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春梅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闭门不出,自从奚立明被纪委找去谈话后,卫春梅总觉得心里忐忑不安。使用童工、不给职工缴纳社会保险这两件事是奚立明背着自己干的,可是虚设岗位领空饷,卫春梅是绝对参与了。领空饷的人中,除了她和奚立明两人所生的尚在读大学的女儿外,都是两人的至亲和县里有关部门头头脑脑的子女,虽然纪委现在还没她谈话,卫春梅感到这一天迟早要来。
每想到此,卫春梅就对吴迪充满了恨意。
魏中华趁着周六休息偷偷摸摸来到了卫春梅家。照说这个时候魏中华应该避嫌,可是魏中华是个男人,卫春梅现在独守空房,这种机会是不能错过的。尽管两人的事奚立明早就知道,如果奚立明在也不会干涉他俩,只是魏中华总觉得不尽兴。
卫春梅见魏中华来找她,知道魏中华来干什么,可是心里藏着事,竟没有一点兴趣。
“中华,奚立明的事怎样了?你问过纪委吗?”
卫春梅把魏中华让进屋里,不施粉黛的脸有些憔悴,魏中华怜惜地抱住卫春梅,动情地说道:“老卫,别多想!事来挡不住,不是还有我吗?”
“你?你是我什么人?”
卫春梅推开魏中华,没好气地说道。
魏中华倒也不恼,嬉笑着说道:“你说我是什么人就什么人。反正有一点毋庸置疑,我是看过你风景的男人。”
魏中华边说边有抱住了卫春梅,卫春梅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就随了魏中华,“中华,张迪这表子我一想起来就恨,你是组织部长,难道就没一点办法?”
魏中华对吴迪也没好感,为水泥厂的事打给吴迪电话,吴迪竟装糊涂。魏中华脑子转了转,说道:“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关键要抓住张迪的把柄,孙道山似乎蛮欣赏张迪的。”
边说,魏中华的手已伸进了了卫春梅的小裤中,捻着卫春梅茂密的杂草。
“把柄?”
卫春梅转头看了一眼魏中华,忽然想起了侯群,这小子莫名其妙地调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现在去了卫生局成了一般工作人员,必然和吴迪大有关系,便说道:“我让人实名写封举报信,你看怎样?”
“好啊!”
魏中华一听马上叫好,“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人,别看张迪给临山招来了资金,也是一样给她处分。”
卫春梅见魏中华说得肯定,似乎看到了吴迪的狼狈相,一时心情好了许多,魏中华见状,忙要把卫春梅抱进卧室。
“中华,就这儿,今天咱们来个就地正法。”
卫春梅脱开魏中华的怀抱,主动除去衣物,弯下腰,那黝黑的缝隙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魏中华眼前,魏中华顾不得褪下外裤,直接掏出老二,往缝隙里捅去,卫春梅直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忍不住叫出了声;“中华,好痛!难不成你那玩意又长大了?”
反手摸了摸魏中华的把柄,又说道:“没见粗啊,唉,都是张迪表子害的,把我那里给榨干了。”
说着,卫春梅站直身,从卧室拿了一瓶润滑油往缝隙里涂了涂,再次弯腰,说道:“中华,现在可以了。”
魏中华却不行了,刚才那一捅竟让老二折了一般竟挺不起来,看着卫春梅的门户,心里着急,越发不能挤入,搞得魏中华满头大汗。卫春梅等了半天,没见魏中华进来,诧异地转头看了看魏中华的老二,“咦,你怎么不举了?”
魏中华难为地说道:“刚才受伤了,今天看来要罢工。”
卫春梅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心里正火烧火燎的,那容得魏中华退缩,“不行,今天我们就变个花样,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拉了魏中华就进了卧室,彼此反向而睡,一会儿,卧室里就充满了啧啧声。
魏中华前脚出了卫春梅家,卫春梅就打电话把侯群招来了。侯群这还是第一次来卫春梅家,心里稍稍有些不安。
“侯群,你怕什么?奚立明又不在家。”
卫春梅满面春风地坐到侯群身边,递给侯群一杯水,侯群接过,但仍不说话。
“我怎么觉得你变了?从劳动局调出去后,还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每次我打给你,问你调走的原因你总是支支吾吾。是不是张迪这表子使的坏?”
卫春梅风情万种地启发着侯群,侯群耷拉着脑袋,耸动着肩膀,竟哭了。
卫春梅伸手在侯群的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柔情似说道:“侯群,你得像个男人,来,草我,我让你做一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