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龙哆嗦着从地爬起来从小娇生惯养整个李家最小的儿子若是不被宠着、溺着那就怪了
手中翠绿色玉佩丢给李天龙问道:“这块玉佩你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白天见到这块原本应该挂在自己腰的玉佩跑到张凌飞手中之时李天龙回去便仔细想了想那一群兄弟一大早都曾接近过自己说谁拿了自己的玉佩都有可能
“说”张凌飞见李天龙在发愣冷不丁的怒喝一声吓得李天龙腿一软险些再次倒在地
“大……大师兄事情是这……这样的……”李天龙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回道:“那几个商贾子弟都曾接近过我因此他们都有可能从我身将这玉佩取走”
说完李天龙胆怯的看着张凌飞生怕哪句话自己说错了他一剑劈过来到时候自己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李天龙如此说张凌飞皱起了眉头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身子微微前探了探轻声道:“你确信?”
李天龙只感觉张凌峰这句话中充满了寒气冷不丁心中一寒慌乱道:“大……大师兄……小弟不……不敢说……说半句谎言……”
“具体有哪些人在哪个房间中?”
李天龙一一说了出来大约七八个人说完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因为他看见张凌飞二话不说冲进他所说的那间房间接着微弱的光窗户转眼便被鲜血然后了
“嘿嘿……”张凌飞托着长剑从房间走了出来盯着面色惨白的李天龙“你将这件事推到别人身我便绕你一命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
李天龙双唇不停地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七八个人转眼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只得拼命地点着头
冷哼一声张凌飞双指一弹一粒黑色药丸射进李天龙口中冷不防喉咙一骨碌便咽了下去耳边传来张凌飞宛如索命阎罗般的声音“这一粒断肠丹半个月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三日之内肝肠寸断而死”
撂下话张凌飞便准备离去这时李天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喊了一声“大师兄”
“嗯?”张凌飞回身冷冷的看着李天龙问道:“还有何事?”
“大师兄我还想到一人今早好像也接近过我”李天龙原本有些犹豫刚才张凌飞杀人的一面还在他面前晃荡可当想起那张脸他依旧有着厌烦
藏在暗处的张卯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耳朵高高竖了起来只听李天龙低声道:“大师兄那柴房中还有一名叫张卯的今早也靠近过我”
“张卯?”张凌飞面色瞬间绷紧反问道:“哪一个?”
“就是看去跟傻子一般那个他住在柴房”李天龙挺直了腰板一时间他也想清楚了既然以后要替张凌飞办事自己肯定不会死深吸了几口气又恢复了当初那般公子哥的某样换一副谄媚的笑容看着张凌飞
张凌飞瞥了一眼李天龙哼道:“这边交给你了想必你知道该如何处理”
“大师兄放心”李天龙弓着身子朝那早已堆满死人的房间中走去一阵风吹过屋子里飘出浓浓的血腥味远山传来一阵狼嚎在这寂静的夜听得人骨子里发毛
黑夜中水缸后边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张凌飞后背手中的柴刀又紧紧握了握身子一闪跟了去
柴房是这片青砖瓦房中最破的一间张凌飞可以猜得出住在这里之人定是受到那些纨绔公子哥的排挤毕竟他也是火离门的大师兄这种弱肉强食、趋炎附势的事情看多了
白天之时他也见过那张带着一脸憨笑跑起路来还有些跛脚似乎有些傻的男子原本不会将他想到那偷窥之人身但他仅踌躇了不到两息的功夫就应了那句“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张凌飞大步流星朝着柴房走去脚下生风却未留下任何声音张卯紧紧跟在身后竟未被发现若是单纯靠着多年猎手生涯对于周围环境的敏感度以及隐匿手段根本无法全部做到这一点毕竟张卯不是高手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凡体已成实力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总之感觉那股清流在自己体内循环不息就有用不完的力量
此时张卯眼中张凌飞已然成为了他眼中的猎物就如同那一日趴在山林中用厉箭瞄准的银狐任凭它多狡猾都逃不过张卯的手掌心
张凌飞与银狐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会功夫这一点张卯把握不住若是机会到手他相信任张凌飞如何狡猾也会死在自己的弓箭之下另外还有一点张卯苦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缺了好几个口的柴刀心中暗骂“格老子的真坑爹堂堂的火离门柴刀都垭口”
心中骂归骂张卯可不敢放松警惕眼睛一直未离开张凌飞的身影转眼到了柴房前张凌飞度很快直接一剑将门劈开闪身进入柴房而就在此时张卯也突然从黑暗里跳了出来躲到门外手中柴刀举了起来同时左腿做后撤的姿势这也是他做猎手多年养成的经验要在第一时间做好撤退的准备
张凌飞进入柴房不到五息功夫未见到张卯忙撤了出来心中一时间还未想清楚这其中缘故一道凌厉的气息就划破了他的脖颈让大大惊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身子微微一侧躲过了脖子的大动脉但张卯的一刀快、准、狠地劈在了他的肩膀离大动脉也仅仅只有一寸的距离
“汩……”鲜血依旧喷出了出来张卯体内含有杨烈一半内力再加凡体已成这手的力道自然而然比平时不知大了多少倍
一声闷哼张凌飞忍着疼痛反手一掌朝被抹布遮住脸的张卯拍去
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