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说话的时候,竟然开始撕扯秦玉的衣服,看她那迫不及待,满脸春色的样子,是要脱了衣服和秦玉在这里开战了。
秦玉见情况不妙,赶紧推开两个发春的女人,对把她们分别按在椅子上,无奈地说:“美女,你们再忍忍吧。这是饭店,不能干那种事情,等回去我再收拾你们。”
两个女人都拉着秦玉的手,娇媚地说:“老板,那咱们现在就回家吧,快点了,我们一分钟也不想等了。”
秦玉坏笑着说:“好,那咱们现在就回家。”他也被这个两个春情勃发的美女弄的受不了了,憋的非常难受,要不是在饭店,现在早开始和这两个发情的女人开战了。
秦玉刚说完话,雪雪忽然推开门,跑进包间,看着秦玉急切地说:“秦玉,秦玉,我刚才看到昨天砸店的那帮畜生了,他们刚吃完饭,下楼去了。我刚才拍了张照片,你看看,就是他们几个畜生。”
秦玉听到这句话,立刻抖索精神,他看过照片后说:“你们在包间里等我,我去找他们算账。”走出两步,他又返回来,把钱包交给雪雪说:“你等下去结账,结完帐出来和她们两人出来找我。”
雪雪关切地说:“你要小心啊。他们要好几个人呢。”
秦玉轻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秦玉的胆子现在很大,因为他实力大增了,而且拥有了一种让他不敢相信的力量。拥有了这种力量,别说几个人了,就是来上几十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砍刀,他也丝毫不惧怕。
秦玉快速走出饭店,环视空旷的街道,发现离他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五六个人东倒西歪的在路上走着。
秦玉知道就是这帮人,他立刻跟了上去,很快就追上了他们。
这会,这帮人酒足饭饱,正商量着去哪个地方找几个小姐玩玩。看到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并且挡住他们去路的秦玉,这帮人立刻大骂道:“你他妈找死啊,滚远点。”
秦玉扫了这几个人一眼,发现他们就是雪雪手机拍到的那几个满脸横肉的人渣。他淡淡说:“你们他妈的口气很大啊,春~药吃多了吧?”
这帮人平时本来就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今晚喝了点酒,胆子大了,也更加霸道了。他们见秦玉还敢骂他们,二话不说,挥舞拳脚,就朝秦玉身上打去。
丽水镇这个地方民风比较彪悍,每个都会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武力能解决的事情,绝不会动嘴。所以,丽水镇的人很少骂战,他们两句不和,就会动起手。
丽水镇外来人口多,小混混也多。十万多人的个小镇,有好几个帮派。这些帮派之间尝尝争斗,动不动就打群架。
派出所所长王云峰本来很想把丽水镇的治安搞好,把这些帮派混混都打压下去,但整治了两年,没有收到什么效果。因为这些混混和帮派都有背景和后台,你今天把他们抓进派出所,第二天还要放出来。
王云峰无奈,把这事情给孙晓兰汇报了,孙晓兰也很无奈。
所以,丽水镇的人也对打架的事情都司空见惯了。秦玉和这几个人渣打架的时候,经过的路人看两眼就不再理会。没有人报警,也没有人围观。
秦玉快速躲过了这几个人渣的攻击,然后挥舞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这些人渣身上砸去。
秦玉的速度快,力量大,这些人渣还没来得及躲避,就已经被秦玉击中。
秦玉出拳的时候一点也没留情,所以这帮人渣挨了秦玉的拳头后,都感觉到疼痛钻心,被打的地方骨头有一种断裂的感觉。
挨打之后,这帮人渣酒醒了大半,他们都看出秦玉很不简单。但这些人都不认识秦玉,所以他们都很想知道秦玉是谁。
一个带头的家伙大声问:“你他妈是谁?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
秦玉淡淡说:“你管我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大哥是谁。我只想告诉你们,我今天是来找你们算账的。”
“算账?算什么帐?老子和你无冤无仇。”那个带头的带着疑问说道。
秦玉说:“你们是和我无冤无仇。但你们砸了雪雪足疗店,还打了店里的四个女人。”
这帮人渣听了这句话,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要说起砸雪雪足疗店的事情,他们可一点也不怕,因为那是别人交代他们去做的,并且那人说出了事情他来担着。
所以,带着的这混蛋冷笑着说:“不错,我们是砸了一个足疗店,打过几个小婊~子。看来你是那几个小婊~子的相好的。你一定就是那个姓秦的杂种了。”
秦玉一听到“杂种”两个字,直接火冒三丈。他握紧双拳,冷冷说:“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说着,他挥舞拳头,朝这个带头的人渣嘴上打去。
这人渣急忙躲避,但秦玉的速度太快,他头刚转了一点,秦玉的拳头已经重重的砸在他嘴上。
“嘭……”
紧接着,这人渣“啊”的惨叫一声,用手捂着流血的嘴,由于嘴痛的不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张开嘴,吐出五颗带血的牙齿。
其余几个人渣见了这种情景,都有点怕秦玉了。他们害怕再挨揍,就朝后退了两步,远离了秦玉。
秦玉冷冷说:“我最恨别人叫我杂种。你要是敢再说杂种两个字,我把你剩下的牙齿也全部打掉。”
这个带头的见秦玉这么狠辣,吓得面如土色。他哪里还敢再说半个字,而且,他现在嘴里很痛,张都张不开,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几个人渣都见识了秦玉的厉害,他们现在都想溜掉。但秦玉没有说让他们走,他们都吓得不敢走。
秦玉抓住带头那人渣的衣领,冷冷说:“你砸了足疗店,打了四个女人,现在还有一个在医院治病,这个帐,咱们今天要算清楚。”
这带头的人渣害怕吓得全身哆嗦,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其实他很想说:“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所有的损失我照价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