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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替侍(4)
    两人凝神静听,以为来人会推开寝宫的门,谁知等了半天却没等到。
    继续听了一会儿,两人不约而同地轻轻笑了。
    那声音,应该是真奇发出来的挠门声。
    银叶笑着感叹道,“莫非真奇也想进来凑热闹?”
    “那可不行,它呀准会坏了事,我绝对不会放它进来。”
    真凉这可是为真奇的安全着想,因为若是放真奇进来,万一在银叶与南宫烈正在欢爱的时候,真奇突然大叫起来破坏了南宫烈的兴致,南宫烈一怒之下岂不是得一拳头砸死真奇?
    银叶翻了个白眼道,“若是这里非得有个第三者在,银叶宁可它是真奇。”
    真凉气呼呼地朝着床板又揣上一脚,“别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走的。”
    “哎呦,娘娘,你踢到银叶的胸了啦,好疼。”银叶假装受伤道。
    “活该,谁让你先踢我的?”
    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起嘴来,尽量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但事实上,谁的心情都不轻松。
    不知过了多久,听觉还算灵敏的真凉突然发出一声:嘘。
    这一次,门外传来的不是真奇的挠门声,而显然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
    令人心惊胆战的时刻到了。
    床上床下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但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方才累积在心底的恐惧全部冒了出来,堆积在一块儿,谁也无法保持平静。
    来了!一定是南宫烈来了!
    门被推开之前,真凉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巾帕,将自己的脸给蒙了起来。
    她没有任何武功,是以不能像那些练过功夫的人一样,懂得如何控制声息方能在近处不被武功高强者发现,是以只能依靠巾帕遮掩掉一些紧张的气息声。
    这全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办法,究竟有没有效果,她根本不得而知。
    除了她的呼吸声变得异常急促与粗重之外,真凉发现,她的心跳声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心跳的力度极为强烈,仿佛那不可能被听见的声音一不小心便会发出来被人听见一般。
    毫无办法控制之时,真凉只能双手交叠地覆在胸口,护紧自己的心跳,仿佛如此便能阻挡那些可怕的心跳声似的。
    “踏——踏——踏——”
    脚步声临近寝宫的门之后,终于停了下来,继而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地合上。
    那稳健的脚步声距离床榻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响,而独属于男人的气息更是越来越浓。
    男人迈出的步子尤为缓慢,仿佛知道床上躺着属于他的猎物,所以一点儿不着急猎物会逃走,尽显他的悠然自得。
    此时此刻,偌大的琼玉宫仿佛只有男人的脚步声在发出明显的声响,而如此氛围无端地增添了可怖、阴寒与诡异,让人的心吊在嗓眼里上下不能。
    光溜溜蜷缩在锦被中的银叶朝着来人的方向望去,虽然看不见男人的丝毫影子,但男人无形的压力却在扑面而来。
    很冷,很散,很捉摸不透。
    等待的时间仿佛前所未有得漫长,而越是拖延得漫长,越是令人讶异,陡生焦灼。
    真凉愤愤地捏紧了拳头,暗想着,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来吊她的胃口。
    只可惜,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她找到了一个绝好的替身。
    直到真凉与银叶皆等得极不耐烦时,男人的脚终于缓缓踱至床前停下。
    男人袍摆静止时扬起的风不小心刮到了真凉的侧脸颊上,冷飕飕火辣辣的,真凉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锋利的草片刮过一般不舒服。
    冷冽的男人虽然触手可及,但银叶感觉到了,这男人身上,没有跟其他男人一样,带来迫不及待的气息,也没有正常的男人对女人的欲念,更没有对新鲜猎物的丝毫兴趣。
    银叶明白,男人这无声无息的冷冽,不过是昭示了他的不情不愿,宛若例行公事。
    她突然明白了皇上即便知道娘娘不是完璧之身仍要娘娘侍寝的原因了,因为,那应该是有谁明确要求的,是真姨娘吗?她觉得应该不是。
    那是谁呢?
    不管怎样,银叶觉得,面对不情不愿的皇上,今夜恐怕是件速战速决的战事,也好。
    而一动不动躺在床底的真凉正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南宫烈对待后宫的女人皆是这般冷血无情吗?
    都说男女欢爱是件美好之事,可他为何不愿意在欢爱的时候看见身躯之下女人那动情的模样?
    或许,纵然他女人无数,也会有偏好,恐怕只有在面对他真正心仪的女人时,他才会破例?
    不知这泱泱后宫,哪几个女人能被他特殊对待,既能点灯,又能说话?
    两个嬷嬷说没有哪个娘娘为侍寝之事破过例,事实上,在没有人伺候的情况下,谁又知道这传言是不是属实呢?
    若非今日下午她得罪了他,今夜是不是她也能破例?是啊,她应该也能破例,不过她能破例的原因可不是被他喜欢,而是其他了。
    反正,像她这种丑女,比谁都适合用这种办法侍寝,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便不会觉得倒尽胃口,从而进行不下去。
    在真凉的思忖间,男人的长袍洋洋洒洒落地,她只须稍稍探手,便能触到长袍柔滑的质地。
    真凉与银叶皆以为,还会有其他衣裳落地,但事实上,却再也没有衣裳落地的声响。
    利落地一把掀开锦被,男人毫不客气地重重覆上了银叶轻盈如缎的年轻身躯。
    此番黑暗中的刺激,银叶从来都未曾受过,若非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恐怕早已破了规矩刺激得尖叫出声。
    同时,银叶的双眸瞪得极大,敏感至极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又颤抖,仿若初经人事的一个小丫头。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浑身只穿了一件长袍,长袍里头,就如躲在锦被中的她一样,光溜溜地无任何布料遮掩。
    一切,仿佛都是为了方便行事。
    银叶与男人,就这么上上下下毫无遮掩地重叠在一起。
    男人覆着的身子有片刻的静止,似乎很是意外一个丑女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要讨喜百倍,于是,他的大手开始在她柔嫩的身躯上肆意游移捏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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