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落叶!”大喝一声,手中钢刀猛的朝着地面划去,一股淡蓝色气流从钢刀中射出,以张卯为中心,成波纹状散去。
“啊!”一连串惨叫,十多号人小腿之上汩汩流着血,有几个离得近的,张卯好像还听见了一声“咔嚓”,那是没站稳,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痛的嗷嗷大叫起来。
张卯未下杀手,对于体内的那股气流现在控制起来越来越熟练,他知道这些山贼虽作恶多端,但也是些穷苦家的人,将他们打残就行了,没必要狠下杀手。
“兄……兄弟们撤!”徐三爷嚎了一声,众人却只能要么爬着,要么跳着朝着官路一侧的山林逃去。
穷寇莫追,这个道理张卯还是听娘亲说过的。
“驾……驾……”
张卯刚要自夸一番,迎面的官道上传来阵阵策马声,眉头一挑,看向赵子远,见赵子远也皱了皱眉头,两人同时朝着那官道望去,转眼十几个身穿铁甲之人气势汹汹的策马而来,那胯下之马,通体血红,竟是马中王者碧血马!
赵子远目光微变,眼睛一瞥,恰好看到为首之人所穿铠甲胸前带着一朵黑色梅花图案,顿时大惊,低声呼道:“是刺梅!”
张卯有些迷糊的看着四周,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脑袋一阵刺痛,缓缓的躺下身子,看着四周的场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入眼的尽是绿油油的树叶,刺激好像被挂在树上一般,晃晃悠悠,但好在身下的这枝树枝虽然晃悠,但还是算结实,所以张卯并不害怕什么,只是有些搞不懂这里是那里。
回想了下,自己之前跟风皇等人进入神农架后,便开始了探索之谜,可是在一次不小心的情况下,竟然被野人围攻,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是从半空中落下,这让张卯有些迷糊,自己这到底是在哪里?
身上的伤痕并不是很深,张卯在休息了一会后,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这才挣扎着坐起了身子,顺着树干滑落在地,看着周围那几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张卯一阵无语。
着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该死的野人,竟然会摆阵法,对此,张卯只能说这些野人比自己牛/逼多了。
一阵西风吹过,陈天这才感觉有些冷,低头一看,大惊失色,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光溜溜的,那一道道伤痕遍布全身,有些惨不忍睹,不过好在自己的身体素质强悍很多,这些伤痕正以肉眼可看到的速度在慢慢的愈合。
休息了许久之后的张卯,看了看四周,大声的呼喊到:“风啸天,木皇。”
可惜回应他的,除了呼呼的西风外,没有别的声音,这里的气氛有些怪异,根本不似之前的神农架,尽是野兽或者野人,这里的树林,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无奈之下的张卯,只能挣扎着站起身自,透过树叶的缝隙,观察了太阳的位置,然后顺着太阳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远处走去。
这里是哪里,自己不清楚,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风啸天等人都不知道去了那里,真是让人无奈的很,不过,张卯有种预感,这里,好像跟自己之前的世界有些不同,至于那里不同,张卯说不出什么,只是单纯的感觉而已。
这片森林很大,大到没有边际,张卯走了将近三天三夜,竟然没有走出这片森林。
此时张卯的模样算是大变了吧,根本不像之前那样,彬彬有礼的绅士,此时的张卯,比野人更像野人,浑身上下,不满了道道疤痕,而且腰间围着一片树枝,遮挡住男人最重要的部分,头发也是非常凌乱,浑身上下脏兮兮的。
“我擦,这里到底是那里,怎么就走不出去了呢?”张卯无比郁闷,郁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奶奶的熊,这鬼地方怎么这么不一样啊。
张卯一遍骂骂咧咧的一边继续向前走去,他的方向没有错,一直就是按照太阳的相反方向走的,当然了,早晨的时候,是顺着套样的方向走,下午的时候,是反方向,张卯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其实张卯不知道的是,如果当初他选择想西边走,那可能就会不一样,一下子就会走出这an森林,但这样也没有了之后的故事,不是麽?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张卯也彻底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这片森林现在折磨的张卯彻底没了脾气,尤其是这森林里的兽类,也让张卯服了,兔子不向兔子的东西,野猪不像野猪的东西,真是让张卯郁闷无比,野兔的速度竟然比豹子还要快上几分,如果不是张卯体内的雷能还在,那就只能等着饿死了,最让张卯郁闷的是,自己的雷能在这片森林,竟然也只能用来打打猎,而且,还是用来打野兔,其余的就别提了,一道掌心雷出去,就好比给人家野猪挠痒痒一般,只能把人家激怒,换来自己遭罪。
所以,现在的张卯也只能选择打打兔子,杀杀小鸟之类的,大型野兽,想都别想。
一个月一晃而过,张卯已经彻底的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这里是哪里,张卯至今没有搞清楚,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发现一个可以和自己对话的生物,所以,只能摸索着前进了。
当一个月零一天的到来,阳光透过树叶晒在张卯的脸上,唤醒了沉睡中的张卯,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个鹞子翻身,旋转落地,张卯稳稳的落在地上,这一个月也不是白过的,最起码张卯的伸手比以前要矫健的多,力气也大了许多,至于这是什么原因,张卯想不清楚,也懒得去想,只是木讷的看了下方向,然后继续向前走。
就在陈天走出上百米的距离的时候,张卯猛地呆住了,他竟然听到了有人说话,没错,的确是人在说话,这个发现让张卯有些想要疯狂,别了一个月的张卯彻底的没有了以前的稳重,直接向那个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