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呼呼吹过,何以宁猛地打了几个喷嚏,顾非寒心里一紧,松开她,“宁宁,把衣服都穿好,听话”。
把衣服给她了,难道他不冷吗?
“非寒,别这么紧张,要是连你也着凉了,那不是没人带我离开这里?”,她动手想把外套给他,正动手,刚看到他投过来那抹不容质疑的目光,仿佛只要她把衣服脱下来,他就会跟她急。
顾非寒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不悦,“宁宁,乖,我现在去捡点柴,现在太阳那么好,又有火烤,肯定干得很快”。
她只好点点头,“你小心点,森林里蛇多”,她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看着他在附近捡干的柴枝。
他的外套也脏了,她把自己的衣服挂在树上,然后穿着他的外套走到河边,轻轻擦拭着上面的泥土。虽然他嘴说没说,可是她知道,这男人心里其实很爱干净,同时,这也是感动她的地方。
刚才的确很冷,如今穿着带着他体温的衣服,只觉得浑身都是暖哄哄的。
顾非寒很快就回来了,这里树多,所以捡一点柴枝来他来说,亳无难度。他动作麻利,生起了火,“宁宁,你在这里把衣服先烤一下,我去找点吃的来”。
她站了起来,把外套披在他身上,虽然是男人,可是现在天气还是有些冷,她实在不放心,“非寒,我在这里烤火,我不会冷的,你还是先把外套穿上,你要照顾好自己了,才能照顾我啊”。
他有些爆裂的嘴唇,扬起了好看的弧度,有些宠溺的摸了摸她及肩的小长发,“好,宁宁,你在这里,那里都不许去,等我一下就回来”。
“好,我在这里等你”,只要他肯穿上衣服,她当然不会反对了,如今,只有快点把衣服整干,才能快点离开这里。
她一点不想浪费时间,如果不是因为她,说不定他们现在都走了不少的路。
顾非寒走进了树林,刚才他就发现这林子里有山鸡,正好可以给宁宁补一补。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手里拿着刀子,悄悄躲在一边,瞄准了那只站在树枝上的山鸡,一个飞箭过去,那只山鸡立即从树上掉了下来。
他捡了起来,用手掂了一下,中餐是没有问题了,他庆幸自己当年的训练,不论枪,还是飞刀,对于他来说,没有困难。
何以宁坐在火堆前,用衣服挂了起来,有太阳晒,有风吹,还有火烤,就不信这衣服干不了。
火苗在衣服前兹兹的燃烧,衣服上的水汽像是腾云驾雾一样升起,她探头,看到顾非寒已经从树林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山鸡。
她倒没有太吃惊,顾非寒有时候就像多拉梦,变出一些东西来,一点都不意外。
“老婆,今天中午有肉吃了”,他脸上那抹胜利的笑意很明显,看到何以宁都有些醉了。
“老公,你好棒”,她脱口而出。
顾非寒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藏都藏不住,“老婆,我也知道我很棒,你还喜欢吗?”。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顾非寒十分骄傲的走向河边,她脸一红,这男人,明明她就不是说那个意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还是快点把衣服整干,希望不要在这里担误太多时间了。
顾非寒很快就把山鸡的毛拨光,清理了内脏,然后用树枝把鸡窜了起来,架在火上烤,看着一边烤衣服的小女人,最差的环境,有她在,都是天堂。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人坐下来,看着那个慢慢变得金黄的山鸡,肚子顿时饿了起来,咕咕的叫声宣泄着他们对这山鸡的渴望。
何以宁都快流口水了,连烤衣服的心思都被那只山鸡吸引过去了,“非寒,还要烤多久啊?好像熟了”。
他拿着树枝,又把山鸡翻了一边烤,“老婆,得烤熟,不然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靠在顾非寒的肩膀上,山鸡的香味在这里山野越香浓,“好吧,我再忍”。
听着她的语气,他笑了起来,何以宁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搂着顾非寒的手,“老公,你笑起来的样子更帅,以前你都冷冰冰的,每次看到你,都好像我欠了你好多钱没还一样”。
原本顾非寒是爱笑的呢,曾经一度,她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笑的神经出了问题。
说起这个,顾非寒挑了一下眉头,他也只是在她面前如此放松,在黑道上混,必须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喜怒不形于色,而且,自从母亲离开后,能让他笑的事情实在太小了,所以,他都快要忘记怎么笑了。
是她,眼前这个傻女人,重新唤起他笑的神经。
没想到顾非寒的回答,她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阳光下,像是镀了一层光华,越看越帅气,心里有些小得意。
“宁宁,可以吃了,小心烫”,他一边说,一边用小刀割了一小块递到她嘴里。
实在是饿了,何以宁一口咬了下去,这森林里的生物,全都是自然长大,纯天然,所以就算没有调味料,那肉质依然鲜美到让人几乎把舌头也咬掉了。
“好吃吗?”,他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好笑,有些幸福,“吃慢点”。
“太好吃了,老公,你也快吃”,何以宁一边吃,一边说。
他用刀子把鸡腿切了一下,一人拿着一边,开始消灭这只山鸡。
何以宁把那半边鸡腿吃完,已经躺在草地摸着肚子,吃饱的感觉真是幸福啊。
“宁宁,再吃一块,还有很多呢,刚吃饱了,不要躺着”,他有些无奈,刚才又叫得这么大声,也没见她吃多少就说饱了。
她被他从草地上拉了起来,皱着眉头,“非寒,我就再吃一点点,真的吃不下了”。
顾非寒切一块胸前肉给她,这女人,让她吃好像还很委屈她似的,“乖,多吃点,不然等下那里有力气?”。
若不是担心她身边,保证现在就将她就地正法了,她都不知道,她那无辜而灵动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有多想将她扑倒。
吃饱就想睡,何以宁发现自己在顾非寒身边,越来越像猪了。
顾非寒看着她的表情,示意她靠在自己的大腿边上,“宁宁,小睡一会,等你睡好了衣服应该都干了”。
她没有客气,头有些晕晕的,很快就睡着了。
顾非寒还在努力把山鸡给消灭,他必须补充足够的体力,在没有带她离开这里之前,他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看着何以宁睡着的小脸,这傻女人是真的累了,衣服在烈日里继续挥发着水气,顾非寒看着时间,现在才两点,估计一个小时之后,这衣服应该全部能干透了。
何以宁醒来,发现太阳已经转了另一边了,她揉了揉脑袋,觉得有些不清楚,隔了一阵子,她总算可以把眼前的事物看清楚。
顾非寒就在她身边,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有些不舍得起来。
“老婆,别在那个位置别动”,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何以宁很快就感觉到某处位置坚挺了起来,吓到她立即从顾非寒的大腿上起来。
他叹了口气,十分无奈,“老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把衣服穿上”。
何以宁把自己的衣服收了下来,已经全部干掉了,连忙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
她侧过身,看到顾非寒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裤子下已经挺起了一个小帐蓬,她脸色一红,看到他额头上都是密密细细的汗珠。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应该让他快乐,她知道,他都是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才会如此忍耐,否则,以他的性格早把她按在地上吃干抹净了。
她挣扎了一下,拿着衣服半遮半掩了走了过去。顾非寒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宁宁,把衣服穿上”。
她笑了一下,靠了过去,“老公,我可以的”,声音如是蚊子一样,可是顾非寒却清楚的听到了。
他同样的挣扎,但是,理智克制着自己,伸手拿起她的衣服,“乖,等我们回家了,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这句话,是他从牙逢里恨生生的透出来。
何以宁翻了一下白眼,有时候人就是喜欢这样,你说不,偏偏就要跟他作对。
于时,恶从胆边生,她伸出手,一下子握住了他的坚挺,“老公,你真的不要了吗?”。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宁宁,别玩火”,这丫头是专门来考验他的意志么?他是男人,是爱她的男人,让一个男人忍受着这种**,怕是会出人命的。
她看着他的表情,玩心更加大起,向来都是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就像小妾得势,不,是农民翻身做主人,也不对,总之,这会让自己吐气扬眉了一把。
“唔、、宁宁、、这是你惹我的”,他一手扯掉她护在胸前的衣服,扔到一边去,一手扶着她,一手摸在那雪峰上,深深的吻着她。
刚才忍得几乎快要疯了,如今,就像奔腾的洪水一下子找到了泄洪的突破口,让他疯狂,让他沉沦在她的美好里,无法自拨。
何以宁在他有心的挑、逗下,觉得自己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小,好像漫步在云端之上。
顾非寒顺着她的双唇,一路而下,踏上雪白的双峰,含住那小红果,留下他的印记,感受她身子越来越颤抖,噬骨的声音在她咽喉里溢出,让他更加兴奋。
他将衣服铺在地上,放下她的身子欣赏着她脸上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