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艳和秦玉一共敲了十几下门,但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刚才进去的那几个女人全部他妈人间蒸发一样。
秦玉有些生气了,他大喊道:“开门,要是再不开门,我就从墙上跳进去了。”
陈艳听了秦玉的话,竖起大拇指赞道:“你太霸气了,我喜欢。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啊。”
秦玉不解地问:“小心什么?”
陈艳没有解释,狡黠地笑了笑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秦玉说完那句话后,里面的女人似乎害怕了,很快打开了这道大铁门。
秦玉得意的笑了笑,对陈艳说:“对付女人,看来还是要狠一点。”
陈艳淡淡说:“有时候,狠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玉不知道陈艳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知道什么,但又不想告诉他。
秦玉没有多想什么,心想:“既然门已经开了,那就进去看看。”
于是,秦玉背着陈艳,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秦玉并没有朝脚底下看,而是抬着头,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
这时候,秦玉忽然感觉脚底下滑了一下,发出“哧”的一声。秦玉身体倾斜,眼看就要跌倒了。
陈艳见此情景,双手死死的抱住秦玉的脖子,发出“啊”的一声尖叫。这时候她才知道,这些女人在门口的地砖上撒了油或者别的什么容易打滑的东西。
秦玉知道不能跌倒,今天要是跌倒在这里,那他这个洋相可就出大了。这些妇女以后就不会拿他当回事,那工作就更没法干下去了。
于是,秦玉猛然下蹲,然后一跃而起,跳出两米多远后落在地上,身子晃了晃,就稳稳的站在原地。
陈艳对秦玉刚才所露的这一手很吃惊。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连尖叫都忘记了,瞪大双眼,看着秦玉,愣了几秒钟才说:“秦玉,你刚才是怎么跳起来的?”
秦玉潇洒的笑了笑说:“这都是小儿科。如果不是背着你,我会跳的更高,跳的更远。”
陈艳从来没有见过像秦玉这么厉害的人,此时非常佩服秦玉,感觉秦玉简直是一个武林高手,就像武侠上的那种能飞檐走壁的大侠。秦玉的形象瞬间在她心目中高大了很多,她也更加喜欢秦玉了。
刚才这一幕也被房间里面的几个妇女看到了。她们比陈艳更吃惊,而且心里还有些害怕秦玉。以前的那些包村干部从来没有一个像秦玉这么厉害的,她们用各种手段,整的那些包村干部一天苦不堪言,到了后来连她们的家门都不敢进。
这几个女人立刻议论起了秦玉,并且都很害怕秦玉动手打她们。秦玉这小子这么厉害,她们几个加起来,也打不过秦玉。
“嫂子,这可怎么办啊?你快给我出个注意吧。我这才怀第二胎,不想就这么被他们计划了,更不想结扎。小乐他爸还让我再生两胎呢,要是他们把我结扎了,那可一个都生不成了,这可咋整呢?”
这个女人叫杏花,是这家的女主人。她一年前生了个男孩,叫小乐。后来又怀了个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没想到包村干部来了。
“杏花,你别着急,咱们赶紧给小乐他爸打电话,让小乐他爸回家来。”
“好,我马上给小乐他爸打电话。”
杏花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急忙说:“你快回来,陈艳带着计生干部到咱们家来了。”
这时候,秦玉背着陈艳走到房门口,趴在窗户上,对里面的几个女人说:“你们把门开一下,我有话给你们说。你们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
陈艳也对里面的几个女人说:“杏花,把门开一下,我们这次来只是了解下情况。”
杏花知道不开门不行,于是,她把门打开,挺着大肚子,站在门口,横眉冷对秦玉,冷冷说:“你想干什么?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下,我不结扎,你们别想拉我去结扎。”
秦玉看了看杏花的大肚子,淡淡说:“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谈生孩子和结扎的事情的。我听说你快要生了,就来看看你。你千万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
杏花听了秦玉的话,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她感觉秦玉这小子和以往的包村干部都不一样。以往那些包村干部一出现,一定会弄得鸡飞狗跳墙。开口结扎,闭口罚款,弄得他们非常反感那些包村干部。
而且,那些包村干部最擅长的手段就是等孕妇生产后,对她们强行结扎,弄得有些孕妇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的。长期以往,这些女人都对那些包村干部产生了敌意。
即使秦玉态度很好,但杏花还是不买秦玉的帐,她是被以前的计生干部给弄害怕了。她记得刚生完小乐,差点被那些包村干部带的人给强行结扎了。最后他们给那个包村干部一万块钱,才没有给她结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杏花愤愤不平地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来是为了干什么。你有本事现在就给我结扎。”说着,她挺着大肚子,朝秦玉面前走了半步,吓得秦玉赶紧后退一步。
陈艳趴在秦玉背上,看到这一幕,掩着嘴偷偷笑了起来。她觉得秦玉还是没经验,竟然被杏花给唬住了。
陈艳是幸福村人,像杏花这样的女人她见多了。幸福村的女人普遍比较泼辣,杏花是从外面娶来的,并不是幸福村人。所以,相对于幸福村的女人,杏花就算是很温柔了。但是,在温柔的女人,也有泼辣的一面。当你侵犯她最宝贵的东西时,她一定会激烈的反抗。
秦玉说:“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杏花狠狠瞪着秦玉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们都给我出去。”
陈艳这时候看不下去了,她很严肃地说:“杏花,你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不能在生二胎了。再说了,咱们女人又不是生育机器,一个接一个的生,你难道不觉得痛苦吗?”
杏花瞪着陈艳说:“哼,你没生过孩子,你懂什么?再说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守妇道,是一个只知道勾引男人上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