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说道,王王,你个笨蛋,你个大笨蛋,没人值得你这样做,我也一样。
我态度更坚决,可是我就是个这样的大笨蛋,我有什么办法?
她继续说,如果我真的不能嫁给你,别恨我好吗?就当我对不起你,欠你的好吗?
我回答,不行,我最讨厌欠东西了,感情更不行,既然知道欠我的,你必须还我。因为你这么可爱,我喜欢都来不及。早被我看做口中的菜,谁抢我跟谁急,哪怕别人抢去,吃的只剩菜根了,我也还要抢过来吃的津津有味。再说,不嫁我,你当尼姑去啊,还是以为有更喜欢你的啊?
她急了,你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我拿什么还你啊?
我固执道,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还我,谁让你欠我,你不要那么不负责任好不好?
她又沉默了一会道,要不这样吧,我下辈子还你好吗?下辈子还不清,下下辈子继续。
我继续坚决回应,不行,谁知道还有没有下辈子啊?再说了,我们还能不能相遇呢?万一我下辈子是条路,而你却是一棵树?
她哭起来,王王……
我担心起来,雪莲,你怎么了?
她回答,没什么,开心。
我不信,傻丫头,开心笑才对啊,你怎么哭啊?
她回答,你个大笨蛋,喜极而泣你懂吗?
我点头,哦。我恐怕要失眠了。
她问,为什么啊?
我回答,因为为你的高兴而高兴,兴奋的睡不着啊。
天越来越冷,虽然今年的第一场雪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可是还是来了: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那雪白的天使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和着夜的舞曲,来了。晶莹的小雪花落在手掌心上,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它融化了。 空中飘着雪花,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窗外飞舞着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晶莹的小雪花落在我的手掌心上,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它融化了。雪终于停了,茫茫的田野一片雪白,房舍、群山披上了银装。一片洁白的世界便映入眼帘,像大地披上了一袭白衫,将一切蕴无形于有形。我每天早早起床,走向教室,踏着透彻心扉的白,吱吱作响之声清脆不绝,响于耳畔,仿若破碎的肌骨,发着浅吟轻唱。一股凉气透过鼻息,直入心怀,不觉一个寒颤……
可是我的破自行车竟然似被冻坏般,竟然发出老牛破车似地吱呀作响声,蹬起来得费了吃奶的力气,于是到了办公室竟然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说句话。不知道老板搭错了哪根筋,就打来电话,把我和陶莹往他办公室叫,王王,你和陶莹到我办公室来下。我赶紧叫上她,一块带着疑惑到了老板办公室。
老板开口就是,我准备为我们公司做些宣传广告,你们觉得怎么样?
我和陶莹态度坚定,立即答复,只是截然不同而已。
我的是,嗯,我看行。
陶莹却是,行什么啊?我们这么小的公司,那个做小了没效果,做大了,特耗资金,我觉得不合适。
我急了,你们女孩子都是这样头发长见识短,目光不要这么短浅好不好,我们公司现在是还处于成长期,可是在我们老板的英明领导下,我们精诚团结,未来一定会好的。
老板笑着,好了,别掐架,也别在这胡诌,说重点。
我继续说,好吧,老板,没听过小偷公司都做起广告来了,不是有你想迅速发家致富,一夜腰缠万贯吗这类广告词吗?我们一个正规公司,为什么不应该考虑一下啊?
陶莹道,说的轻巧,可是你了解细节吗?
我正色道,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做,更不能因为暂时不了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永远无作为的理由,想做事,就可以找到方法;不想做,就可以找到借口。
她生气了,算我说不过你,我走了。
老板叫住她,一切我再考虑考虑,如果做,需要你们的地方,可千万别给我偷懒,可以不理解,但一定得努力。
我们应声出去,陶莹还在嘟嘴生气,并且说了一句,马屁精。
我立即愣住了,说什么呢?说谁呢?
她跟我打太极,说该说的人。
我也生气了,呵,还跟我来劲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少来这套。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带着火药味,我接过电话,喂。
对方带着哭腔,王王,我是苏玉,我失恋了,没人要了……
我正烦心着,加上她以前给的不愉快,立即来气了,唉,玩够了没有啊,别这么无聊好不好,一次次践踏别人的尊严和感情,你有病是不是啊?然后不由分说的挂断电话,可是,她倒耐心十足,继续打个不停,我心烦意乱,都想把手机扔了,可是还是不得不接。
她继续说,以前是我不好,请你原谅。
我更加没了耐心,你以为说这些很有意思吗?好好陪你的老公去吧,我可不想被一个醋坛子找上门来算账。
她哭起来,我真的失恋了,没人要了……
然后就是久久的无语,我竟然听见呼呼的风声,立即一个哆嗦,似乎寒风直往脖子里钻。于是竟然有些心软,可是,感情的事我也头疼,帮不了你啊?
她继续无语,也不挂电话,然后我怎么问都不说话,就这样过了许久,我只好挂断电话,给她发条信息:
很多事强求不来,也可能只是暂时的误会,事实并没有想象的糟,所以,保重自己,凡事想开点……
她竟然迅速回了信息,现在你还理我,我很高兴感动,也觉得好受了许多,谢谢你。
我不再回复,因为看到陶莹正盯住我看,我一愣,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
她嘁了一声,道,见过帅的,不过像你这种不帅却非得自恋的还真少唉?
我急了,说什么呢?告诉你,我也是很棒的,哪找的绝版的活宝啊,朝那一站,绝对吸人眼球,一堆女孩,吧唧,看得入迷,撞墙上喽。再一亮相,弄个造型,摆一POSE,嗨,绝喽,旁边再贴一纸条,写上几个大字:仅供展览,请勿拿走。
她笑了,嘁,谁稀罕,谁看的上,谁要,把自己夸得花似地。然后笑着补充,也拿不走啊。
我又说,我告诉你们,还真别说,不说别的,就冲我这模样,养眼啊,延年益寿。
她回应,糟蹋人的视线吧,折寿。后又神秘的轻声问我,要是我没听错的话,刚才是一女的吧?
我没好气的回答,废话。
她继续说,那也不像燕子吧?
我愣愣看她,你想干什么啊?告诉你,别干涉我的**啊?
她笑着说,放心吧,不会的,可是燕子让我看着亲切,也谈得来,彼此都留了手机号,经常闲聊,害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就很不意思喽。
我急了,你别这么八卦好不好?
她说,可以啊,可是那也得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啊,要不这样吧,下班后和我到公园玩雪去。
我没好气道,有病啊,不怕冻死你,还是没见过雪啊?
她倒不含糊,还真别说,我生在南方,学还真见的不多。
我不乐意了,那我就该陪你遭罪啊?
她急了,走过来摇着我的手,好不好吗?
我急了,放大了声音,干什么啊,注意形象,这上班哩。
可是突然我们都愣住了,因为四周都是看我们的目光,她立即囧的不行,脸红的像醉酒一样,我倒比较平静 没什么,商量点小事,大家继续忙着,忙着。
然后趴在桌子上,不停拍我的心肝,悄悄伸长了脑袋问她,唉,还要不要玩雪了?
她却道,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可是下班后,我还是叫上她和燕子一起到了公园,燕子居然和她一样兴奋,在雪地里追打个不停,我在一旁站着看,又是跺脚,又是戳手,只骂天杀的寒冬。燕子和陶莹叫了几次,都没加入。
忽然燕子噗通一声摔倒了,我赶紧跑过去扶她,燕子,没事吧?燕子却趁机抓起一把雪捂我脸上,立即一股寒气直入心头,差点背过气去,正要生气,见燕子正开心,就作罢。
那晚,我们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喝着滚烫的烫,在吱吱作响中,个个一头汗,竟然格外舒畅,我破例没有骑自行车,打的先送陶莹回家,又和燕子一起回去。
可是在楼下,燕子却并不急着进屋,拉住我立在雪中,说这么美的夜晚,别急嘛。
在白雪的映照下,竟然到处通体洁白一片,似乎微微泛光的晨曦。燕子却突然问我,哥,你为什么今天有兴趣叫我到公园玩雪了,你平时连春天都不去,标准宅男,并且特别不懂浪漫,不解风情的啊?
我回答,那就不许我偶尔浪漫一次啊?
她笑了,拉着我的手,今天我开心死了,走吧。
老板还是决定为公司做一组宣传片,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代言人,于是到处发通知应聘,一时间简历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