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被压的动弹不得,耳边听着倪雪的话,心里也有几分放松下来。只要他没事就好。可是还没等唯一感激的话说出来,倪雪又开口了。
倪雪说,“但是有你在,他就不可能和我结婚的,所以你只有消失了。”倪雪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阴狠。举起手来拿着针筒一步步的走进唯一说“看见我手上的东西没有,这是新研究出来的药物,已经在动物的身上试验过了,但是人身上还没有,今天你即将变成第一个试验品,怎么样?高兴吗?你知道它有什么样的功能吗?”倪雪摇了摇手里的东西。
唯一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刚刚她被一个黑衣人塞住了嘴巴。唯一拼命的摇头,眼角挂着泪珠,她很害怕,心里迫切的期望夜桦可以回来救她。
倪雪似乎觉得戏耍够了,恩赐般的说道“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吧!只要被注射了这种药物,身体就会开始慢慢腐烂,发臭,到最后你会痛的忍不住自己自杀!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棒啊!”
唯一恐惧的摇了摇头,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倪雪怎么也不敢相信,倪雪会是那个在她眼中有些高傲的小姐,没想到会这么的狠毒。
“抓紧她”倪雪吩咐道
两个黑衣人随着倪雪的命令,抓住唯一的手又用力了点,让唯一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断了。
倪雪看着唯一严重恐惧的泪水,心里却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手上动作不停,刺进了唯一的手臂,手指一按,药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注射进了唯一的体内。唯一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再也不知道了。
一边的保姆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倪雪回过头来看着保姆的样子,眉头微微皱了下眉说“你知道该怎么对夜桦说了吧!就说是她自己离开了,知道吗?不然的话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保姆听了倪雪的话连忙答道“我知道怎么说了,是小姐自己离开的,不关我的事”
倪雪点了点头说“千万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我就让你的儿子跟这个女人一样的下场。”
“我不敢,我一定会听从吩咐的,千万不要动我的儿子!”保姆吓得跪倒了地上不住的给倪雪磕头。
“没用”倪雪不屑的看了一眼保姆,就移开了视线。转过头来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唯一说“将她丢到山上去自生自灭”倪雪想就算她不被野兽吃掉,也会因为注射的药物死亡,对于她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了。
尚阳集团内,像往常一样处理公事的夜桦一整天都感觉有些心绪不宁,刚刚还有一瞬间的心痛。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像往日一样一遍遍的检查股市和让人紧盯几单生意,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啊!难道是他多想了,夜桦根本没有想到出事的并不是他的公司,而是唯一。
倪雪安排好了一切,就离开了。来到郊外的一栋别墅,这是她自己家里在A市的别墅,不过却是被当作研究药物的秘密基地,一般他们都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倪雪心情很好的回到家,却没想到倪凯华就坐在沙发上等她。
“爹地”倪雪意外的叫了一声。
倪凯华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那瓶新研究出来的药剂,是你拿了吧!”倪凯华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倪雪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她以前也常拿那些药剂来用的啊!
倪凯华仿佛看出了倪雪的疑问说“我不是说你不该拿,只是这次的药剂还是不完全品,有什么样的作用还不知道,你贸然拿出去用,我怕会出事。毕竟这些药品不能给别人发现。”
倪雪却愣了一下,不知道具体的功能,那万一那个女人逃脱了怎么办?转而又想起,山上野兽那么多,不一定能活下来,就算活下来了,她再杀她一次不就行了,想到这里倪雪也放下了心来。
倪雪走到倪凯华的身边,抱着倪凯华的胳膊撒娇道“你放心吧!不会给别人发现的。”
倪凯华慈爱的摸了摸倪雪的头问“你用谁身上了?是不是那个女人”
“知道还问?”倪雪抱怨。
却没想到倪凯华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着说“真不愧是我的女儿,一点亏都不吃。既然你那么惦念那个姓夜的小子,我也就不对付他了,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和你妈妈明天就要回去了。”难怪倪雪这么恶毒,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这么快!”倪雪惊讶的抬起头来。
“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家里还有生意要处理呢?”
“哦,那你们路上小心点。”
“嗯,现在去跟你妈妈告别吧!”
倪雪点了点头,放开倪凯华的手,就往楼上走去。
倪凯华拿起桌子上的雪茄,点燃吸了一口,在烟雾中,有些看不清楚表情。
夜桦好容易将工作做完,然后回到了家里,却意外的迎接他的是一室冷清,这时保姆刚刚从厨房里走出来。
夜桦问“小姐呢?”在夜桦的想法里,唯一不是在楼上睡觉,就是呆在那个地方继续给孩子做胎教了,这些天他也习惯了。
保姆的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说“小姐走了。”
“走了?什么走了?”夜桦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出去买菜回来,就看见小姐提了一个行李箱走了。”
轰的一声,夜桦的脑袋一下炸开了,什么叫走了,现在他明白了。夜桦疯了一样的冲上楼去,看见一些唯一的日常用品都不见了。想到今天在办公室内的那一刹那的心痛,原来是因为这个。这个女人又一次离开了他,而且是怀着他的孩子离开的。
夜桦像疯了一样的打开衣柜,来到洗手间,衣服不见了!她真的走了。
夜桦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来到窗边,嘶吼起来“夏唯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穷尽一声你也别想离开我!啊......”
楼下的保姆听见夜桦的嘶吼,愧疚的看了楼上一眼。厨房的角落是一个还没打包好的行李箱里,露出的部分就是唯一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