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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第35章 别拍我马屁
    虽然处于寒冬时节,草木枯萎,大地一片死气沉沉,可是我这头发却还像割不完的韭菜一样,没头没脑的疯长。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最要命的是冬天实在太冷,一不小心一股冷飕飕的寒风顺着脖子往身上钻,实在让人无法招架。所以尽管老妈不止一次的对此提出极其严肃的强烈谴责与警告,可是对于老妈的一些行为似乎已经在无形中达成了一种默契,完全接受老妈的无私教导,可以赞成她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完全无条件全部接受,可是就是不会改正。
    但我还是终究选择剪掉我这一头帅帅的让我自以为酷酷的长发了,因为一次外出,一位老太太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我倍受打击。见到我她先是惊呆了,然后就随后蹦出一句话来,哎呀,这姑娘……
    我一个激灵,心想您这都什么眼神啊,再老眼昏花,也不至于不辨雄雌,男女不分吧。再看那一副几乎反胃的表情,我就知道想说什么了,于是郁闷的不行,心想,我虽然外表不是有高回头率的帅哥,可总也不至于让人恶心吧,再说了,都这么大年纪了,适应能力还这么差,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怎么过的,是不是在真空过的这么多年。
    她又打量我许久,我急了,拽拽的告诉她,奶奶,我是男性。同时还潇洒的仰一下头。
    她一愣,很尴尬的习惯性的说,对不起啊,闺女。又赶紧改口,男性。
    这一次让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几乎被打击的成了一滩烂泥,一路纠结不止。下车后还狠狠冲着车上大吼,我是男性。
    这次居然引来大批回头率,有个妈妈竟然赶紧惊恐的捂住孩子的眼睛,把孩子抱住,一路逃窜,像遇见一个浑身充满罪恶专干打家劫舍的强盗一样。
    然后我就左思右想,剪还是不剪呢?不剪还是剪呢?于是就想到自己跟自己玩剪刀石头布,可是却又无法决定到底那只手才算代表自己。于是就差没撞树了,用手猛扯头发,这一下,居然清醒了,有了主意,因为疼的我龇牙咧嘴,没差点跳起来,就一狠心,剪掉算了,最好整一光头,到那时老妈再拧耳朵,我就挑衅她的耐心极限,老妈,都老招数了,套路能不能换下啊,别老拧耳朵的,您倒揪头发啊。可是路上却想,如果说剪掉头发就是剪掉回忆,那我剪成光头是不是可以失忆?……
    但看着理发店的师傅对着一个个脑袋大开杀戒,对头发格杀勿论的架势,大有恨不得把头一块拧下来的模样,不禁又后悔了,于是将想法打个对折,决定头发要剪,可是也不能下手太狠。
    可是师傅不知道怎么搞的,真不知道是听力不好,还是外星人,反正对我的要求置若罔闻,尽管我一直用着几乎哭出来的腔调耐着性子唐僧似的一遍遍请他手下留情。可是他的下手依然让人心惊肉跳的狠,所以当他说打完收工时,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似乎镜子中的那家伙怎么都觉得别扭,特不像我。
    再看一地我那辛苦攒起来的长发,立即心痛的几乎抽过去,一边抗议不止,一边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少来这套,我说是不是现在头发价格特好,还是您这生意特冷淡,见一个宰一个啊?
    开车回家时,偏偏有一个家伙闯红灯,我一个紧急刹车,虽然逃过劫数,却还是惊魂甫定,于是气的不行,实在憋不住了,再忍耐就要爆炸了,要不鲁迅怎么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呢。于是摇下车窗,伸出脑袋,像个鸭子一样冲着早已消失的车大吼,拽什么,有车就了不起啊,哥随便买一自行车照样也是有车一族。然后拍着我的车,你开飞机啊,你的命不值钱可以随便扔,可是我可没那么下贱,不想给你垫背。
    一股冷风呼呼吹来,才发觉身后冷飕飕的,似乎被人背后打黑枪的感觉,赶紧把头缩回去。发现脖子几乎被冻住了,都不知道转动了。
    再去办公室时,见我戴着一个帽子,陶莹死活拽着我缠着要让我取下帽子,看我的头发,似乎看猴戏似地一脸的新鲜。没有办法,我只好取下帽子,可是她却当时笑的几乎弯下腰去。我生气了,我早说你会幸灾乐祸吧?
    她却笑着说,哪有啊,这个发型好,酷,太酷了。
    又笑起来,我更加生气,还笑。一脸严肃。
    她却继续笑着说,真的,王哥,我要没男朋友,就想找你做男朋友了。
    我一听有了以牙还牙的机会,立即回应,那也没关系啊,你可以脚踏两只船,就当回潘金莲,我们公平竞争啊。再说了,还指不定谁笑到最后呢?
    她立即老实了,说了一句,去你的。然后回到座位上,对着屏幕,噼里啪啦一顿猛敲。我赶紧说,嗨嗨,轻点,轻点,怕键盘敲不坏啊,这是公物,公物,爱惜着点。
    她回应,要你管。其实我知道她其实什么内容也没敲,就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怒。
    见她一个上午都闷闷不乐,觉得挺没趣的,就没话找话,可是她硬是牛哄哄的模样,要么干脆当木乃伊,一副麻木的架势,不肯搭理,要不就是惜字如金的来一句,滚……
    那模样好像我们十八代之前就有生抽就很,并且一代代攒到现在的感觉。我一阵阵讪讪的笑,可是快下班时,她却主动给我杯子放我桌子上,极尽娇媚,和刚才的她判若两人,搞的我差点晕倒,以为我是不是犯病了,可是定神看仔细了,就没好气的问她,怎么,不生气了啊?
    她立即一副发嗲的几乎让人从椅子上跌倒地上的口气,王哥,你说什么呢?并且用手捶我。
    我赶紧警告她,嗨嗨,注意点形象,你可还没嫁人哩,这要是被人看到了,会怎么想,你这是给我捶肩,还是搞谋杀啊?有事说事,别和我整这些,没劲。
    她终坐会自己的位置,脖子伸的长长的,王哥,和你商量个事?
    我一边打键盘,一边回答,说。
    她说,王哥就是痛快。
    我却奇怪了,抬起头,看着她那异样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看我,就问,干嘛这种表情看我。
    她干脆双手拖住下巴,一副痴呆的表情,敬佩啊,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难道你真的没看出来吗?难道你真的真的没看出来吗?
    我更加雾水,并且还没完没了了,立即一阵头痛,心想真是要命,于是赶紧制止,打住,打住,有事说事,少来这套。
    她坐正姿势,那好,今天下午下班后送我去火车站。
    语速极快,打机枪一样,我更加奇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她就放慢了语速,像小孩学着说话似的,今天下午下班后送我去火车站。又补充一句,听明白了吗?
    我点头,废话。又对她,你什么意思啊?小瞧我这智商是不是,连着这都听不懂,我白痴啊?
    她赶紧讨好,哪儿啊,王哥是天底下最英俊潇洒,最聪明的人了。
    我说道,你拍我马屁?
    她愣了一会,点头,很认真的模样,该拍还得拍嘛。
    我急了,姥姥,完喽,人家把马屁股都拍红拍肿了,你才来,早干什么去了。还有,你也得找准了拍啊,我最讨厌人家说我帅了,太虚伪了,还不如说我丑哩,至少坦诚。
    她立即改口,对对,王哥就是丑。
    我又不高兴了,说什么呢?就你美。听着别扭,以后这种话少来。
    她却说,王哥,今天送我去火车站好吗,我有急事,真有急事,好不好吗?
    我向来有债讨债,杀人偿命,所以当即回应,我说,凭什么啊?你有事和我什么关系啊?
    她急了,跑上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乱晃,像采摘树上的果子似地,搞的我晕晕乎乎的,立即叫饶,好好。
    在车上我问她,唉,今天为什么这么急啊?
    她反问我,想听吗?
    我点点头,她却道,就不告诉你。
    我嘁了一声,她却说道,王哥,本来为了感激你,准备请你吃大餐的,既然告诉你这个了,以后就不请吃饭了吧?
    我赶紧说,得,你还是别告诉我,请我吃大餐吧。
    她笑了,开玩笑的,是我男朋友出差顺便路过这正好在这可以停一个小时,我算了一下时间,所以……
    我立即酸溜溜道,行了吧,我都要吐酸水了。行啊你,自己约会还带一保镖,并且还有车坐,多好啊。可你想过没有,我就成一灯泡了,并且还特大号的那种,你说你……
    她却赶紧取一颗口香糖塞我口中,然后道,别生气嘛。
    我继续没好气的说,不生气才怪。
    她倒好,都给你吃糖了啊?你白吃啊?
    我回答,说的好听,本来就是我的口香糖,我自己不会动手取啊,要你拿。
    见到她男朋友后,我一路笑个不停,呵呵……
    她疑惑万分,笑什么啊?
    我回答,看你那男朋友……
    她问道,怎么了?
    我赶紧打住,没怎么?
    她急了,唉,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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