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你这话说的。”玉嫂笑道,“旭子可不是我一个人养大的,是乡亲们一块养的。他小的时候啊,经常吃不饱喝不够的,还不是邻里邻居的养着他。”
“终归是你领养了。”刘婶瞟了刘旭裤裆一眼,“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哪里都大了。”
只有刘旭才知道刘婶的话中含义,所以被刘婶这么一夸,刘旭就笑得更加灿烂,更是因为这种大庭广众的暧昧而渐渐有了反应。
她们四个都在忙活,刘旭就负责给她们打水,所以不用打水的时候,刘旭就是坐在水井边上。
不管是洗衣服还是杀鸭子,都是蹲着还弯着腰,所以她们四个的领口都敞开,一片片雪白就被刘旭尽收眼底,刘旭还看到了她们五个的奶罩颜色。
刘婶和玉嫂的都是白色的,王艳的是艳红色,而最让刘旭惊诧的是,金锁这妮子的奶罩竟然是黑色,而且还有蕾丝花边,这种奶罩款式不普通,而且很容易吸引男人,就比如此时的刘旭的目光就会经常流连着金锁那微微起伏着的nǎi子。
四个女人中,刘婶的年龄最大,不过她的胸并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是王艳的,最小的则是金锁的,刘婶和玉嫂的胸大小基本上一样。
王艳和金锁年龄都不算大,而且最近也没有受到男人的洗礼,所以她们的胸还是有很大的开发空间。
想到此,刘旭就咽下口水。
身为男人,让女人舒舒服服的是义务,所以刘旭真觉得王艳金锁的老公都不是人,怎么能不在她们身边尽男人的义务呢?
不过正因为她们的老公没有在,刘旭才能趁机而入!
“旭子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刘婶问道。
“没呢,刘婶你要给我介绍吗?”刘旭扭过头盯着刘婶领口内的一片雪白。
呵呵笑着,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的刘婶就道:“咱们村其他不多,就是闺女多,你长得还行,又很厉害,再开个诊所的话,没准有很多人会将闺女送上门呢!”
“我哪里厉害了?”
意味深长地笑着,刘婶就道:“你哪里都厉害着呢!你学医的,什么病都能治,这就够厉害的了。你瞧瞧你,胳膊腿上都是肌肉啊,什么重活都能干,这不也很厉害吗?反正呀,在刘婶心里头,你就是最厉害的男人。”
“别夸旭子了。”玉嫂笑道,“旭子他会得意忘形的。而且啊,旭子还是个孩子,别男人男人的叫,听起来怪怪的。”
“玉子,你觉得旭子还小呀?”
以前,玉嫂确实觉得刘旭还很小,可这次回来后,玉嫂觉得刘旭仿佛一下长大了,不管是身子还是心理。所以被刘婶这么一问,又想起昨天刘旭被雨水弄湿,那大家伙的轮廓非常明显,玉嫂竟然有些脸红心跳了。
搓洗着衣服,玉嫂就道:“在我心里,旭子永远都是个孩子。”
“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啊。”王艳插嘴道,“在村里头,男人十八女人十七就结婚生娃了,旭子现在都二十三,连个女朋友都没,还怎么生娃啊?玉嫂,这个我可得批评你,要是你一直将旭子当成小孩子,你还怎么抱孙子?所以呀,咱们赶紧物色物色,找个好姑娘跟旭子凑一对。”
玉嫂还没开口,刘婶就道:“旭子不是要开诊所吗?先把诊所的事忙完再找姑娘,姑娘又不会跑了。”
刘婶说得挺有道理的,但事实上她是怕刘旭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就不跟她做了,毕竟她已经有了写年纪,可比不过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
对于刘婶的打算,知道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的刘旭自然也清楚得很,所以他就道:“我觉得王姐和刘婶说得都很有道理,不过还真得先忙诊所的事。要不然真找到了好姑娘,我心一下轻飘飘了,没准都不想弄诊所,就想弄……”
“弄姑娘?”王艳插嘴道。
刘旭还没说话,刘婶就轻轻拍了下王艳肩膀,道:“我说艳子,不要在旭子面前说这种话。旭子在玉子心里可是个小孩子,你说什么弄姑娘,这听起来怎么那么的荤,不怕玉子生你的气呀?”
“玉嫂,你生气不?”王艳笑着问道。
显得有些尴尬的玉嫂就道:“旭子在大城市应该经常听到这些话,所以在他面前说说也没什么的。就是金锁受不了啊,你看金锁的脸蛋都红了,还真像个没结婚的闺女。”
“才没有呢!”
哈哈笑出声,刘婶就道:“我这儿媳妇是太想她老公了,话说回来我儿子真的好久没有回家了。”
“金锁寂寞了。”王艳笑道。
“你们不要取笑我啊!”金锁脸蛋更红了,她就向刘旭投去求助目光,“旭哥,我是这里年龄最小的,而且我都叫你哥了,你可得站在我这边。”
什么话也没说的刘旭就站到金锁后面。
见状,刘婶、王艳和玉嫂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啊!刘旭这确实是站在了金锁那边。
见她们三个都在笑,金锁就昂起头,有些埋怨地瞪了刘旭一眼。
金锁是蹲着,还穿着很宽松的花色薄衬衫,加上刘旭就站在她后头,所以金锁昂起头的时候,她的领口就更加分开,使得刘旭就看到了两团白花花的肉团,更是被金锁那极为火辣的奶罩给吸引了。
玉嫂和王艳都在洗衣服,只有已经杀完老母鸡的刘婶注意到了刘旭正盯着她儿媳妇的胸。
刘婶昨晚被刘旭弄得很舒服,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会允许刘旭看她儿媳妇的胸,所以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刘婶就干咳了声。
刘婶这么一干咳,刘旭就知道刘婶是吃醋了,所以他就蹲在刘婶旁边,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
“我家只剩我和金锁两个女人,你又长得年轻力壮的,当然有很多方面需要你帮忙的咯。”瞟了眼刘旭裤裆,吞下口水的刘婶继续道,“你昨天帮了大忙,所以婶子今个儿特意杀了老母鸡。记住啊,中午来我家喝鸡汤和吃饭。这只老母鸡挺大只的,要不你今天就在我家吃饭得了,顺便帮婶子磨豆子,婶子要做豆腐。”
“那我可以吃婶子的豆腐不?”
“当然可以啦!”意味深长地笑着,刘婶继续道,“婶子的豆腐可好吃了,保证你吃了回味无穷的。”
“谢谢婶子。”
“玉子艳子,你们两个记得也来,艳子记得带上你家那小不点啊,鸡腿留着给她。”停顿了下,刘婶笑道,“今天你们两家就别开火了,都在我家吃。”
“这怎么好意思啊。”玉嫂道。
“就当是给旭子接风洗尘。”拍了下刘旭肩膀,刘婶继续道,“而且啊,下午旭子要当苦力,不巴结巴结你这养母怎么成?”
“呵呵,那就去你家吃了。”
她们两个说完话后,王艳就道:“刘婶,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所以记得多弄两样菜。哦,对了,昨天我在镇上买了只板鸭,扔在柜子里都忘记了,中午我带你家去。”
“成!”
确定之后,刘婶就去炖老母鸡了,她们三个还在洗衣服,刘旭则时不时地打水倒进她们的盆子里。而在不需要打水的时候,刘旭不是跟她们聊天,就是看着她们三个。
作为对女人有很强占有欲的男人,刘旭当然不会去看什么头发啦手臂啦鞋子啦,他看的地方主要是她们三个的脸蛋、胸部或者是屁股之类的。
偶尔她们的腰弯得很低时,刘旭还能意外地看到她们的内裤。
大洪村的男人大部分都去打工,留在村子里的都是小孩老人以及这些渴望被男人滋润的女人们,所以刘旭知道让他热血的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玉嫂洗完衣服后,刘旭就主动拿起盆子去晾衣服,不过玉嫂怎么也不让刘旭去晾衣服,还说这是女人该干的活,所以刘旭就是将盆子拿到晾衣服的地方。
背对着刘旭晾衣服的时候,玉嫂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当她将自己的奶罩或者内裤挂上去的时候。
刚刚玉嫂不让刘旭晾衣服也是这原因,她不敢让刘旭碰她的贴身衣物,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和儿子般的刘旭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洗着衣服,王艳就道:“金锁啊,我知晓你昨个儿是奶这里被毒蛇咬了,那旭子有没有看到你的nǎi子,或者他有去啜你的nǎi子?”
昨天金锁的婆婆也有问这问题,金锁就是糊弄过去,也没说清楚。
金锁是不想让大家知道这事,所以王艳提起后,金锁的脸就更红了,她就支支吾吾道:“没……没……”
“你是nǎi子被蛇咬了的不?”
“上面一点,还没有到呢。”
这时,蹲在金锁旁边洗衣服的王艳突然将手伸进金锁领口内,抓住奶罩就是往下一扯,随后就看到了两个毒蛇咬过的牙印,牙印离ru头不到一厘米。
“喂!你干什么啊?!”有些生气的金锁立马弹开王艳的手,并左右看了下,就怕有人看到了她刚刚那露出的胸部。
有点坏地笑着,挑了挑眉毛的王艳就道:“金锁,你这妮子,明明就在nǎi子上,你竟然不跟王姐我说实话。就算你说实话了,王姐我又不会笑话你。”
“这不是笑话不笑话的问题。”金锁一脸严肃道,“我是有老公的,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那儿被其他男人吸了,他还不直接把我休了,要不然就去揍旭哥了。就算不休了我不揍旭哥,以后我也准没有好日子过。”
“姐我给你保密。”用肩膀碰了碰金锁,王艳就问道,“那旭子是不是握着你的nǎi子,然后像你老公那样吸?对了,旭子有没有吸到你那里?或许你那时候有没有很奇怪的感觉,就比如下面很痒,像是要流水了?”
没好气地白了王艳一眼,金锁就道:“那时候都要死了,我怎么可能会去注意那么多呢?”
“那倒是。”点了点头后,王艳就洗着奶罩。
片刻,王艳就道:“金锁,你那奶罩很好看,辣辣的,是你老公给你买的,还是你自己买的啊?”
“我跟你说,但你不能跟别人说,行不?”
“有你这句话,王姐准不会跟别人说。”
有些害羞地看了眼王艳,金锁就小声道:“我和刘顺结婚前一天,我不是有去县城买东西吗?然后路过内衣店的时候,陪我去的姐妹就说洞房的时候要给老公留下好印象才行,一定要让他觉得你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得都想一口把你吃进肚子里的那种。然后我姐妹就给我挑了这件了。”
笑了笑,饶有兴致的王艳就问道:“那你老公看到你穿这么好看的罩子,他有没有流口水?”
叹了口气,金锁道:“甭提了,那晚他被太多人灌了,结果抱着我就睡,呼噜呼噜跟死猪似的。”
“那第二天早上总有做吧?”
“有啊。”
“什么感觉?”
皱了下眉头,看上去有些不舒服的金锁就道:“刺疼刺疼的,差点被他弄死了。”
看了眼早已站在金锁后面的刘旭,王艳就问道:“顺子这么厉害?把你弄得都要死了?那岂不是弄了很久了啊?”
“一分钟不到。”金锁压根不知道刘旭站在后面倾听着。
“一分钟不到也能把你弄死了,那你的身子也太敏感了吧?”
听到这里,金锁才知道王艳刚刚在说什么,所以她就急忙解释道:“顺子太粗鲁了,一点也不知道该先摸一摸和亲一亲我。那天早上他直接把我裤子给扒了,用那玩意就弄进去,干巴巴的,可弄疼我了。”
“那他有没有夸你罩子好看?”
“他连我的上衣都没有脱,怎么会看到?”
“那后面做的时候总有看到吧?”
“没有啊。”搓着衣服,金锁解释道,“结婚的第二天,他就去县城跟朋友玩,当天晚上就搭汽车去福州坐火车去北京了。”
拍了拍金锁膝盖,王艳就叹气道:“金锁还真可怜,结婚后就做过一次,还是那么可怕的一次,真替你不值得。哎,你这真像是守活寡,比姐我还可怜。哦,对了,金锁,你家也有种茄子和黄瓜,那你有没有用茄子黄瓜弄自己呢?”
“不敢弄。”金锁低头搓洗着衣服,“那儿太小了,进不去。”
“可以的,你没试过吧?”
“有试过一次,被弄疼了,就不敢试了。”
“我生过孩子,下面比你松,所以进去倒是没什么问题。”
“王姐你也有弄啊?”
“我老公在外头打工,成天不回来,我不找点东西弄自己,难道还找个男人弄自己啊?”对着刘旭挑了挑眉毛,王艳道,“我虽然口无遮拦,也爱将荤话,可我骨子里还是个比较正经的女人,不会乱找男人解决的。”
王艳这话不是说给金锁听的,很明显是说给刘旭听的,而且指的就是昨晚被刘旭捏胸和亲嘴的事。
金锁正要说话,她这时才注意到旁边有个影子,所以她就立马扭过头。
见后面站着的是刘旭,金锁脸一下就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她就叫道:“王姐你这骗子!”
叫出声的同时,金锁还拿肥皂砸刘旭,却被刘旭稳稳地接住,随后刘旭还将肥皂扔到了金锁面前的盆子里,溅起的水花洒到了金锁裤子上,一些还洒进了金锁张开的两腿之间,落在了那微微隆起的阴部上。
哈哈大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的王艳就道:“我跟你保证了,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这我绝对可以做到的。旭子偷听是他的事,和我跟你说的无关啊。”
“可你应该先跟我说一声的!”
“走到哪儿是别人的自由嘛!我哪里敢去干涉!”
端起盆子,瞪了王艳和刘旭一眼,金锁就去晾衣服了。
金锁偏瘦,不过屁股还是挺翘的,尤其是这会儿走得非常快,所以还能看到微微荡漾着的臀浪。
“旭子,听了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啊?”
“就觉得她太可怜了。”看着金锁走进家门,收回目光的刘旭就道,“我觉得这样的话,顺子还不如不娶金锁,整得金锁守活寡,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问你啊。”停顿了下,王艳就道,“给金锁吸蛇毒的时候,你有啜她不?”
“我哪里是那种人。”刘旭一脸正经。
“昨晚都敢捏王姐的奶,还不敢啜金锁啊?”白了刘旭一眼,已经洗好衣服的王艳就端起盆子,“你虽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终是男人,对女人还是有想法的。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金锁有男人了,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刘婶也会拿面杆子敲破你脑袋的。”
“受教了。”
“记住,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说着,王艳就走开了。
要是王艳知道刘旭昨晚搞了刘婶,真不知道王艳还会不会拿刘婶来吓唬刘旭。
其实昨晚刘旭搞刘婶单纯是因为他想做那事,不过早上的时候,刘旭有认真想过,然后就有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刘婶已经搞定了刘婶,要是他搞了金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被刘婶撞到了,刘婶也不敢说出口,不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是因为刘婶自己也不干净。
这样的话,刘旭岂不是可以将她们两个同时推倒了?
这个推倒计划确实不错,不过实践起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可不是说能推就能推的。
中午,刘旭、玉嫂、王艳母女都在刘婶家吃饭,一大锅的鸡汤就摆放在桌子中间。
农村人都是非常热情的,就算是邻里邻居的也很热情,所以刘婶就给他们每个人倒上满满的一碗鸡汤和一些鸡肉。
而且呢,刘婶还一直叫刘旭多吃一点补身子,还说等豆腐弄出来了,也要让刘旭多吃一点。
刘婶说的可不是用豆子做出来的豆腐,而是长在她身上的豆腐。
自从昨晚被刘旭弄舒服了,刘婶还真是怀念那种感觉,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刘旭单独相处,要不然她铁定吃了刘旭。
吃过午饭,王艳和她女儿就先离开了,王艳下午还要去菜地翻土。
玉嫂基本上就是做手工活,这两天也没有接活儿,所以吃过饭的她就留下来和刘婶聊天。
都说年龄差距太大的话很难有共同语言,金锁和她婆婆就是如此,所以金锁就去房屋后门洗豆子。
至于刘旭,他见玉嫂和刘婶聊得那么开心,他干脆就去找金锁了。
大洪村每户人家的房子后面都会有往外延伸的凉棚,凉棚下一般就是用石头和水泥堆砌而成的台子,用于洗衣服或者是杀鸡杀鸭之类的。
当然啦,如果她们想找人唠嗑,她们就会集中在有水井的地方,边唠嗑边洗衣服之类的。
走到金锁后头,见金锁那么认真地搓洗着黄豆,刘旭就突然用力拍了下金锁肩膀。
洗黄豆的时候,没有人跟娇俏的金锁说话,金锁就想着之前在水井前被刘旭偷听一事,所以被刘旭这么一拍,金锁吓得连魂儿都快跑出来了。发出惊叫的她更是全身剧烈颤抖了下,还打到了哗啦啦往下流的自来水上。
一阵水花过后,金锁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见是刘旭,金锁就有些郁闷了,就埋怨道:“旭哥你还真不是个人,好端端的干嘛吓唬人家?要是半夜三更的,你这么一拍,我就直接挺尸了。”
见金锁衣服湿了,奶罩的轮廓都变得有些明显,多瞧了两眼的刘旭就道:“我一般只会拍熟悉的人的肩膀,所以金锁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荣幸你个大头龟!”
“被你猜对了,我还真是大头龟。”
“我是说大头鬼。”白了刘旭一眼,金锁继续道,“你说自己是大头龟啊?我也没见你的头有多大,还比不过我哥的头大呢!”
“但我另一个头绝对比你哥的大。”
“你有两个头吗?”
没有说话的刘旭就往下指了指。
金锁虽然只被她丈夫弄了一次,可也有看过丈夫那玩意儿,而且当刘旭往下指时,金锁就立马想到了gui头,还真和乌龟的头长得差不多!
不过刘旭这么指明显是在调戏她啊!
撅起翘嘴,金锁就哼道:“我可是有夫之妇!如果旭哥你再敢跟我说荤话!我就立马跟我婆婆说。要是她知道了,嘿嘿,我保证她以后都不让你进这门。”
刘旭也知道不能太过深入地调侃金锁这妮子,所以他就搔了搔后脑勺,笑道:“金锁妹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行啊!”让到一旁,两手插着小蛮腰的金锁就道,“给我把这些豆子都洗干净了。”
“小事一桩!”拉起袖子,刘旭就开始洗了。
站在一旁看了片刻,皱眉的金锁就道:“旭哥,你看到那些飘着的黄豆了没?那些黄豆上面有很多黑点,其实那不是黑点啦,那是虫子,你只要用指甲刮开就会看到虫子躲在里面了。所以呢,你洗的时候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将有黑点的黄豆统统挑出来扔掉。”
见刘旭皱眉了,露出一口白牙的金锁就得意道:“我跟你说哦,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因为漂浮着的有些也是好的豆子,你不能说飘着就统统撇掉。”
“看来有些艰巨啊!”看着咯咯直笑的金锁,又见她那两颗奶正起伏不定着,舔了舔嘴唇的刘旭就道,“金锁妹子,下午我还要像驴一样磨豆子,你就别累着我了。过来,跟旭哥一起挑。”
“要是我不呢?”
“那我就说那天我吸了你……”
刘旭还没说完,金锁就立马站在刘旭边上,并道:“你站过去点。”
略显得意的刘旭就往边上挪了一小步。
和刘旭身子碰到一块后,金锁也没有避开,就开始低着头挑着豆子,她那水灵水灵的眼珠子正转来转去的,将一颗又一颗坏豆子挑出并扔掉。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确实是真理。
挑了一会儿,金锁就问道:“旭哥,你在城里读书的时候真没女朋友吗?”
“我骗你干嘛?又没有什么好处。”顿了顿,刘旭继续道,“要是你还没有结婚,旭哥我倒还真想骗一骗你,指不定你这妮子就给我骗到床上了。”
脸蛋微红的金锁就道:“旭哥你个没正经的,我已经有男人啦,你真的不能跟我开这些玩笑啊。边上没人还没什么,要是不小心被我婆婆听到了,她还以为我跟你勾搭上了呢!”
“行,我知道了。”停顿了下,刘旭一本正经道,“那咱们现在聊些什么?”
“聊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呗!”
“我学的是妇科,学校里十分之九都是女的。不过因为我怕辜负了乡亲们,所以上学期间,我基本上都是像个书呆子一样研究这研究那的,对女人一点都没兴趣。”
“啊!”嘴巴张大,用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刘旭的金锁就问道,“旭哥,该不会你是同性恋吧?”
“怎么可能?!”
“如果你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了,那么你就不会想着找个女人结婚的,那样的话,你或许会想要跟男人结婚啊!”
“我是说上学的时候没什么兴趣,现在非常有兴趣啊!”
“咱们这里是留守村,待嫁的女孩子很多的,所以旭哥你应该马上就能找到女朋友了。”嫖了眼刘旭那挺帅气的面颊,金锁继续道,“我有几个姐妹没有结婚,要不啥时我给你介绍介绍?”
“你们怎么都变成媒婆了?”刘旭惊诧道,“昨天王姐说要给我介绍对象。今天刘婶又要给我介绍对象。现在竟然连你也要给我介绍对象。我的天啊!要是这样子下去,岂不是我要去跟全村没有结婚的女孩子相一遍亲了?”
扑哧笑出声,金锁就道:“我们也是为了你考虑的嘛!在农村,你这年纪都差不多得抱孩子咯。”
“那你就当我的媒人吧。”看着金锁胸前那白皙的一片,刘旭继续道,“我要找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
“旭哥你的意思其实就是想娶我吧?”金锁正用黑葡萄般的眼睛看着刘旭。
看着金锁那水灵水灵的眼睛,那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还有那因为被水弄湿而显得更加美味可口的胸脯,吞下口水的刘旭就突然吻住金锁嘴唇。
刘旭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金锁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金锁感觉到刘旭的舌头正试图撬开她的贝齿,她才反应过来,随后她就立马咬了下刘旭的舌头。
生疼的刘旭立马和金锁分开,并摇了摇舌头,确定舌头好端端的,刘旭这才松了口气。
瞪着刘旭,明显在生气的金锁就道:“我有老公的!我已经跟你提醒好几次了!之前是因为我中毒了,我才会让你摸我的nǎi子舔我的nǎi子。至于给你摸下面,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没有怀孕的,要不然你跟我婆婆说我怀孕了,婆婆准以为我到外面偷人了!”
“我没想到你会生气。”
“你试一试去吻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看她会不会生气啊?”
“应该会。”
“不是应该,是绝对!”哼了声,金锁就道,“记住哦,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了。要是走火了,我就没办法跟我老公交代了。”
刘旭都没有想过走火,可金锁竟然想到了这份上,这是不是说明金锁心里其实有想过那档子事?
想到此,刘旭倒是有些兴奋了。这是预示着,只要时机成熟了,他还是有机会推倒这个结过婚,才被她男人日过一次的女人。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刘旭就很规矩地和金锁洗豆子,并将坏掉的豆子都扔到了台子前面的水沟里。
洗完并挑好后,金锁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随后就将黄豆都泡着,并回房间换衣服了。
至于刘旭,他已经被刘婶叫去搬磨豆子用的石磨。
石磨是用于把米、麦、豆等粮食加工成粉、浆的一种机械。通常由两个圆石做成。磨是平面的两层,两层的接合处都有纹理,粮食从上方的孔进入两层中间,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动过两层面时被磨碎,形成粉末。
石磨非常的重,两个原石合起来最起码有七十斤以上,所以刘旭是一个一个地搬。
现在是夏天,外头太热,刘旭就将石磨搬到了客厅。
放在正中间的凳子上后,出了一身汗的刘旭就脱掉上衣,露出极为结实和健壮的肌肉。
刘婶正和玉嫂坐在一块聊天,所以看着刘旭那身肌肉,刘婶都吞下了口水。昨晚跟刘婶搞的时候,茅房里也就只有月光,所以刘婶没有看清楚刘旭身上的肌肉。所以呢,这会儿刘身材发觉刘旭还真是强壮,属于那种精壮的类型,特别的有型。
玉嫂当然也有注意到啦,只不过她心里想的是刘旭真的长大了,没有想太邪恶的事。
片刻,金锁就将豆子都端了出来。
见刘旭光着上身,金锁就道:“旭哥,你不害臊啊?”
“我干嘛要害臊?”
“你竟然在我们三个女的面前脱衣服,你真是够不害臊的。”
“一个是我婶婶,一个是我嫂子,还有一个是我的金锁妹子,我干嘛要害臊?”
白了刘旭一眼,金锁就将一桶的黄豆都放在了石磨边上,随后金锁就拿了把小凳子坐在石磨那会流出豆浆的位置前,膝盖上还放着一个水盆。
舀起带有半水瓢自来水的黄豆,金锁就小心翼翼地倒在了石磨中间那个圆孔里,刘旭则开始抓着一侧的木头柄子开始沿着顺时针方向转动。
石磨转动后,豆子就沿着纹理往外侧移动,并被碾碎,加上还有水分,所以粉末就变成了豆浆,并缓缓流出。
看到白色的豆浆,金锁就立马用水盆去接。
“旭哥,你说这豆浆颜色咋样?”
“乳白色,就像……额,挺好的。”
笑出声,刘婶就道:“哎哟喂,旭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啊?直接说像奶水呗,婶婶又不会笑话你。而且啊,这里的三个女人都是结了婚了,你还怕啥子?”
“玉嫂还没有结婚。”刘旭道。
“其实。”顿了顿,玉嫂微笑道,“其实我算是结婚了,虽然他在新婚之夜就死了,不过已经娶进门,就算结婚。所以呢,我现在其实算个寡妇。”
“我也是寡妇。”刘婶拉着玉嫂的手,“咱们都是寡妇,所以要互相帮助才成。以后啊,你跟旭子想吃饭都可以来我家,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对了,旭子,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婶婶还给你喂过奶。那时候你刚到玉嫂家,玉嫂又没有奶水。恰好我在带顺子,我就顺便给你喂了,你还记得不?”
“其实是不记得了,不过我知道这码子事。”
“所以呀,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儿子呢!”
“以后等我发达了,我会好好孝敬婶婶,也会将金锁当成妹妹疼爱的。”
“婶婶虽然上了年纪,不过也想被人疼爱的。”说出这话时,刘婶还瞟了眼刘旭裤裆,明显是在暗示刘旭要用那根来疼爱她。
磨豆浆的时候,刘旭经常要从金锁旁边走过去。又因为金锁是坐着,所以她的视线就恰好和刘旭裤裆平行。每当刘旭走过去的时候,金锁就会忍不住瞧一眼刘旭裤裆。金锁并不是在想着那档子事,因为那次她被顺子弄得非常疼,压根就没有想过做那事会舒服,更没有想过跟刘旭做那事,她只是搞不明白刘旭的裤裆为什么鼓鼓的,就好像那根东西很大很粗似的。
单就一眼看去而言,金锁是觉得刘旭那玩意应该比她老公的雄伟得多。
金锁老是盯着刘旭那儿,刘旭则老是盯着金锁敞开的领口,他发觉金锁已经换了个奶罩,这次是非常普通的白色,没有黑色来得诱惑,但显然聚拢的效果更佳的好,所以刘旭就看到了那两颗白嫩嫩肉盈盈的nǎi子。
虽然刘旭之前就看过,还是没有戴奶罩的时候,可能在刘婶面前偷看她儿媳妇的胸脯,那当然会更加激动啦!
用食指沾了点豆浆并放在嘴里尝了下,金锁就道:“水加得更好,非常的浓,待会儿就可以泡豆浆喝了。”
刘旭刚要说话,可看到金锁嘴角边的豆浆,觉得那像是男人射出的jing液的刘旭喉咙就有些干。
此时,刘旭心里就在想,要是金锁嘴边的残留物是他射出的jing液,金锁还乖巧地将残留物都吃进肚子,还说这残留物的味道就和豆浆差不多,那该有多好啊!
幻想着,刘旭就忍不住咽下口水。
听到吞口水声,金锁就问道:“旭哥你想喝豆浆了?”
“额,没。”
舔了舔嘴角,金锁笑道:“你要喝也成啊,我去泡一杯给你就是了。豆浆很有营养的,你喝下去的话,一定会干劲十足。”
这时,刘婶补充道:“旭子这么年轻,一定要干劲十足才行,那干起事来才会特别有劲。”
知道刘婶的话中含义后,刘旭就呵呵笑了两声,道:“不喝我也是干劲十足,刘婶你说是不?”
“是啦,是啦。”刘婶眼神里有些暧昧。
一个小时左右,都将总算都磨好了,而此时刘旭已经是累得出了一身汗,就连裤子都湿了一大片,就好像是尿裤子了一样。
坐在金锁之前坐的小板凳上休息,刘旭就看着正端着豆浆走向厨房的金锁,那翘挺的小屁股让刘旭喉咙更干了,他还真想让金锁体验一下做女人的快乐滋味,顺子那次压根就没让金锁舒服,反而让金锁疼得不行。
刘旭也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会有些痛,但要是前面的戏份做得充足,里头足够湿滑,被破的话也不会太疼。
所以呢,对于金锁的第一次就那样子没了,刘旭还真觉得有些可惜。
可是呢,刘旭不知道,那天早上金锁并没有丢了第一次,她还是个处女。
休息片刻,刘旭就将石磨搬回杂物间。
因为处了一身汗,刘旭就想回去洗澡。玉嫂和刘婶已经聊得差不多了,所以玉嫂也就跟刘旭一块回去了。
送他们两个到门口,盯着他们两个背影的刘婶就嘀咕道:“玉子守寡这么多年,身边又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干儿子,看来她绝对经常被弄。哎,早知道当年我就领养旭子,那样我就可以每天晚上给他弄了。”
想着昨晚被旭子弄来弄去的场景,刘婶就觉得很痒很空虚,想继续被刘旭的ji巴插。
这时,刘婶看到了二柱和他老婆夏雪正从不远处走来。
二柱扛着一把锄头,夏雪拎着个篮子,两人有说有笑的,看上起还真是甜蜜。
看到他们,刘婶就打招呼道:“去哪儿呢?”
“刘婶好啊。”二柱笑得极为憨厚,“我跟我媳妇要去挖花生,待会儿捎些给你。”
“不用了,多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停下脚步后,二柱就问道,“我妹妹没事了吧?”
“没事了,没事了,多亏旭子,旭子打算在咱们村开个诊所,到时候咱们去看病都不用花什么钱了。”靠在门上的刘婶笑得非常灿烂,“旭子还真是替乡亲们着想,以后大病小病都不怕。小雪啊,如果你得了什么不好说的病,你也可以去找旭子,他上学的时候就专门治女人的病。”
“我正好……”
“得去挖花生了。”说着,二柱就将夏雪拽走了。
知道二柱可能生气了,什么话也没说的夏雪就对着刘婶笑了笑。
刘旭之前说过要喝豆浆,所以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的他就去刘婶家。
见刘婶正坐在门槛上啃瓜子,走近的刘旭就道:“刘婶,外面太阳大,你待这儿也够热的,还不如去屋里歇着。”
扫了眼刘旭的裤裆,刘婶就道:“婶子我就怕进屋后被你弄得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