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了,红哥到底是一个幸福的人还是一个悲哀的人呢?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回说的是红哥最近又有了新动向,不得不在这里记录一二。
那就话说红哥所在的院子机关已经搬到市外去了,这个老院子里只留下十几栋楼房和一个招待所一个服务社外,就是院子里那几百棵椰子树了。但是这里还在原机关的家属在此居住,既然有人居住就要用水用电,于是这个院子里就成立了一个留守处,红哥继续做他的水电工,不过还有一个硬任务,那就是红哥还要三天二头地到大门口值班当门卫,约四天轮流一次值班任务,这每次值班的时间是二十四小时。
咱不是在上篇已经交待过了吗?就是这个红哥是比较有女人缘的人。你看那服务社和招待所里有将近十来个女服务员,可以说每个服务员都是红哥的知己一样。红哥在电工房那养了几十只鸡,这些服务员吃掉下饭菜都是主动地送到红哥的养鸡场去帮红哥喂小鸡。每当红哥值班的时候大约十来点钟的样子,服务社或者招待所里没有事的时候,那些女的都围着红哥让红哥到树上给她们摘椰子。每到这个时候也是红哥最幸福的时候,红哥在一帮女人的簇拥下并推着他的屁股往树上爬的时候,我想红哥的心里那是最痛快的时候。红哥的任务还不只是把椰子摘下来就完事的,还要用砍刀一个个地砍开插上管子递到每一个女人的手中,那一个个女人喝着红哥送上来的椰子汁,那个小眼不是笑得迷成一条缝。有时候喝了几口椰子汁的女人看红哥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喝,还停下来把管子送到红哥的嘴上让红哥也吸上那么几口。不要说别人就是我看到这个场景心里边也是酸溜溜的,感叹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女人缘呢?没有事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女人围着转该是多少惬意的事情啊!人家红哥就是行,人家也没有怎么的,就是有女人围着他转,你酸也不行。
可现在红哥就是因为有女人缘被我建议了一下,他就摊上事了。
这是因为和红哥在一起值班的于常林总是想找招待所或者服务社的女性操操,可就是操不上。可以说每天的晚饭后,或者是他值班的间隙,于常林都到服务社或者招待所去和那些上班或者值班的服务员闲聊,不管如何卖劲,就是没有一个女性肯和他说说话来往一翻。
红哥的老婆常莉于常林也造,常莉我们以前也交待了,那可是这个场上的老手,她看上的可能也是于常林开的越野汽车和于常林口袋里的钞票,我只见他们两个走在一起交谈过多次,至于有没有实质性的行动,我还要观察了解有了可靠的东西之后才能在这里告诉读者。这里只是说于常林想给常莉之外女人的事。
我给于常林说:“看来你我都是没有女人缘的人,我看你那么地为她们卖力,要是帮助做什么你都很卖力地去做,可是做完了人家只是谢谢就完了,你看人家红哥那可是什么事也没有看到他帮人家做,可那些人就是围着他转,这事不就邪了吗?我看哪,你要是真想和哪个造上的话,不仿找红哥帮帮你。”
于常林倒是接受了我的建议,他真的在红哥身上下了功夫,在他们不值班的时候,他就他的越野车拉着红哥去钓鱼,时不时地也请红哥吃个饭,这样关系自然就近了。他要红哥帮忙的事红哥也乐意去做了。就在前不久的一个中午,也就在于常林在门口值班的时候,红哥到服务社弄出来一个服务员,说是大门口值班室里有个好看的猴子让这个服务员去看,这服务员对红哥的话信以为真,就跟着红哥来到大门口值班室,这个时候红哥就势抱住这个服务员放到了于常林的床上就跑开了。于常林也就势接着红哥送上来的女人,就要于常林抱住这个女人往床上按的当儿一松手,那个女的溜缝就跑掉了。事后我问于常林:“是哪个服务员,姓什么呢?”
于常林给我说:“那个当儿,我确实酒喝多了,没有看是哪个,我想着红哥送上来了,我就享受一番吧,结果我正准备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她从我的手里滑脱了,跑掉了。又是一场美梦。”
我心想你肯定是借着酒发的酒风,不知道是哪个纯熟骗我,你不说我也没有必要知道,反正你也没有成功,我也不追查下去了,再说追查这事不是我的专业不是。我就给他说:“只要是红哥肯帮忙,这样的机会以后会多的是。”
这个招待所有一个农村来的服务员,叫范淑红,个子高高的,身材修长,不胖不瘦的,长相还算可以,好象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人。原来卫生所长就想干她,可是任凭他使出百般解数,这个范淑红就是不理他,不上他的船。后来这个卫生所长就给招待所长说:“你去帮我做做工作,只要她愿意,我每次给她三百块。”招待所长哪买这个卫生所长的帐呢?自然是生米没有做成熟饭。我呢?说真的也想去嗅嗅腥气,和另外一个女服务员要了范淑红的手机号码,可是我给她发了不知多少个信息,人家楞是没有回复一个。你说我这不是和那个卫生所长一样,一个热屁股硬是往人家热脸上贴,无论你怎样用心,就是贴不上不是?可是这个范淑红给红哥的关系特别好,我和于常林经常看到她和红哥到招待所的房间里一呆就是一二个小时,于常林非要说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了那事,我说不一定,结果我一问,人家说是房间里完成所长交待的任务捉蟑螂呢?每当我和于常林议论这个事的时候,我都告诉于常林让红哥帮忙的事。
这一次于常林看到是范淑红值班,就想着今天晚上要谈成事。他先是请红哥夫妇俩个吃了一顿大餐。在酒桌上于常林让红哥喝了不少酒,红哥喝得脸红得如紫猪肝,那二个小眼睛红得也快要滴血一般。借着酒劲三人一起来到了招待所。我也是想看看热闹的人,就也顺势来到了吧台前。只见于常林从吧台要了蚊香点着就坐在了吧台对面那沙发上。这个时候只听红哥一声令喝:“范淑红,到这边来坐。”范淑红听到这个声音后也不如以前对红哥的话俯首帖耳了,没有正面看一下,只见她用眼角的余光往她所在的吧台对面洞察一下就把头低了下去。
另外一个服务员姚翠看着那要找范淑红非要办成事不可的架式,就迷起小眼朝我笑了笑又对着红哥说:“我到你们那边去坐,你到这边和范淑红坐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这个时候我知趣地离开了,因为我要是在这里继续当电灯泡的话,可能会有人心里不快活的吧!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常莉到吧台去拉范淑红了。
离开后我就想,这有于常林的热心,有红哥的穿针引线,有常莉的言传身教,今天晚上要是再谈不成促不成好事的话,也是枉费这红哥夫妻俩个一片热心了。这夫妻俩齐上阵,就说明红哥真是把于常林当朋友了。
约十点钟的时候,谈判也许结束了。因为我看到红哥自己坐在值班室了。我就问红哥:“有你的帮助和你夫人的言传身教,今天应该是成功了吧!”
红哥说:“那是。我出面的事还有谈不成功的吗?”
我说:“那拉出去了吗?”
红哥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说:“拉哪去?”
我说:“既然谈成了,那就要拉出去试试枪看能不能打得出打得准哟!”
红哥说:“这个事不能急,哪能一说成功就拉出去呢?以后再说。”
好,那就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