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黄子萧太熟悉了,虽然上面落满了灰尘,但黄子萧确信,这个东西就是确听器。
舒乐蓉看他突然之间惊得呆住了,顿时心中也是一惊,急忙问道:“咋了?上面有东西?”
黄子萧不敢说话了,因为面对这个确听器,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将被收录进去,黄子萧将食指放在了嘴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随后他慢慢从上边下到地上,拉着舒乐蓉来到了旁边,好离确听器远一些,随后他趴在舒乐蓉的耳朵上,轻声低语:“灯罩上边果真安装着一个确听器。”
“啊?”舒乐蓉惊得啊地喊出了声,黄子萧急忙示意她不要出声,又趴在她耳朵上轻声低语:“你别慌,咱们要立即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对付方爱静。因为咱们之前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被她听到了。这个确听器上边布满了灰尘,想必不是才安上去的,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舒乐蓉大吃一惊之后,随后怒容慢慢浮上了面容,她顿时气得脸色蜡黄,浑身发颤,有些不管不顾地道:“好啊,她既然这么卑鄙,那我只好和她豁出去了。”
她说着咚咚几步跨到茶几旁,抬腿就上了茶几,随后又爬上了椅子,站在椅子上一看,果真在灯罩上边安装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确听器,上边也果真布满了灰尘,看来这个确听器还不知道安装在这里多长时间了,舒乐蓉怒火喷烧,她伸手就向那个确听器抓去,黄子萧急忙出声制止:“慢着,不要鲁莽,先拍下照片来,这是证据。”
经黄子萧提醒,舒乐蓉这才在极度愤怒之下,恢复了些理智。是啊,光生气发怒没有任何意义,方爱静既然已经做了,那自己首先要获得证据。将来自己和她对簿公堂,这就是特的证据。
想到这里,舒乐蓉立即掏出手机来,对着那个确听器拍起照来,一连拍了很多张,这才伸手去拿那个确听器。
黄子萧急忙又制止道:“你先别忙着取下来,咱们要首先确信这个确听器到底安装上了多长时间,这才是最关键的。”
舒乐蓉转念一想,黄子萧说的很对,她扭头看着黄子萧,道:“这怎么能知道是什么时候安上去的?”
黄子萧又压低声音道:“你别乱说话了,你先下来,我上去再看看。”
舒乐蓉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主见了,她一切都听黄子萧的,黄子萧说怎样她就怎样,她很是听话地立即从上面下到地上,黄子萧迅速又爬了上去,仔细盯视着那个确听器看着。
在那个女子私密会所接受克格勃教训培训的时候,对于确听器,那个克格勃教练讲了很多关于确听器方面的知识。因为克格勃教练就是专门训练国际间谍的,而情色方面的训练,则属于辅助的。
根据那个克格勃教练所传授的关于确听器方面的知识,黄子萧仔细盯视着这个确听器,越看越感觉这个确听器好像是安放在这里很久了,一年两年甚至好几年了,绝对不是仅仅几个月的问题,因为覆盖在上面的灰尘已经很厚了。
克格勃教练对确听器非常有研究,何不让他亲自看看?想到这里,黄子萧忙从上面又下到地上,对舒乐蓉道:“我想请这方面的专家过来一趟,让专家判断一下这个确听器到底是什么时候安装上去的。”
“还要请专家来?”
“是的。不然,我们无法清楚这个确听器到底是什么时候安装上去的。”
“不管什么时候安装上去的,这件事就是她方爱静干的。”舒乐蓉说着说着又怒火喷烧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方爱静安装上去的?你要是真和她对簿公堂,你能保证赢吗?法律上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说啥也没用。”
舒乐蓉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她道:“那你说怎么办?”
“只能是请这方面的专家过来看看了。”
“好吧。”
黄子萧道:“那我先打个电话,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打。”
“不用,就在这里打就行。”
黄子萧低声道:“不行,守着这么个确听器,我啥也不能说。”
舒乐蓉只好点头道:“那你快去快回。”
“嗯,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我打完电话就过来。”说着黄子萧就出了屋。
当他出了屋门,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对面会议室门上方的摄像头,顿时怒火中烧。他快速地来到了厕所,感觉在这里打电话也不保险,他只好走出了办公楼,站在办公楼旁的花丛前,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女子私密会所领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