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儿子你真是….一语中的啊!…敢说这些话的,基本都在监狱里都呆着了…儿子,说的太对了!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我问你,这句话,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骆世杰是喜欢博览群书的知识分子,死活想不出,在那里看到过这句话。
“嘿嘿…其实是我…自己想的!….嘻嘻…”
骆林反正已经是无耻了,他的口号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这下骆世杰震惊了,儿子竟然有文豪般的文采,哲学家般的头脑,那以后的造诣,简直是不可想象啊。
老妈殷红梅虽然没啥文化,但也知道要想出一句至理名言,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儿子啊!…我看那三天的高烧,把你给烧成了天才啊!…….你也太惊世骇俗了点吧!…我问你,你以后想做什么?还有你觉得老爸,老妈应该做什么呢?….”
老爸骆世杰笑着像是开玩笑般的抽了口烟,眯了下眼睛,对骆林说。
殷红梅也好奇的看自己儿子,怎么回答。
“呵呵!….我呀!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老婆嘛,只要喜欢的我都要!这就是我要过的生活!….”
骆世杰和殷红梅整个都呆了!这是啥年代啊!你说钱?说女人?找死吧你!还好在家里没外人。
俩个口子心里惊叹了下,互看一眼,老爸对自己的儿子的想象力,充满了敬佩。
老妈则是肚子,都要笑破了。
我这儿子,那以后肯定是招女人喜欢的主。媳妇多好啊!儿孙满堂嘛。汗一个!
“咳咳….先不说我了!说正经的。老爸我说你以后啊!得走仕途!我和妈做生意!…不要惊讶!这场可笑的闹剧,不出几年就会结束的!那几个在那蹦跶的小丑,都会十分凄惨的下场!….现在闹得越欢的人,下场就会越惨!…老爸,我说叫你多看点有关于经济的书!…这对于你以后,有很大的好处!…你别看现在很多国家领导人被迫害!挨整!….我还有一句话!那就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骆林伸展了下自己稚嫩的小身板,带着不可置疑的语气,缓缓的说。
骆世杰和殷红梅,听完儿子的话,再次两人对视了一眼,只感觉到头皮发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难道儿子能知道未来?嘶….未卜先知?….就是那三天高烧烧的?…烧出了个小神仙?….呸呸!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啊!………
“妈!…等会给我包几个大馒头!再来点菜!….我晚上,要出去一趟!…”
骆林坐在那看着老妈殷红梅,笑了下说。
“你要那么多馒头干什么?….你晚上还要出去?…儿子啊!晚上你出去干嘛啊?多危险啊!…”
老妈殷红梅皱了下好看的秀眉,担心的看着儿子关心的问道。
骆林笑了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抬头看了下起码有五米高的屋顶,脚尖轻轻一点地面。
嗖的一声。骆林在两口子口瞪目呆中,已经到了四米多高的房梁之上了。
两口子彻底无语了。儿子还会….武功!哦!是轻功!大侠啊?
“放心了吗?…老爸老妈?…不是我吹嘘!现在能伤我的人几乎没有!…”
骆林说完,站在离饭桌几米的地方,右手一抬,老爸装米酒的酒瓶,突然从饭桌上跳了起来,悬空开始倾斜。接着酒杯内,被注满了米酒。酒瓶这才缓缓的落在桌上。
老妈殷红梅两只美丽的美目瞪得老大,小手捂着嘴唇,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吓着儿子。满眼全是匪夷所思。
老爸骆世杰到底是男人,虽然惊惧,但是也能稳住,只是颤抖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好小子!….呼!….还身怀绝技啊!…”
老爸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一脸阳光笑容的儿子。缓缓的说。
骆林笑了下,走回自己的座位,抬手摸了下老妈光滑的俏面。
老妈脸一红,白了儿子一眼,抬手捏了下儿子的小脸。
老爸骆世杰看到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口闷。
开心啊!自己儿子,是个奇人啊!
“老爸老妈!你们可得跟我加油啊!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啥的!不然我一个人也太无聊了点吧!…嘿嘿!….”
骆林这刷一说,老妈殷红梅的脸刷的艳红似血,娇羞无限的狠狠的拧了下这死小子的小手臂。心里暗啐一口,臭小子连老妈都调戏。
老爸倒是嘿嘿的干笑几声。又倒了一杯酒。这顿酒,喝得骆世杰高兴啊。
心说,看架势过几年,这些人还真不好说。
毕竟一个国家,不能让这些人,这样瞎搞下去。那就真危险了。
深秋的晚上,黑得很早,骆林跑到院子里面,堆放杂物的房间,不知道在那找啥。
殷红梅,今晚高兴也喝了点酒。俏丽的容颜,显得更加的迷人娇媚了。
骆世杰看在眼里,也不由得一阵心跳,骆世杰那时正当年啊,三十岁,正是猛的时候。
老妈也年轻,两人对望一眼心有灵犀啊。
殷红梅看到骆世杰那火辣的炙热目光,芳心一阵轻颤,知道晚上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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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的深秋,是寒冷的,冰凉的夜风,吹在漆黑的街道。
这个年代街道上,没有太多的路灯。几百米的距离,才有根木柱的昏暗路灯。
在黑暗的寒风中,闪着淡淡的光芒。
房屋建筑,也都是低矮的房屋。高点房子,都是解放前那些的将领留下的别墅,或者是资本家的房产。
骆林现在背了两个大麻布袋。如同星丸跳耀,飞纵在漆黑一片的屋脊上。
目标,XX大学。
这小子,是要去偷画啊!
以骆林一纵三十米的速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XX大学的校园围墙上。
这个时候,大约9点多钟。
大家休息的时刻。造反派也是人啊。是人也得休息吧。再说晚上寒冷,搞批斗那也冷得紧啊。
所以大*场上,空无一人。一片漆黑。
只有教学楼内,有几个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骆林小身子蹲在三米高的围墙上,观察了一会,直接一个纵跃向教学楼的二楼围栏上,跃了过去。
脚尖一点水泥栏杆,身子猛地往上一冲。
五楼的走廊到了,接着一个小空翻。稳稳的落在五楼的拐角过道上。
五楼走廊上一片漆黑,只有冰冷的夜风呼呼的吹过。
快步走到白天来到的那间教室前。
门上是搭扣锁,江山牌的一把大锁,挂在上面。
这种门锁,对于骆林来说,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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