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设在nǎi子沟差点丢了命,全亏老婆搭救才回到家来,虽然拿出一千块赔给了顺嫂,虽然走路还是一瘸一拐,但是心里却像是吃了仙丹般得瑟,走到厨房便去端老婆手里地碗牛鞭汤。
“去!”刘春花拍了一下李建设的手嗔道:“腿都快瘸了还想着这事!”
“我这不是想着把那毒也跟着泄点出来吗?”
“啥,干这事还能把毒泄出来?”
“可不是咋地,这毒入血入精,你就给俺把血里的毒逼出来了,那精里的毒还藏在里头呢!要是不放出来,又憋回到血里去了!”
“行,那你喝这碗吧,俺再给根端一碗!”刘春花把那汤往李建设的手里一放,便扭过头去给张根重新装去了。
只是这食补哪有药补效果来得快?张根等不及反应,出去闲逛,捉贼不成反被擒,正被王寡妇押送上来呢,却不知此时正是李建设补汤起效的时候,半截黄瓜挑起的事端最后被半条牛鞭解决,老式雕花床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的时候,村长突然听见前门响起了咚咚的声响。
李建设停下身体的动作,那活儿还留在水帘洞内,咽了咽口水,小声地朝刘春花抱怨一声:“这晚了会是谁呀!”
“我咋晓得你,屁大一点村官,jī巴鸟事都要找你!”刘春花不乐意地答道。
见屋里没有动静,拍门声越发急了起来。李建设只得小心地拉出那活,一面翻身穿衣裳,一面答道:“哪个呀?”
外头也不答话,继续拍门,怒气冲冲地拍门,李建设只得一边走一边答道:“来了,来了!”
李建设将大门一推开,那王寡妇才终于松开拉住张根耳朵的手,使命将他往屋里一推,这农村妇女的劲儿,让张根好了阵回不过气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痛又烫。
“咋地啦?”李建设看了张根一眼,又望向王寡妇,不解地问道。
“哼,你问他!”王寡妇瞅了李建设一眼,大摇大摆地踏进屋来!
李建设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这大半夜孤男寡妇的还能有啥事,这小子老爸押他来的时候只说是犯了点错,具体是啥错便三缄其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犯啥事?要是杀人越货那犯法的事,该送号子里才对,送到农村来改造,八成是犯了男女关系的作风问题呗,这下好了,他在村里头也不安生,可他搞哪个不好,偏偏惹了村长的情妇,这让村长的脸上有点挂不住,语气里尽是怒意:“根娃,你说,你都干啥好事?”
“疯子,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张根明明是捉贼的,结果这个女人出来二话不说便揪着自己的耳朵押到村长家来,自己还满腔委屈呢,当下便开始倒口水:“我晚上睡不着出去闲逛,结果发现了一个小贼在一户村民的墙外探头探脑,我上前就把他扑倒了!”
“那人呢?”
“被他跑掉了!”
“哼,贼喊捉贼!”那王寡妇冷哼道。
“凤儿,这事你可真是误会根儿了!”李建设听到张根没犯男女关系的事,放下心来,替他解释道:“他是城里来的,家里老有钱了,哪里看得上你家那些破玩意!”
“俺家死了男人,自然不像村长家财大气粗了,咱篷屋破壁那是不值钱,可他不是偷东西,是想偷人!”王寡妇说着怒目一瞪,指着张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小子啊,敢偷看老娘洗澡,被只野猫吓着了怕暴露,讲啥子捉贼,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心啊!俺早就看出来你不安好心了!来村里没几天,可可地在俺屋前屋后转悠,每次看俺都净盯着俺的胸!”
“我,我什么时候盯过你?”张根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了,他承认他是有过邪恶的目光,但盯的是赵星儿的g杯,什么时候看过她啊?虽然现在就着月色看,这女人身材惹火,脸蛋也比赵星儿漂亮多了!
张根这么一瞟,又有意外发现——这个女人急着出来抓自己,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红色的绸质的吊带睡裙,不仅两个雪白的nǎi子呼之欲出,两颗不安份的紫葡萄也快把裙子顶破了。
张根只觉得一股暖流自丹田而下,让他伤心绝望的那活儿竟然一下子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