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心头又有些后悔——我他妈干了什么呀,人家可是单位的处长,你他妈真的想死了?人家老公可是公安局副局啊……
何芸背靠着门,低着头,她已经不流泪了,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地面,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刚才说的话太过分了,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的,更何况像何芸这样的女人。我知道自己太残忍了——我突然明白了,骂了隔壁的,刚才我喝下去的药,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迷药!难道是海乐神?!和迷药混在一起了?张禽兽想快活,便要给何芸下春药混迷药——怪不得我刚才浑身发热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炸了呢!怪不得平日里温柔可人的何芸刚才的举动如此骇人……
我想说点什么——“何姐……”我说。
然后我看见何芸朝我走了过来。
她突然伸手解开了她西装中间的一颗扣子,衣服敞开了,我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空的,两颗浑圆的球体在她的胸部上,是完美的水滴状,骄傲的上扬着,一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真美,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禁感叹了一下。
“何姐……我……”我浑身大汗,手足无措。
何芸一条腿跨在了我的身上,她坐在了我的大腿面上,她眼睛中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现,那是泪花,两滴眼泪落了下来,“我太傻了——”她说着,伸手把我推到在了床上,“时间可以杀死一切,包括回忆,是吗?我太傻了,我以为你和他一样,他和你一样。其实你不是的,你和那些被这个社会染黑的男人一样的,他也变成这样了吧——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现在是一个荡妇了,死算什么?你把我送人?好啊,我本身就是一个荡妇的,就喜欢让人上,多一个上我也不多,来啊,上我——”何芸说着,冷笑了一下,泪水还在继续,她的身子朝我倾了过来,两颗浑圆的球体凑着我的脸挤了过来——我一紧张,脸偏开了。
何芸伸手抓起了我的手,把我的双手扯到了她的两颗丰满的**上面。我感觉她那两个**在发烫,在发抖……
“抓——抓呀!日我!日我呀!”何芸哭喊道,身子颤抖着,俯下了身子,我的脸上感觉到了大滴的泪水。何芸的胸部压在了我的脸上,软绵绵的几乎快要把我的心融化了——作为一个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如果还能保持淡定站起来大叫一声够了的话——那他肯定没长**。
我张开了嘴巴,伸出了舌头,狠命地吮吸着胡云丰满的胸部,双手开始用力,何芸依旧在哭,我的手摸了下去,从她的裤子中伸了进去……
那天晚上我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何芸的圣体滋味——如同在温暖的圣母的身子中潇洒的遨游一般,又仿佛在此起彼伏的大海上面漂泊着……畅游在何芸柔软温暖的**之上,让我想到了以前我和晨雪的**——但晨雪和何芸不同,晨雪还太年轻,她只是个女孩,而何芸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她身上所拥有的浓郁女人韵味是晨雪所没有的,也不可能拥有的——但我并没有在比较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晨雪。我的晨雪。
我的手掌、鼻尖、舌头探索着何芸身子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狠命地嗅着、摩擦着、舔舐着她私密部位的味道——耳垂、肩胛骨、腋下、乳沟、肚脐,下面那团浓郁的毛发,还有那潮湿温暖的下方……
我进入何芸的身体的时候,何芸已经不流泪了,她只是在我的肩膀上狠命地咬着,咬出了血。我的动作由此更加的激烈,我们仿佛都在互相怄气,都在互相折磨对方,何芸咬的越狠,我的动作就越剧烈,最后我几乎是狠命地,“啪啪啪——”——猛烈地撞击着她——她终究不是白天里在单位的那个女领导了,她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脆弱的、娇软无力的小女人——所以最终我彻底征服了她,她松开了牙齿,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在我的胯下喘息、颤抖,逐渐的,她的身子像一条柔软的蛇一般拼命扭动了起来……
我紧紧地拥着她柔软的成熟玉体,随着她的扭动而上下起伏来回往复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我的小白鸽——我的小鸽子——雪——我的小白鸽……何姐……”何芸听到我的声音,再也无法忍受,她呻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