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知道，我从小有一个毛病，就喜欢比我大的，尤其像你这种有味道的。”
    李果被这话逗回来，还真有点相信，觉着话有些真实，忍不住有些动心。
    “又瞎说，我老就老，不用哄我开心。”
    “没有，真是这样的，我喜欢你身上的成熟，真实和气度，这是小女生身上没有的，他们有的，只有矫情，只有忸怩作态，很烦人。”
    不好接话，只好轻笑以示回应。
    “还有，姐，我告诉你，小女生也不行。”
    刚说完，李果就红着脸给他一巴掌，还好这一巴掌是打在手上，就显出一份娇嗔，不是真的生气。
    代中国就越发得意了继续说：“真的，姐，还是你们实在。”
    “你试过？”李果稍正色了反问。
    代中国又被问傻了，嘿嘿一笑，“好像没有。”
    “好像没有？我看你就是不想正事，满脑子下流。”
    “姐，老话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那你算好还是坏？”
    “不好也不坏。”
    “我看你也是有色心没色胆。”也不知咋会这样评价。倒让代中国有些不服气，“姐，不一定吧？”
    “还不一定，我咋就没见你和谁有点什么？”
    在李果眼里，代中国顶多是个嘴上下流的人，真人就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么评价是自己的一个主观判断。
    “是，是，主要是没遇着合适的。”代中国也顺着她的话逗。
    “谁才是你合适的？”
    代中国就故意逗趣地小声说：“像姐就是最合适的。”
    李果心里卟嗵卟嗵地快跳了一阵，心里面要这句话，但面上却沉稳着，“你敢对姐做啥？”也玩笑了逗他。
    代中国觉着，和她这么说下去，话越多，大家的心境越明，越发不能有事，还得有身体语言，才能见效果。也就往身上靠一下，伸手搂着李果的腰，“我敢抱姐。”
    李果心里是欢喜的，但仍然放不开，又往手上打一巴掌，“不许胡来。”
    “我就想证明一下。”
    “不用证明，用嘴说就行。”
    代中国真急了，这人咋这样，油盐不进，一切都嘴上过，还真勾着自己的冲动，忍不住想和她发生点事，不发生点事都觉着对不起自己这一顿功夫。
    便装出正经的样子把手拿开，再移到肩上拍拍，“姐，我看你很累，快坐下，我给你按摩按摩，享受一下代氏独特手法。”
    “你还会按摩？”
    “会，以前我在乡下的时候喂过一只猫，没事就给猫按摩。”
    李果被他这一涮，忍不住伸手在他大腿上轻掐一把，“我是猫吗？”
    “不是，姐是狐狸。”
    又掐。
    “哎哟，哎哟。”假装叫。
    “还乱不乱说？”
    “不说了，不说了，其实姐就是姐。”
    “那还差不多，按吧。”
    代中国便开始假装按摩，心里却设计着和她发生点事的步骤。
    按一阵，让李果也摇头晃脑地舒服享受。
    代中国的手就一步步往下，两边的手臂，再到腰，再往上，差一点挨着，李果没有反感，又往上，就滑到了上，只轻轻地触碰一下，一种软和传感过来，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李果抓着牵开。
    “再这样姐生气了。”
    “姐，我就想量量你的有多大？”
    “B罩杯，知道了吧？”
    “知道了，以后我给你买胸罩的时候就买B罩杯的。”
    “不许拿姐开玩笑。”又打一巴掌在手上。
    “好，好，不开玩笑。”心里就有点无趣的感觉，眼看着肉在嘴边却吃不着，想不到这种碰壁的事是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身上，要放以前，扭头就走，可现在还真舍不得，真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非把她办了不可，只是觉得这难度有点大，遇上冰情冷欲的了。
    这一夜，又无突破，清淡而睡，晕在而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