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中国和李莹在麦地耍了一回,酒也差不多醒了,见不远处有亮光闪现,便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赶紧从麦地里逃走。到了镇上,两人没有半点缠绵,互相说了一声拜拜便散了。
头晚喝酒、做爱、少睡,第二天的代中国便憔悴不堪,也无精打采的样子。王雪梅很快发现了这个细节,忙关切地伏到代中国桌前,心疼地瞧着,问:“咋了?”
代中国自是不知道脸上的疲倦,也疑惑地反问:“啥咋了?”
“你一脸的枯萎。”王雪梅这么形容又忍不住笑。
代中国也忍不逗笑了,回说,“你个小妹子哪里懂老年人的事。”
“哼,不就比大两岁嘛,还老年人,咋没看见你长白胡子呢?”
“愚人不可见,我是心老。”
“呸。”王雪梅调皮起来。
代中国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吃惊,自己会不会把病传给李莹,再一想,妈的,这女人也不是好东西,指不定还有其他男人,这种女人染上病也不值得同情,但又一想,毕竟人家还是个未婚的女人,这样也不好吧。心里矛盾着,也不理王雪梅。
王雪梅见代中国一副沉思的样子,便用手在眼前晃动提醒,“诶,老年人,你想啥子?”
“我在想,你咋这么漂亮呢?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吧?”
王雪梅既听到了夸奖,又听到了损话,还真不好回答,又说:“我呸,你才不是亲生的。”
说完又调皮地说:“我漂亮吗?”
代中国正眼也不看一下,点头说:“嗯,漂亮,在这个乡镇你起码排在前100名。”
王雪梅原本以来还要夸自己两句,听这话,老大不高兴,故意带着哭腔撒着娇,“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正在这么打趣的时候,陈小玉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她每次来得都不是时候,见这两人这样,又生气地走了。代中国原本要追出去的,身子动了一下又坐下来,心想,你就气吧,过一阵就对了。
但回头也没心情和王雪梅打趣了,便正经了说:“做事吧,不闹了。”
这话听起来是领导说的,王雪梅也不敢再闹,便怏怏地应了一声:“哦。”
代中国对自己的身体一直有种担心,就是怕染上不干净的病,也就趁某天事少的时候悄悄进城去做了体检,也就专门检查这一项,拿到结果显示没什么问题,心里才放下心来。高兴回去,再也没有顾虑。正好陈小玉回家了,便邀上王雪梅吃饭。
王雪梅也不拒绝,两人便有说有笑地吃饭。这心情好,说话便多,代中国便把那些压箱底的笑话搬出来,让王雪梅听得喷饭。这女人就这样,你把她逗笑了,她心里就舒服了,心里舒服了就对你看法不一样了。这饭吃完,王雪梅居然冒出一个让代中国吃惊的想法,在代中国耳边附着说:“我们去城里耍。”
代中国原本应该惊讶的,但他故着冷静地点头,心里暗喜,看来这女人的心被自己抓住了,逃不掉了。
两人便又找了野的进城。到城里,仍是先逛街,逛完仍是找宾馆,还是一间房。
进房后,代中国心里有数,仍不急不躁。倒是王雪梅主动说话了,“我们一个睡一头哈?”
代中国笑笑,“你想闻我的脚臭不成?”
“讨厌。”
“去洗澡吧。”代中国轻描淡写地说。
“你先去,不然屋里太臭。”王雪梅损着代中国。代中国说:“好,好,我先去,我就一堆屎,洗得再干净臭味还是有的。”王雪梅听这话,笑得不行。
代中国自去洗了,换王雪梅洗,临进去前叮嘱一句:“不准偷看。”
“大姐,有门的,我没带凿孔的工具。”
王雪梅才放心进去了。洗完不是用浴巾而是仍穿了之前那身,也就着这一身上床躺下。
代中国奇怪了,“你不脱衣服吗?”
王雪梅故着娇慎,“不脱。”说完便不说话。
代中国说:“那我脱。”说完自个脱衣服。
“讨厌,讨厌。”王雪梅将脸扭到一边,但也没阻止代中国脱衣服。代中国便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也钻进被窝。
王雪梅往里挪了挪,生怕挨着代中国。代中国小声在耳边说:“把衣服脱了吧?”
“我不。”王雪梅仍做出矜持的样子。
“这样睡着不舒服,真的,脱了吧。”
王雪梅想了想也是,便说:“你不许碰我。”
“不碰,不碰。”
“你发誓。”
“好,我发誓。”心想,你不让我碰你,你能和我睡一张床?你就装吧。
王雪梅回头看一下,见代中国盯着自己,便又说:“你转过去。”
代中国便转过去。王雪梅就在棉被下面开始脱衣裤,脱完了,用棉被使劲将自己裹了,将代中国凉到外面。
代中国故意装着冷得打颤的样子说:“大姐,要死人的。”王雪梅扭头看,见代中国这边的棉被全被自己裹走了,有些不忍心,也就试着放开一些,可这一放开,两人便很容易接触到。
王雪梅的担心还真发生了,代中国往里一挤,但挨上了王雪梅,王雪梅像触了雷似的不敢动弹,浑身一阵小颤抖。代中国见势,伸手将其抱住。王雪梅已经呼吸困难,小声喊:“不,不要。”代中国没有理她,手又伸到她的胸前,从胸罩边伸进去,手便触在绵绵的肉球上,那顶峰处还带着软软的硬度。王雪梅仍然没有动弹,但明显感到呼吸急促。
代中国是个老手了,便在上面摸索开来。让王雪梅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代中国的另一只手在王雪梅的背后,悄悄地、熟练地解开胸罩带,再轻轻扯了。王雪梅又羞答答地喊:“不要。”但没能让代中国停下来。两只手都搭在身上,方便灵活的一只上下游走着,直到内裤的时候。王雪梅死死地拉着,代中国往下扯,王雪梅便往上拉。代中国又声:“脱了吧。”王雪梅这次没有照着做,只是摇头。代中国有点无奈了。这关键时刻,自己的内裤里已经顶起了一根长杆,索性将身子顶上去,挨着王雪梅,手又继续在其身上抚摸。那感觉简直要人命,王雪梅哪里还受得了,虽然一面要保持矜持,但另一面早已投降。那一阵摸索,明显感到她的喘息后,代中国一把将内裤给她扯了。王雪梅也试着阻止,但也感到没有足够的力气。
代中国把手伸向下面,才发现早已湿透,那鲜活的体液顺着大腿漫延,手指再游移到敏感的小点上一触碰,王雪梅便像触电一样绻缩起来。再慢慢回过身对着代中国,那眼神中流出渴望。代中国将嘴对上去,才感到王雪梅多么需要这个吻,已经急不可待,那搅动的舌头明显感到力度,也体现出她体内的欲望在翻滚。
代中国才感到,这个女人的身子是多么的光滑,多么有弹韧性,身材也是该凸的凸该瘦的瘦,这种感觉再次超过之前所有的女人。代中国一边庆幸一边催促着欲望。那手便往王雪梅的肉缝里去,却被王雪梅挡住了。虽然她正热烈地吻着,但却清醒地伸手抓住了代中国的手。
代中国索性将手收回来,抱着她调换姿势,男上女下,再试探着用东西往她的私处去。但到达门口的时候,突然遇到了阻力,好像找不到进去的地方。心想,怪了,自己没玩过好多女人,也有几个,不该呀?便又用手把帮衬着,还是不行。急得满头大汗,便掀开棉被,盯了一眼王雪梅那里,发现全是白色的泡沫,那部位的毛发排列出一个精致的三角,甚是有序,甚是好看,不像陈小玉和玉兰婶那里,一片杂乱。自己也就着亮光将小弟弟扶着对准了送过去,就进去了那么一点。王雪梅便紧张地抖动着,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喊的时候,还带着哭腔。同时,手也伸过来,有要拨弄走他的玩意儿的意思。
代中国伸手握住王雪梅的手,再用力往里一挺,只听王雪梅啊地叫了一声,那东西就真进去了,但明显感到有个东西挡了一下。再抽送几下,便见下面有红色的东西淌出来。代中国虽然没玩过处女,但傻子都明白这是咋回事。心里高兴,经常听别人说,现在找个处女不容易,自己却还真遇上了。
便也放慢了节奏,考虑到王雪梅的情况,有些怜惜地轻柔地做着。王雪梅便在有点痛苦的感觉中享受着,呻吟着,体会着什么是性爱,感受着什么是男人。一场温情缠绵,代中国彻底感到了舒坦,王雪梅也感到了满足,她更多的满足在这场性爱带来的爱情中,她满足于以后是代中国的人了,她甚至看到了幸福的起点就铺在床边,只要自己一下床,从此就走上幸福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