破解吗?
世上的事情,有矛就有盾,有老虎就有武松。
这签上写的是什么意思?
你男人有病。
什么病?
其实,你男人前世是一头角马,南非的角马,你知道吗?迁徙是角马的命运,在过河的时候,被一只大鳄鱼给咬住了,咬住了那个物件,死了,托生成人,那个东西就不好使。你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邵语嫣大吃一惊。
这简直就是捕风捉影,不,这简直就是神仙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家有势力,依靠我们家的帮助,他当上市政法委书记,他就是一个小兵,不会当上市领导,也不会忍气吞声,早就跟我离婚了。他的东西不好使,我的孩子不是他的,这个和尚怎么知道?
简直太神了。
师傅,照你这么说,以后,他的还能够治疗吗?
能。
真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师傅,如果你能够治好我丈夫的病,我要重塑金身。
女施主,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贪多嚼不烂。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天机不可泄露。这次不行,他得来。
上你这里来?
是的。
他不方便来这样的地方。
知法犯法,明知故犯,你是投鼠忌器,有顾虑吧?他是一个领导干部,对不对?要以身作则?
师傅,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觉远意味深长地说,这签,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邵语嫣看一眼那签,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他如果来,什么时候来?
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我就要去五台山和衡山云游去了,大概需要一段时间或者一两年再回来,他的病,不在他身上。
为什么?
在你的身上。
是吗?我不懂。
你需要破解吗?
邵语嫣这个时候恍然大悟,拿出一个信封,说,这是我的一点儿香火钱,下次,如果你真的看好我的丈夫的病,我给你们盖一个大的寺庙,扩建。
觉远道,不是挪用公款吧?
不是,我们知道怎么办。
觉远看到那个信封,估量一下,可能是一万元人民币。
觉远说,我给你画符,你按照我的说法,回去就办。
他还要来吗?
必须来一次。
觉远就开始给邵语嫣讲解如何复原这个前世被咬断阳物的角马。
需要卯时,拿一个纸马,一个很长阳物的纸马,在姓马的人家门口烧掉,还要有供果云云,然后,觉远又拿出朱砂,黄表纸,画出很多图案,邵语嫣看不懂,上官怡情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