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山中等身材,比吴迪高不了多少,俩人一进入卧室,孙道山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吴迪一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当孙道山粗暴地撕裂了她的衣服时,吴迪眉头一蹙,稍稍抵抗了一下,五十开外的人怎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吴迪只是个女人,当她意识到抵抗全然不起作用反而会更激发孙道山强烈占有欲的时候,吴迪就随了孙道山去。
孙道山像发了疯似地把吴迪扔到床上,吴迪正感到头晕晕的,孙道山沉重的躯体就压了上来,不由分说分开吴迪的身体,就在吴迪身上胡乱地褪去了他的裤子,吴迪分明感到孙道山裤腰上的皮带扣尖锐地划破了她的肌肤,不由得叫出声来,“痛!”
“痛?哥还没有进去呢。”
孙道山毫不在意地说道,边伸手在俩人的结合部把正了位子,臀部一沉,忽而快速地运动起来,“妹子,不痛了吧?哥给你来个快刀斩乱麻!”
孙道山知道吴迪没谈过朋友,方才又听见吴迪喊了一声痛,以为吴迪是个雏,兴奋的脸都变形了,这年头雏儿已是稀罕,像吴迪这样28岁的美女如果还是个雏更是难得,孙道山以为自己捡了个漏。
孙道山的节奏的确是快,两手紧紧地捏住吴迪的,像是一个骑士紧抓住缰绳,生怕马儿性子烈把他甩下来似的。吴迪使劲要拨开孙道山的双手,却力不从心,看着孙道山痴狂的表情,吴迪有了一种深深的耻辱感。
正所谓来得快去得也快,孙道山一路低吼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抓住吴迪的双手更用足了力,吴迪刚要喊出声,只觉得下腹处被一股热流冲刷着,吴迪觉得再没有喊痛的必要,果然,孙道山缓缓地从她身上滑落,倒在一旁竟睡着了。
吴迪坐起身看了看受伤处,巧好在根处,一丝丝血迹还在渗出来,吴迪拿过床头的纸巾摁在流血处,转头看着孙道山,堂堂的县委书记居然这样对待女性,与禽兽简直无疑。
过了一会,吴迪查看了伤口,见血止住了,把纸巾往地上一扔,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勉强穿上,又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感觉还凑合,心里对孙道山的恨又添了几分,但是人在屋檐下,自己的身子本来也是饱受沧桑,且忍得一时从长计议,将来再做定夺。
“妹子,人呢?”
“在卫生间。”
吴迪理了理思绪,优雅地出了洗手间,孙道山一无遮拦地平躺在床上,的物件疲软不堪地卧在杂乱的草丛中,吴迪心里一笑,论这方面功夫,孙道山还真不行,就是猛点而已,后续力实在太差。
“妹子,哥向你道歉!都是酒精惹得祸,下不为例!你能原谅我么?”
孙道山意识到自己这样坦露着是在不雅,边说边迅疾地穿上衣物,低头看见一团纸巾,血红的血迹赫然在目,忙又柔声说道:“妹子,害苦你了!还疼吗?”
吴迪当然也看到了地上的纸巾,明白孙道山问这话的意思,却假装无所谓地淡然回道:“没什么,是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
孙道山见吴迪没有责怪自己,走近吴迪身旁,双手捧住吴迪的头颅,像哥哥般在吴迪的额头上轻吻了一口,“妹子,今后工作上有啥困难直接来找我!有些人年纪大了,你可以不必顾忌她什么资格,在临山,你哥说了算。”
吴迪明白孙道山口中年纪大了的人指的是卫春梅,但吴迪还是拒绝了孙道山的好意,“孙书记,谢谢你关怀,不过,对于长者我一向是尊重的。”
吴迪对于男人的心思有着足够的把握,越是显得柔顺越会激起他们雄性的保护,孙道山果然说道:“什么孙书记?我是你哥!我的妹子在临山被人欺负那不是打我的脸吗?”
吴迪嫣然一笑,心想,你孙道山刚才算不算是欺负?
周一上班,吴迪刚进办公室,温家田拿着一份材料后脚就跟了进来。
“张局,这几天我县水泥厂的情况理了理,主要存在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虚报职工数领空饷,二是违规使用童工,三是不按照国家强制性规定,不给部分职工办理社保。这是材料,具体情况材料上都有。”
温家田把材料递给吴迪,吴迪随手翻了翻,问道:“材料中的数据确凿?”
“张局,这您放心!”
温家田看了一眼吴迪,试探着问道,“张局,这事您看怎么办?”
吴迪自然知道温家田的意思,略一思索,口气坚定地说道:“三个问题中的虚报职工数不归我们管,那是纪委的事,我们写份报告给纪委就行,这里面必然会牵涉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们即便要管也管不了。后两个问题,我们要一查到底!温局,一会你带纠察大队去水泥厂,审查劳动合同,做到人员和合同一一对应,进一步落实证据,如果说不按规定不给职工交社保是小事,那么使用童工那可是触犯了法律。”
听着吴迪鞭辟入里地分析着问题,温家田对吴迪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从吴迪办公室出来,温家田觉得劳动局的春天即将到了。
客观地说,还是有很多干部想干点事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