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根见她靠在树上,腹部收得老平了,一对奔放胸器,越发显得挺拔,不觉眼睛看痴了,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摸。
却不料赵星儿伸出手来打了他手一下,张根便把手缩了回去。
“真不能摸?”
“哎呀我的好兄弟,俺昨天刚回来奶,疼得俺差点背过气去,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痛麻了,不动还好,一动啊,扯筋拉骨地痛,可也难受呀,你想想,要是你胸前长这么大两个疥疮是啥滋味?”
“这两宝贝可是女人奴驾男人,哺育生命的宝贝,跟疥疮怎么一样?”
“姑娘那会是金宝贝,嫁了男人是银宝贝了,这生了娃娃就要卖宝贝了,整天被那小冤家扯着吸着,到他长牙了更不得了了,吸着吸着还咬上那么一口,痛得要人命!唉,女人就是命苦!俺现在只想快点把奶断了好进城,可俺没想到,这回奶的折磨,可比当初开奶还痛!还不让俺沾荤腥,还要俺喝那难咽的大麦茶!还幸好俺生了个男娃,这要是生了个女娃,还得一个接一个地生,生到男娃为止,真是造孽!”
“断奶这么辛苦,就不要断了呗!”
“不断咋成,俺还要去城里呢!”赵星儿说完又收了一下腹,认真地做形体训练,一面问道:“这样对不对?”
“对对对!”
“扑哧!”不料赵星儿却笑了。“你呀,就像个小娃儿!”
“喂,赵姐姐,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叫着要死了,现在扭头就说我像小孩子,我哪儿小了?”
“活儿是不小,可心思小呀!你趴在俺胸前吸奶的时候,就跟俺儿子似的呢!哈哈哈……俺娃他爸可不吃这个,说太腥了!”
“他不懂!这人乳可是好东西,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都说能治病强身呢!”张根说道。
“哟,难怪你这么强状,怕是吃了不少人奶吧!俺听说那城里有什么人乳宴的,不会就是你爸的酒店弄的吧?”
“没有的事!呀,你看你,又没站直,这怎么成!到时候酒店不收你了!”
一听这话,赵星儿再也不敢乱讲了,昂首收腹,站得笔直。
张根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吹着山里的风,偶尔看一眼一本正经练体形的赵星儿,突然间觉得这乡村的生活才真是醉人呢,难怪太爷爷当年不愿意回城!听说太爷爷当年也是个风流的主儿,因为和一个将军的小妾有私情,被将军赶走的,他待在这民风淳朴之地,那肯定是风流快活的了!
“哎,小兄弟,时间差不多了吧!”赵星儿身上还有几处伤呢,站了这么久,也不觉累了,便问道。
“嗯,不错,不错!坚持一个月,配合节点食,把这肚子多余的肉全都减掉!白天在家里也要锻练,头上顶一本书,书上放一杯水,你顶着这杯水走路,水不能洒出来!”
“这个又是啥?”
“锻炼你的平衡力,到时候穿高跟鞋,也不怕了!而且,你要想做酒店做台,还得穿旗袍,那旗袍是最能体现女性形体美的服装,蜂腰翘臀才穿得出旗袍的韵味!”张根说着捏了赵星儿屁股一把,逗得赵星儿吃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