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时,你睁开了眼,一夜酒醉已经无影无踪。伸了个懒腰,环顾床的两边,什么也没有,难道做了一个梦?门半开着,麦丹妮去哪儿了?抬头看了墙上挂钟一眼,你点一根烟在被窝里吸着,一夜沉睡让你已经恢复了元气。一根烟吸完,你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以前酒醉回来,麦丹妮从不容许你和她睡一个被窝,也绝不容许你的臭嘴靠近她。每次酒醉回来和她**就是一场战争,虽说你总是胜利的一方,但身心的损耗让你发动战争的**越来越淡,以至于不知从哪天起,在酒醉以后你再也不去纠缠她了,你常常把喷涌而来的**让它悄悄自退。多少次你卷缩于床的一角,半裸的身子渐渐冰凉,你试图钻进她的被窝,伸手拉一拉被角,却被她死死压在身下。
但是,这一次麦丹妮居然没有拒绝和你亲近,而且是那样的柔情温顺,为什么她突然变了一个人?你想不明白,但你喜欢这种改变,这让你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尽管有点头疼,你还是命令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你想好了中午请麦丹妮去吃一顿清真大餐,给她赔罪,给她献上一束她最爱的康乃馨,还要郑重告诉她,为了她,你可以放弃一切,这一次要是不信,你就剁了你的另外一个手指。
拉开房门,透过花丛的密叶你看见麦丹妮蹲在花园里抚弄着花瓣,她是那样专注,仿佛一朵花就是一个世界。踮起脚尖,悄悄走到身后,你伸出双手去蒙她的眼睛。可是,忽然你怔住了,发现蹲着的女人居然不是麦丹妮,又是‘噩梦’。一股热流顿时冷冷却了。收回双手,咳嗽两声,你对她大声说:“你走吧。”。
‘噩梦’就像是一个家人,你省去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句外话。
‘噩梦’顺从地走出大门,脸上依然冷漠如常,身上依然穿着麦丹妮的‘旧衣服’,甚至连鞋子都是,这种装扮,让你想起了这种装扮的曾经的麦丹妮,有一刹那,你混淆了两个人的背影,你以为离你而去的正是走出大门的麦丹妮。
还没有洗刷完毕,你听到卧室里手机响起,过去一看是麦丹妮的手机在响。你这才想起你的手机昨晚已被你摔了个稀巴烂。你心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出门也不带手机。
电话号码显示的是海哥的手机号,接通电话你问:“是不是打我的手机不通?”
海哥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手机也不开,要不是你嫂子有麦丹妮的号,还不知道怎样和你联系呢。”
你说:“不是没开,是摔坏了。”
海哥问:“怎么就摔坏了?”
你说:“还不是和麦丹妮吵架。”
海哥说:“不说这个了,我有更重要的事告诉你,昨晚的那个事情搞定了。”
“花了多少钱?”你漫不经心问他‘搞定’而付出的代价是多少。
“包括小姐在内,也就几千多块钱,但是值。芮副市长夫人出马,就是不一样。”海哥回答得很轻松。
你笑着打趣道:“市长夫人也要了小姐?”
海哥也笑了:“她还没活到那个份上。”
“那你怎样拿下她?”
“没办法,只有牺牲自己了。”
你能感觉到,海哥那种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英雄气概,你问海哥:“一大早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
“中午芮夫人回请,特意点了你的名,这才是正事。”海哥说。
“这还有完没完?”你大声喊道,“昨天晚上回来差点发生大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打了麦丹妮一个嘴巴,到现在还没有给她赔不是。”
海哥很是吃惊:“什么?你打了麦丹妮一个耳光?我不信。”
“这说给谁都不会相信,我是不是疯了。要是麦丹妮不原谅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被窝里哄哄就没事了,我和你嫂子还不是一样。”海哥压低声音又问,“麦丹妮在你跟前吗?”
“出去了,可能去市场买菜去了。”
“那就赶快溜呀,先斩后奏,等回头再打电话给她赔个不是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