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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二嫂别哭
    “不!放开俺!你不能这么干!俺……俺……呜呜……救……救命……”
    炎夏的夜晚让人燥热不堪,我从河里洗了个澡,刚走进院子,愕然听到二嫂屋里传来喊叫声。
    “怎……怎么回事儿?谁……谁他娘的这么大胆,欺负到俺家头上来了!”我一脚踹开了二嫂屋里房门,大吼一声:“二嫂!”
    屋里关着灯,漆黑一片,一个黑影“嗖”的从窗户里跳出去。
    我打了一愣,那人已经跑得没影儿,打开灯一看,嫂子惊慌失措地蜷缩在炕头上,被窝儿乱成一团,“不……不要开灯……”
    我也后悔开了灯,嫂子白花花的胸脯子还露在外面,满脸通红地用双手捂着,难以遮羞。
    这时候,老爹也从外面冲进来,不由分手地抽了我一巴掌,骂道:“老三,你这是干啥!还不滚出屋去!”
    “爹……爹……我听到嫂子她喊……”我本想解释。
    老爹却阴沉着脸,手里捏着烟袋锅子,在土墙上磕了磕烟灰,“没你啥事,滚回屋睡觉去!”
    我打了一愣,老爹这是咋了?二哥上半月开拖拉机翻了车,当场被砸死,留下刚刚娶进门的二嫂蔡玉芬,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二嫂被人欺负?
    “爹,你这是咋了?你明明知道二嫂屋里有人,你……”
    “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爹眉毛竖起,拿着烟袋锅子赶我回屋。
    我被赶回屋,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二嫂的呼喊声:“三宝!三宝!救……救俺……”
    二嫂在喊我,我是秦家老幺,大哥秦大宝,二哥秦二宝,我叫秦三宝!
    老爹不可能听不到,老爹这是咋了?我顾不得许多,想要冲出屋去,一推门发现我竟然被锁在了屋子里。
    “爹!你这是干啥!快开门啊!嫂子她在喊!!”我大声嚷着。
    “你个狗娃子,你嫂屋里是你大哥,你二哥不争气地走了,秦家不能断了香火,你大哥还没讨到婆娘,以后就让她跟着你大哥好好过日子吧!”老爹蹲在门外的阳台上,大口大口嘬着烟袋锅子,时不时也在叹气,嘴里嘀咕着,“真是作孽啊……”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大哥好吃懒做,四乡五里的姑娘都嫌弃他,三十几岁还在打光棍,也成了老爹的一块心病。
    “三宝!救……救我……”嫂子在屋里继续喊叫着。
    我一下子又从地上蹿起来,捶打着门:“爹!你不能这么干!二嫂她还没答应,你不能由着大哥性子蛮干啊!”
    老爹不吱声,我心急如焚,卯足力气一脚踹开了门,老爹来不及阻拦,已经冲进了二嫂的屋里。
    屋里开着灯,大哥正把二嫂压在身子底下,一只大手正在试图扯下二嫂的小裤^衩,二嫂拼命地踢打着。
    “放开二嫂!”我大吼了一声,吓得大哥一哆嗦。
    “老……老三……你……你甭管……是……是爹……让……让俺……干的!”大哥哆哆嗦嗦地告诉我。
    “老爹他糊涂,你也跟着他糊涂啊!”我走上前去,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一把揪住了大哥。
    大哥虽然年纪比我大,却骨瘦如柴,力气更是像个娘们儿,被我一下拽下炕,狗啃屎趴在了地上。
    “哎呦!”大哥惨叫了一声,随即双手捂着裤裆玩意儿疼的直打滚儿。我定睛一看,炕下的石墩子一滩血迹,不禁吓了一跳,大哥从炕上摔下来,不偏不巧撞到了那个石墩子。
    我有些担心,“哥,你……你……没事吧?”
    老爹随后也冲进来,看到大哥的惨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老三,你这是造孽啊!”
    顾不得二嫂哭哭啼啼,我连夜把大哥送进了县医院,大夫的回答如晴天霹雳:“人没事,就是那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以后不能再生育了!”
    “啥!俺们老秦家这是造啥孽啊?”老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因为大哥的事情,老爹回来没几天就病倒了,躺在炕上奄奄一息,一直絮叨:“俺们老秦家不能绝后……俺们老秦家不能断了香火……”
    老爹弥留之际,紧紧攥着我的手,“三宝,你一定要答应爹一件事!否则你爹死不瞑目啊!到了那边也没法跟你爷爷交待!”
    “爹,你说啥俺都听!”我跪在炕前。
    “你去把玉芬喊进屋!”
    “二嫂她……”我犹豫了一下。
    “爹!”这时候二嫂低着头推门进来,小声地问,“爹,你有啥事儿?”
    老爹叹了一口气,“玉芬啊,你还在生爹的气吧?”
    二嫂没有说话,余光看了我一眼。
    老爹继续絮叨:“老二没福气,老大不争气!俺们老秦家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玉芬,自从你嫁到俺们家,俺们家也没有亏待过你!俺没啥盼头儿,就想早点给秦家续上香火!这样……这样俺死了也能对得起祖宗!老大的事情没有跟你商量,是爹不对,可爹……爹也是开不了这个口啊!”
    “爹!你别说了……”
    “不!再不说就没机会了!玉芬……算俺求你!俺死了,你千万不能改嫁啊!三宝人老实,有力气,看得出来他也稀罕(方言:喜欢)你!不如……不如你就跟他一起过吧!”
    我一愣,二嫂也是一愣,愕然地看着我,脸色通红。
    “不……不……”
    “三宝!你这……是……让爹死……不瞑目啊!”老爹咳嗽起来,气息开始断断续续。
    老爹临死前还是如此执拗,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其实老爹说得没错,从二嫂嫁过来,我就稀罕她,她人长得漂亮,针线活做得也好,闹洞房那天,我还趴在窗沿下,拨开窗户缝,看到二嫂皮肤雪白,二哥就趴在她身上,动了七八下就喘着粗气,“玉芬,俺……俺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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