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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跟你开个玩笑
    一个男人使坏就像犯罪份子作案一样,需要目标对象,代中国现在有了王雪梅这个目标,心思就想着如何上床。但这个想法在王雪梅面前不能太直白,这个女人有别于其他女人,这是一个还比较保守的女人。
    进了宾馆房间,代中国便像两口子进家门一样,轻松自然地说:“去洗一下吧。”他不想让王雪梅感到一丝紧张的气氛,以免引起警惕。
    王雪梅有点惊异地问:“洗澡干什么?”
    “洗澡就是洗澡,还能干什么?要不我出去,你洗,免得影响你。”
    王雪梅点头。
    代中国傻了,“你还真让我出去?”
    “你自己说的。”
    “好,好,我说的,我出去,我下楼买包烟,你洗吧,把你的老痂痂(很脏的意思)洗洗。”
    “你才老痂痂。”
    代中国笑着出去了。
    王雪梅心里也在盘算,自己难道真要这样和代中国住一晚?万一他控制不住自己咋办?反正自己打死也不脱衣服。这么打定主意,也就不怕了,尽情地开洗。
    代中国下楼准备买一包烟,原本是不抽烟的,也觉得无聊,便索性买一包抽耍。宾馆门口没看见卖烟的,索性又往前走走,这一路全是卖服装的,就没有一个烟摊,代中国想,妈的,这些家伙太不会把握商机了,这一条街就一个卖烟的。一边骂一边朝一条小巷子走去,他想,哦,一般卖烟的都应该在小巷里才对,因为卖烟是小本生意,只有小巷才能租得起。这么想了往里走,发现这小巷也不寂静,里面萤光闪闪,红绿交错,即明即暗。正走着,一女人浓装艳抹从一店里走过来,边走边嗲声嗲气地喊:“帅哥,按摩一下吧?”
    代中国想,按摩,咋个按摩?见这女人虽然妆很难看,但打扮和脸嘴还过得去,心里也觉着舒服,由这女人帮自己按摩按摩何尝也不是一件美事。这么想了便问:“多少钱?”
    “哎呀,帅哥,咋见面就谈钱呢?要不了多少,包你满意了你再说钱行不?”
    代中国想,呵这才会做生意嘛,那行,你耿直我也耿直,就照顾一下你的生意。嘴上说:“那行,按摩一下。”代中国也盘算,按摩估计也就那么半把个小时,这边完了再回去正好。再说了,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按摩过,倒要试试。
    到门口,见上面写着盲人按摩,便问:“你们谁是盲人?”
    “哎呀,帅哥,那就是个招牌,你看我像不像盲人吗?”
    “我看你不是盲人,你顶多算个忙人。”
    “帅哥还真会开玩笑,走,走,里面走。”
    代中国便顺着女人指的方向进到里间,听到女人哗的一声将外面的卷帘门拉下来。代中国一惊,妈哟,搞个按摩还关门,莫非这女人看上自己了。正得意,女人说,帅哥,脱衣服吧。
    “脱衣服?”代中国惊讶,感觉有些不妙,正愣神,那女人上来挨着代中国坐了,伸手便来扯代中国的衣服。代中国猛然想起,别人给自己提到过的,城里的“鸡”店多,估计这就是了,但从来没人告诉他“鸡”的外表是按摩。这下可入了狼窝了,听说小姐都很脏,这女人可碰不得。这么想了,便伸手拦住,说:“算了,我想起了,我钱忘带了。”
    “呵,帅哥,你莫开玩笑哟。”
    “真的,真的,我出来得急,忘带了。”
    “帅哥这样可不好哟,你知道,像我们这些女人,身单势薄,也全靠东哥罩着,才能在这里糊口饭吃。你这样,以后我的生意就没法做了哟。”
    代中国听这女人的话,有些份量,也拿不准那东哥是谁,心里便打鼓,觉着这事还是出点钱算了。便笑着说,“哎呀,美女,我跟你开个玩笑,要不这样,我给你一百元钱,我也就不用按摩了行吧?”
    对方冷冷地笑了一下,“呵,嫌我长得不漂亮是吧?哪有你这种,光给钱不办事的,传出去还说我讹你。”
    “不会,不会,传不说去的。”
    对方见代中国这样,人还长得比较英俊,心里也有意要逗耍一下,便故意生气,“哼,谁知道,指不定转身就说出去了,我不管,既然你进来了,你就得按规矩来。”
    “啥规矩?”
    “吹萧50,做100,既然你说给我100,那就是做了?”
    代中国不是没色心,只是没色胆,也主要是怕什么艾滋病之类的东西。但听对方都这样说了,也只得无奈地说:“美女,我吹萧就行,吹萧。”
    对方又好气又好笑,好笑的是这家伙油头滑脑的,一看就是一色狼,好气的是这家伙知道是做这事的,却不做了,这啥意思。这么想了便有些横横地说:“脱吧。”
    代中国也就试着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剩一条裤衩的时候,那女人两手往下一拉,熟练地将代中国拔了个精光,代中国倒有些腼腆起来。那女人有些吃惊地说:“哦哟,你东西儿有点大哟。”说完便笑。边笑边脱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一把将代中国推倒躺下,顺势如饿狼一般扑上去,一口含住代中国的小弟弟。瞬间就感到一股湿热包裹着那里,有些舒服。那女人很有经验,先是用甜头舔舔,再含着吞吃,再用牙轻扎几下,那感觉有别于做爱但甚似做爱。代中国不禁发出嘘嘘的声间。那女人停下来,问:“还舒服吧?”代中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地说:“舒服。”说完便闭上眼继续享受。
    又是一阵吞吃,接着便在顶端用舌头画圈圈,拨弄得那敏感处一阵激灵跳动。正享受着,却忽然感到下面停了下,接着便是另一种湿热润滑,代中国心里正感叹这女人的嘴可以胜过那东西儿了。却猛地听见女人啊哦啊哦的叫声和动作,才发现那女人已经骑在自己身上抽动着。代中国心里直喊,完了,完了,这下完了。但下面又舒爽得不行,这劲道,这姿势的把握比玉兰婶、陈小玉都更有感觉,这才是真正的性经验丰富的人,怪不得耍小姐的人那么多。再一想,已经都做了,有病也已经传上了,死活也都这样了,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于是闭了眼继续享受。
    那女人也许从来没有这种快感,毕竟平时都是当生意在做,这个小男人,还真有点喜欢,是用了心在做,所以那些沉积的快感很快就出来了,一拨接一拨的高氵朝喷涌出来,原本她做生意的时候是不会全程在上面的,那样累,自己才不愿意多做,顶多起个头。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就没想法下来了,而任凭自己的感觉疯狂地摆弄着,找着自己的敏感点,左摇右晃,前移后坐,好一番折腾,让代中国都有些招架不住,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后,一泻而出。那女人也是一声长啸,浑身一阵急颤,很是满足地咂着嘴,还说:“帅哥,真舒服,以后经常来找我哈。”
    “不敢,不敢,我怕你了。”
    “哼,我又不吃人。”那女人还撒起娇来,代中国虽然爽过了,心里却又回到之前的郁闷上来,有些怏怏地掏钱,迅速离开。
    临走,那女人喊一句,有事来找我哈。
    代中国想,我找你个屁,一阵烟溜回宾馆。这下才想,完了,这王雪梅不敢打主意了,万一自己染上了病再传给她,人家咋活,还是忍忍吧。王雪梅洗完澡左等不回右等不回还真有些着急,好不容易盼回来,自己还担心发生点什么,其实潜意识里面又有那么点想发生什么,只是希望代中国哪怕做那么一点过激行为,然后自己拒绝一番也舒服,也表明代中国喜欢自己,对自己是有想法的。女人不完全在乎把身体给谁,还在乎谁想要。而代中国回来后啥也没做,说了两句不关痛痒的话倒头就睡,还一觉睡过去了。这下可让王雪梅有点异外加惊喜。她也疑问:他是不是就是一个正人君子?可如果他没一点想法咋会住一间屋呢?这人太怪了。王雪梅反倒有些失落,在翻来覆去中睡下,在翻来覆去中醒来,发现天已发亮,但再看自己还好好的,代中国也还稳稳的,这样真放下心来,也是真的心里不平静起来。女人就这坏毛病,你越想得到她,她越躲着你,你越疏远她,她越期盼你靠近,所以,王雪梅便对代中国有了一种新的感觉,一种寄希望于他对自己表示点什么的想法,哪怕是说一句我喜欢你也行。这,可能就是爱恋一个人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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