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自己弄,张根便想起了春花婶的黄瓜事件,春花婶好好一个人,硬是弄得跑了趟医院,杨习习可是挺着大肚子的,要是也那样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一想到这儿,张根便说道:“哎呀,那你赶紧去看看她,可别整出点事出来!”
文梦竹听到这话,扑哧一笑:“瞧你猴急那样,你们男人哪,都有这坏样儿!”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根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得得得,俺送佛送到西了,这往后啊,你可得记得俺的好!”
文梦竹像只骄傲的企鹅一样,踱到了杨习习家门前,杨习习的公公笑眯眯地望着侄媳妇,说道:“梦竹,来找俺家习习呀!”
“俺婆婆赶集去了,俺来喊习嫂子到俺屋做个伴去!”文梦竹说道。
“你们年轻人多走动走动好呀,喊去吧,习习一个人在家也闷得慌!”
“哎!”文竹梦说着溜进了屋,那杨习习也没关门,手里拿把蒲扇也不扇风,呆呆地望着电视,眼也不眨,那张脸,却是白里透出些红来,显得格外好看。
文梦竹见她发着呆,瞅了一眼电视上正是两个人亲嘴儿,便抿嘴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哈!”地吓了她一下。
“哎呀!”杨习习冷不丁受这一吓,手里的扇子落了地,见是文梦竹,便嗔怪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呀!”
“不是我这有谁?难不成你还有个情人?”
“瞧你那破嘴,这湾还有像样的男人吗?”
“嘿嘿,那倒也是,你婆婆不在家呀?”
“谁晓得她一天到晚忙个啥的,你找她呀?”
“鬼才找她,整日个防俺跟防贼似的,好几次俺来找你,明明你在家的,她硬说是不在家!”
“你多心了吧?俺婆婆不像那搞是搞非的人呀!”
“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你婆婆那人呀,就是心眼小,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盯着她家的一针一线似的!你说怕老公被人抢了还有点理,俺还能把你抢走不成?你身上有的,俺也全都有呀!”
“哪有这么夸张?”
“得,她是啥人,留待你自个发现吧!俺今儿是来找你到俺家去的,走吧!”
“去你家干啥子?”
“去了你就晓得了!”
“哟,还搞神秘!”杨习习弯下腰拾起了地上的扇子放在沙发下,站起来扭了扭腰肢:“哎哟哟,这身子越发笨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轻松哟!”
“今儿个就让你轻松一回!”文梦竹小声说道。
“啥?”杨习习没有听清楚,问道。
“没啥,俺说你快点儿成不?你婆婆一回来准不让你出门了!”
“她敢管我?”杨习习不以为然。
“可她敢拦着俺让,不让俺进你家门!下回你婆婆再拦,俺就站在门口喊一嗓子,你听到俺喊也装是没听到,等俺走了你就从后门出来找俺,这样可好!”
“俺听着咋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呢!”
“可不是咋地?”
两人议论着来到文梦竹家,杨习习显然没想到张根在这儿,吓了一跳:“你咋在这呀?”问完后回过头来看了文梦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