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掌声雷动,整整延续了三分钟,接着,村长又说:“安装自来水工程,历时近一年时间,在这年一中,我们的乡亲们积极配合,参加义务劳动,保证了自来水工程的如期完成,在此,我向裤裆村人为自来水安装工程作出努力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乡亲们再次鼓掌,而且有人在议论,赞扬村长似乎变了样,裤裆村人有奔头了。
村长继续演说:“乡亲们,我们不能忘记一个人的名字。他今天不能来参加剪彩,孤独地躺在床上。他就是我们裤裆村小学的教师狄小毛。他为裤裆村的自来水安装,献出了自己的一条宝贵的大腿。在此,我们感激他,思念他。”村长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就议论纷纷,各抒已见。做出自己的判断和看法。
村长继续说:“最后,我建议全体村民,向日夜为裤裆村安装自来水工程的高天水同志和他的工友们鼓掌,向他们表示诚的谢意。”村长说后,自己带头鼓掌,乡亲们也跟着鼓掌。下面有的人在烧香,有的人在烧纸钱,有的人嘴里念念有词,祈求上帝保佑,让自来水源源不断。
十几分钟后,通水剪彩仪式现场恢复了平静。村长说:“现在剪彩开始。”他说后,六个姑娘手捧托盘,列成一排,村长祁永刚,承包商高天水,以及乡镇部分领导拿起剪刀,一瞬间就把一条长红绸子剪成几段。姑娘们捧着红花球走了。村长说:“自来水正式开通使用。”
一个技术员走进水库房,按动红色的钮键,马达的打水声就响了起来,自来水管里就渐渐地涨满了水源。自来水开通了。
人们纷纷离开剪彩仪式现场,跑回家。他们急着去拧自家的水龙头,看一看水大不大。先烧一壶开水,尝一尝自来水甜不甜。裤裆村人沉浸在幸福与欢乐之中。
学生们纷纷回到学校。狄小毛的双耳中又充塞着卿卿喳喳的声音。一时关于自来水的事在裤裆村每个角落议论开来。狄小毛从这些声音当中可以听到裤裆村自来水胜利通水了,这是一件好事。可是与他无缘了。
他可以设想到:“如果自己的腿没有断掉,今天他又将是一个风流人物,主持今天通水剪彩仪式的也许将是他自己。许多女子也许还会像一个个俘虏一样拜倒在他身边。可是,现在这些都离他那么远。当他只能用耳朵聆听裤裆村人的欢乐气氛时,狄小毛更加感到阵阵的悲伤。他想不到自己会落成这样下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前做的罪孽太多,是上帝惩罚自己。
这时。有几个学生不知是受谁的指使,每个人都抓着一把沙子,从狄小毛的宿舍的窗户掷了进去,然后跑开了。狄小毛见如同雨下的沙子落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无力地喊着,却没有人理睬他。狄小毛可怜巴巴地想着:是谁的恶作剧?这么没教养!
祁夏君的春药投入水库,随着自来水流进裤裆村的千家万户。在人们欢天喜地的时候,裤裆村又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奇特风波。
淡淡的夜色刚刚染上裤裆村的上空。秋风有点冰冷地吹过,大地被吹得萧条而干净。裤裆村却显得热火朝天。有了自来水,这是几代人们的心愿呵!裤裆村怎么不激动。在夜色匆匆中裤裆村人各家各户第一次用自来水煮饭、烧水。
祁夏君在水库中投入大量的春药,人们饮用下后起到了有效的作用。首先在村长家中就发生了异常的动静。已经失去男人本事的村长是没有感觉。而年值少年的祁仿已经脸红血涨,体内好像在流动着一股难以抗拒的洪流,这股洪流倘若没有发泄,他好像就要死去。
祁仿正处于发育期,体内的各种细胞都不断地走向成熟,男性的特征已经非常明显,他嘴上的胡子,腋下的毛和身下的毛都已经长出小草般的毛茸茸的须子,男人的青春正浓烈地显示出血气方刚的风采。他自从那次和姜小在上学的半路上因为撒尿而引发了性器官的接触,他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于是他一想起这件事就会脸红,遇到姜小时也显得尴尬。
从此他懂得了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
祁仿在很多方面是很像狄小毛的。但是,他的母亲祁美竹告诉祁仿,他的父亲死了。祁仿从小没有父爱,母亲日夜又处于惆怅之中。使祁仿从小也养成一种孤独的性格。平常很少说话,见生人还会脸红。
以前上学都是和姜小一起去。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就各走各的。而且他见双方母亲因为这事而脸红耳赤。祁仿总感到自己惹的事,这时,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这种冲动好像与那次和姜小在一起撒尿装尿时的感受有点类似。
他坐立不安,心中似乎在迫切地渴望着一种需求,这时,他见母亲神痴情凝神的从里屋出来,脸上涌动着一股红晕,光彩照人,祁美竹喃喃地说:“儿,你怎么了?”
祁仿没有回答母亲,他走出门,直向祁翘翘家走去。
秋天的月光显得特别亮丽,祁仿在月光下很焦急,他好像要去履行一项光荣的使命。他的体内似乎缺乏一种什么东西要去补充,他好像身上有一种什么东西要去奉献,祁仿到达祁翘翘的家门口用手敲响门,叫:“姜小,姜小,开门。”
这时候,姜小在屋里徘徊,她已经心烦意乱,好像满身子有无数虫子在爬行,痒痒的,说不出的某种感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是无意识的,也说不出的,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来镇祝糊。这时,她听见门外有祁仿的喊声。她已经好久没有和祁仿在一起了。那一次在基地上,她在不经意中使她懂得了男女之事。此时,听见祁访的声音,她马上联想到……
祁夏君狡滑地来到村长家门口,脸上露出阴险的神色,他左顾右盼,然后鬼鬼祟祟地敲响村长家的门。
这时,村长正在村委会里,自从祁文道离开他之后,他每晚吃完饭便要到裤裆村委会去,他呆在家里太闷,见物思人,让他心焦。所以他索性到村委会或与人聊天或整理一些白天没有整理的文件,待到人全精疲之后回家一躺下就可以进入梦乡,打发长长的黑夜。
今晚是自来水通水的第一个晚上,他到村委会准备向全裤裆村人进行广播。告诉裤裆村人应该节药用水,爱护自来水各种设备。但是,村长在村委会里并没有广播。村长发现一个可疑的问题,今晚村委会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平时人们没有地方去,夜又长,只好来到村委会的会议室里,围着两张乒乓球桌旁漫无边际地聊侃。今晚却没有一个人影。村长已经失去性功能。所以他不懂裤裆村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将要大难临头,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一个会议室里发呆。
一片薄云飘过祁夏君的头。月光变得暗淡起来,祁夏君焦急地等候在村长家门口,久久未见开门。这时的祁美竹正像瓦顶上思春的猫儿,在屋里窜来窜去,她的脸上一片鲜红,心里一流欲水,她想着狄小毛,想着和狄小毛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如果狄小毛不抛弃自己。现在可以尽情地和他厮守在一起,享受情爱的酣醇,体会人间的温馨。可是,他无情无义,三番五次地拒绝自己,现在恶人有恶报,老天爷惩罚了他,断了他一条腿,自从狄小毛发生事故后,不能再管理裤裆村小学工作了,而祁美竹从此接管了这些工作,她想不到别人遭殃自己却得了好处,正当她感到沾沾自喜之时,今晚喝了自来水后,不知怎么自己变得这样欲火难耐,好像极为需要男人来到她的身边,任他摆弄。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敲门,心里想着:不会是狄小毛吧!他已经不能走动,那么是父亲?她边想边去开门,祁美竹看见的却是祁夏君,一时感到尴尬,她很看不起祁夏君,认为他是阴险恶辣之人。
这时,祁夏君厚颜无耻地走进屋,说:“美竹,我给你送及时雨来了。你此时田地一定旱得很吧?”
他说着去抱祁美竹。
祁美竹虽然春心荡漾,但她克制着,不想在祁夏君面前露出淫色,然而,在祁夏君的淫腔淫调下,祁美竹有点受不了他的折磨,祁夏君几乎用半强制的手段把祁美竹按倒在地上。祁美竹挣扎着:“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美竹,你还不明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懂干什么?别和自己过不去了。”祁夏君说着去剥祁美竹的衣裤。
祁美竹手舞足蹈,但是,不一会儿就被祁夏君征服了。她气喘嘘嘘地呻吟着,不自觉地将双手锁住来夏君的腰身,然后摊开双腿,闭上眼睛,整个人如同坠进了无底洞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