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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踏雪抒怀
    “停!
    “只能在这上边随你。 ”
    话是这样说,可权梦飞的手还是在两只纤纤玉手紧压下沿着光滑软挺的小腹继续游离地向下滑去,终于攻到那软绒绒*覆盖的圆滑阜丘下处。如同春寒料峭含冰渐溶潺潺流水的小溪头上嫩黄色小芽芳草,浓浓密密,柔柔滑滑。权梦飞的手还想向下滑去,想往小溪深处探个究竟,被秦岚舒死死按住了。
    “不要。”
    “我要,就让我……”
    “唔唔,不要,我不要……”
    乘秦岚舒稍一松懈,权梦飞的手还是滑到了下边,游滑到至为柔嫩娇弱的神秘领地,触摸到潮潮湿湿的小溪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请你把手拿开。”
    看看再也没有努力余地了,权梦飞终于把手拿了出来,陶醉迷笑地冲着已满脸红晕、醉眼朦胧的秦岚舒说道:“最近你家大钱在干嘛呀,好久没看到他来看你们了呵。”
    秦岚舒抬头凝望着权梦飞好久,深深地叹了口气,幽怨道:“哎,他回家了。今天下午打的电话给我,说今天是他女儿钱冬雪20岁生日,中午那边亲戚都邀齐了,大家一起闹得很开心。说应他女儿要求晚上还要给他女儿小范围的搞个烛光宴。哎,不提这些了,还是说说你最近的事情怎么样子了。”
    权梦飞看着秦岚舒噙满泪光的眼睛也幽怨深情的说道:“我的事也不是三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等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讲吧。有时候我内心也很痛苦,不知道究竟是要知恩图报呢还是要爱憎分明疾恶如仇。有些事还是装点糊涂的好呵。”
    “对呀,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人各有命的噢。”秦岚舒低头趴在方向盘上似听非听似说非说的轻轻咕嘟了一句。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功名有份,何别在怀。”权梦飞沉凝半天后又接着慢慢说道:“昨晚我妹妹来我家哭了一个晚上,大骂她们学校领导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一只更比一只黑。”
    “你妹妹我认得的,我朋友小孩就在她班上,她上次到我朋友家家访时我正好也在。她人长得蛮漂亮挺有气质的呵。和我朋友家交流一个晚上,谈小孩的学习谈小孩的成长谈得很细呵。我发现她真有耐心啊,为人讲话也蛮有水平的。她还特地提到了你,说是因为你在这座城市她才要求分配来教书的呢。这样我才认识记住了她,具体是为什么事呀?”
    “主要是她们学校评职称的事。说她之前已经做了大量工作,到局里找人盖了不少公章搞了不少先进嘉奖表彰什么的,该加的分都加了,唯独就差班主任这二分,结果没有评上,每个月要少拿好几百块钱呢。”
    “她以前不是一直就是班主任的吗?”
    “当然是了。可问题是,她上个月自己找校长辞去班主任的,理由是自己有两个孩子又都还小,做班主任太忙照顾不过来。所以这个月评定,她就不在班主任之列了,这二分也就不能给她了呵。”
    “这是你妹妹自己主动找人家的啊。”
    “对呀。可我妹妹她不干了啊,她找校长吵,说去年前年早就提出不当班主任的,那时你们领导为什么不答应,这次怎么那么很干脆的就同意了,还不就是早就知道上面评定政策,为了照顾某些人才故意这么干的。”
    “哪个某些人呀?”
    “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长家什么远房亲戚啊,另一个是她们局长家什么亲戚的。这次给她们学校小教高级职称就一个名额,我妹妹和两个领导的亲戚一共三个人够条件参评,竞争得很激烈,分数咬得很紧。最后评定结果是两个领导的亲戚分数并列比我妹妹多二分被一起上报到局里,而我妹妹刚好差二分就没被评上。说两个人报到局里也就这么都批掉了。更搞笑的是局长家亲戚刚调到她们学校还不到一个月,还没正式当上班主任呢,现在只是个准班主任,班上的事基本上还是我妹妹在负责。我妹妹头十年了一直就是她们学校的教育骨干,当然感到很委屈很窝囊,感到被人耍了,象是吃了一只苍蝇似的,心里憋屈得狠。”
    “那她就不要再负责就是了,管他班里怎样呢。”
    “问题是我妹妹这个人事业心很强,教学头二十年对学生一直很有感情,叫她真正放手不管她怎么也做不到啊。”
    “以前不同意,现在就差一个月反而同意了,这不明摆着是在玩人的吗。”
    “就是啊。我妹妹到局里反映了,局里当然不会顺她说话了。说是不要说一个月了,就是一天也不行。还提到说我妹妹生二胎超计划生育还没追究责任呢,这事还没有完,吓得我妹妹又不敢多说了。既然跟组织说不来,只能回家找亲人哭哭诉诉苦了呵。”
    “怎么又扯到计划生育上来了,不是说超生要罚款开除公职的吗?”
    “还是四五年前呢,我妹妹家非要生二胎,当时我就反对的,可后来还是生了。不过当时已经找过计生委和教育局都请吃了饭给了钱了,这事也就早摆平了,本已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领导不都这样,一遇到头疼棘手的事就会找你短腿拿事说事,尽搞‘大**吓小纠’那一套,很有一手的,说你没事就没事,说你有事就大事,这就叫潜规则能玩死人的哟。”
    “哎,没想到你们有工作的人活的也是这么难啊。”秦岚舒仍就低头趴在方向盘上似听非听似说非说的懒懒说道。
    “哎,是啊,这年头争扎在最底层的人确实生活得很难很累的呵。不过现在哪一行都一样,行行都有行规、条条框框的啊,很正常。就拿我最近看到的几家校旱网站吧,里面就明明规定向其投稿必须满三千字才予审核,结果往往搞得不少作者东拉西扯、西拼东凑,一头露水说了一大堆,搞得读书人也是一头雾水呀。殊不知书要简短为妙,就如同我们俩的故事,根本不须要什么废话不须要过多文字来表达的呵。”
    “嘿嘿,我俩能有什么故事呀!”
    听到秦岚舒破愁为笑,权梦飞心里的所有忧愁也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浑身又燃起了火热的激情,身体很自然的就靠向了秦岚舒。秦岚舒也没有推辞,也主动的靠了上来。两个人很自然的紧紧搂抱着,两张滚烫的脸很自然地贴到了一起相互摩挲着,相互深情的吻到了一起。突然秦岚舒早已盈满的泪水沿着权梦飞的脸颊热热的流淌了下来。权梦飞一边激烈的深吻着,一手紧紧的搂抱着秦岚舒,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又在秦岚舒小腹下游离摩挲着,只是这次没有再向下更深处探去。可他得到秦岚舒前面“上面随你”这句话,还是向上肆无忌惮了起来。当时说这句话时,他们的手也正落在小腹下沟与**圆润上沿的交界处。权梦飞兴奋的沿着圆润的肚皮肚脐,渐渐地很自然地就滑向了圆柔弹挺的**。秦岚舒平时穿着一直很低胸性感,高高的**、深深的乳沟,不知吸引过多少路人的眼球,权梦飞平常看到秦岚舒时也总是要往那里多盯几眼,今天看到那美白的**完全赤赤舒展的挺拔在馥郁*的胸脯上,自然是热血沸腾。他进一步歪下身子低着头深深地乱吻一气,直吻得嘴里咂咂流水。秦岚舒也积极地配合着,口里咿咿呀呀不停地哼着,身向后仰,头向上抬,眯缝着媚眼,下身在不停地扭动着。两颗心都在嘭嘭直跳,两张嘴深深地吻在一起,秦岚舒用香香玉齿轻轻噙咬权梦飞的舌尖。
    突然,“嗝”的一声。
    尽管权梦飞也喝了不少酒,但还是被秦岚舒嗝出的酒气熏得情性皆无。彼此对视而笑。
    ;“我要回家了。”
    “好吧。”
    “那我送你回家吧。”
    “好的。”
    秦岚舒发动汽车。权梦飞歪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左手不停地触摸着秦岚舒酥肩和耳垂。
    那天下了一天的雪。说来也怪,一般是雪到夜晚会越下越大,可那天到晚上十点多钟雪竟停了。地上的雪已是很厚了。汽车在雪地上慢慢的前行着,压得一路白雪吱吱直响。很快,车子就开到了权梦飞家门口。秦岚舒那天晚上虽然喝了很多酒,但家就在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和权梦飞家只隔一条马路,一路开回家是不成问题的。
    “一路慢慢开好啊。”
    两人又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作了深深地吻别。
    权梦飞下车后,踩得家院里的雪喳喳作响,进家后简单洗洗就上床睡觉了。躺在床上的权梦飞非常懊悔晚上没有能和秦岚舒干成好事。心想,要是能把秦岚舒邀到家里就好了,或者能把她劝到汽车后排座位上就好了,那样就能死磨耐缠、硬脱硬拽,最终一定能进入秦岚舒的身体里……
    想着想着,权梦飞嘴里竟轻轻的吟起了一首古诗:雪压竹枝低,虽低不着泥。明朝红日出,依旧与云齐。
    毕竟是有酒之人,权梦飞在想入非非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看官要问,权梦飞何许人也,大雪天里还有美女投送怀抱。
    二、风土人情
    “哎,他们在干什么呀?”
    权梦飞踮起脚尖歪着脑袋趴在东庄赤大爷家东干房的窗前瞪大着眼睛拼命地向屋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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