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我去了刘东魁家,我想试探一下葛娟的口风。
刚进门,葛娟正在砧板上切鱼片,腰里系着几个花围裙,从侧面看过去,前凸后翘!
“哎呦,这不是三宝老师么,你咋有空来俺们家了?”葛娟看到我,脸上带着笑容。
“哦,这不是嘴馋了,想来你们家买条鱼回去打打牙祭!”
“想吃鱼还不简单啊,早上东魁刚从塘子里捞上来的,新鲜着哩#烘便挑!”葛娟指了指旁边的鱼篓。
“赫!这么肥啊,你们家这鱼养的还真是好!葛娟,是不是有啥秘诀啊?”
葛娟笑咯咯的说:“能有啥秘诀,村口墙上大字不都写着么:科学致富!俺家东魁在县里学习科学养殖,还真是没白学!”
“原来是这样啊!东魁去县里学习,你一个人在家照顾鱼塘,可真是不容易啊!”
“可不是,成天围着鱼塘转,现在身上都一股鱼腥味儿!累的腰酸背痛!”
我故意凑过去,“鱼腥味儿?我咋闻不到!我倒觉得东魁娶了你是他的福气,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咱们村能有几个像你这么能干的媳妇儿!”
葛娟听得心里美美的,扬起胳膊,胳肢窝里干干净净的,抱怨道:“喏!你闻闻看!是不是有鱼腥味儿?”
“鱼腥味儿闻不到,倒是能看到大白馍!”因为葛娟的袖口比较宽松,扬起胳膊,又没有穿胸zhao的习惯,里面白花花一团。
葛娟意识到出了丑,赶紧夹紧胳膊,红着脸说:“三宝老师,你咋也这么坏啊!”
“哈哈……这你可冤枉了,可是你自己让我闻的!”
“俺让你闻,又没有让你看!”
“你那么显眼,比鱼肚子还白,想不看都难!”
“别说啦,羞死人啦!”葛娟蹲下去鱼篓捞鱼,她领口比袖口还要宽松,两团半球挤出一条深沟,我猜想能夹祝耗根手指。
“你帮我秤一秤,给你钱!”
“不用秤啦,你就拿回去吃好了!三宝老师你给娃子们上课挺辛苦的!回去好好补一补身子!”
“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还是秤一下吧,该多少是多少!”我掏出钱包。
“说了不用了,你跟俺还客气啥!”葛娟把鱼强塞给我,我故意推脱,两个人一来二去,葛娟脚下没站稳,身子一歪斜,我及时抱祝糊。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葛娟发愣了一会儿,我适时松开她,说道:“你咋这么不小心啊!那这鱼我就收下了,下次一起给钱!”
“哦!”葛娟一脸的尴尬,帮我把鱼装进塑料袋子,红着脸交到我手上,说道,“三宝老师,你……进屋喝口水呗!”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渴了!”随葛娟走进屋,她去给我倒水,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四周随意看了看。
“三宝老师,水有点烫!你小心点!”葛娟给我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
“娟儿,你们家这些家具都是新买的吧?”
“是呀,上个礼拜东魁开拖拉机从县里运回来的!三宝老师觉得咋样?”
“红木的,好东西啊!”我夸赞了几句,很快把话题扯到了木匠活上,因为刘老实他爹就是南洼岭的木匠,“这么精细的做工,我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咱们村刘疙瘩干的!”
“当然不是,这是东魁买的人家做好的!上次让刘疙瘩给俺家打了一张床,没用两月就坏了!”
“哈哈……是东魁整的动静太大了吧?”
“没影的事儿!”葛娟的脸更红了。
“要说这刘疙瘩技术不行,不过我听说他那个傻儿子倒是不赖!是不是啊?”我故意这样问。
“你说刘老实啊?那孩子脑子笨,手却不笨!我看比他爹强多了!”
“刘老实是不是也爱吃鱼啊?”
“他啊……当然爱吃……”葛娟感觉自己说漏嘴,赶忙纠正,“他……他常来我这里买鱼!我想刘疙瘩也稀罕吃吧!”
“听说吃鱼补脑子,没准哪天刘老实吃你们家鱼,吃着吃着就聪明了!”
“三宝老师还真会说笑!刘老实要能变聪明,那老母猪都能上树了!”葛娟忽然站起来,“哎呦,时间不早了,俺要去喂鱼了!”
葛娟要去鱼塘,我只好拎着鱼回家,半路上刚好撞见刘老实,问:“老实,你干啥去?”
“吃……吃鱼……”刘老实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回家把鱼搁下,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葛娟去鱼塘,刘老实找鱼吃,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怀着好奇心,我跑到鱼塘附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刚好能看到塘边窝棚里的情况。
这一看不要紧,果然不出所料,刘老实和葛娟都在窝棚里,刘老实的裤子被拉下膝盖,木头桩子似地站着不动,葛娟正蹲在他面前,双手握着他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嘴里还振振有词:“傻蛋,姐给你吃鱼,你让它硬起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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