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希特里军政府执行的是倒华政策,纵使华夏国政府十分窝火,却不能做什么,总不能让人以为华夏国以大欺小,这在国际舆论上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不过要是培养起一个亲华政府的话,华夏**方就可以用支援老朋友为借口,从而可以达到间接控制多哥的目的。
这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只不过现在还在酝酿当中。
五天过去了,张子炀等人依然未能找到马特里的下落,这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二公子爷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平日里他所经常去的那些酒吧和饭店均都不见他的踪影。
傍晚,海风呼啸,多哥上空突然浓云密布,电闪雷鸣,在沉寂了十多分钟后,暴雨狂/泄而下。
多哥当地电视台说,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暴雨,将会整整持续三天甚至更长的时间。
萧尧张子炀等人再一次无功而返,暴雨的到来让他们今晚上是没有办法再找人了,只能返回酒店。
走进酒店大厅,萧尧抖了抖身上的雨,伸手捋干了头发上的雨水。
正打算朝电梯的方向而去时,张子炀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萧尧诧异地朝他看了一眼,只见张子炀嘴巴朝着服务台的方向弩了一下嘴,意思是服务台前面那几个人身上有古怪。
萧尧转眼朝服务台的方向看过去,经张子炀这么一提醒,他方才稍加留起了心来,果然,服务台前面此时正有十来个人在那里登记,男女都有,和其他刚刚从雨幕里面进来的人一样,大凡现在身上湿漉漉的一片,狼狈自不必多说。这十来个人无论从穿着还是从打扮来看都算不上怪异,另外长相也不算特别,多哥本就是一座移民性质的国度,人种也呈现着一种多样性,因此这十来个人虽然种族各异肤色各异,但并没有什么值得人好奇怪的地方。而张子炀之所以指着那帮人,显然不可能只是让萧尧单纯地看他们的长相。只消是仔细地看过去,就会发现他们身上的某处有些一些异样,而张子炀显然早就注意到了那帮人,从他们一走进大厅之后便看穿了那帮人。
而萧尧在那帮人的身上仔细地看了片刻之后果然看出了端倪。便在那为首的几个男人裤兜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些东西顶在裤兜上面,如果不是下雨的话,可不会这么明显。
就在萧尧等人盯着那帮人看的时候,那帮站在服务台前等着开房的人视线也转了过来,双方视线交接在一起之后过了片刻后就又分离了开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帮人应该是为了我们才来的。”站在张子炀身边的猴脸孙爆小声地说道。
“希特里的人应该不会知道我们的身份才对。”张子炀淡淡地道,他们来到了多哥之后一直都是用的假身份,按照道理不可能会有人知道才对,“他们很有可能是为了住在这家酒店里面的华夏人来的。”
“叮!”就在这时候,电梯的门打了开来,萧尧张子炀孙爆等人鱼贯而入,在电梯中,他们并未说话,因为电梯里面是最容易被人安装窃听器的地方,现在任何一个差错都可以让他们万劫不复,这一点大家心里都非常的清楚无余。
到达了十一层后,所有人沉默无语地全部进了张子炀的房间。
孙爆和胡蜚随即拔掉上衣,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肌肉,队员里面不乏女人,但却没人在乎他们的行动。
张子炀面色凝重,看着所有人道:“刚才那些人我想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今晚上应该会大开杀戒,我希望今晚上住在这栋大楼里面的所有华夏人安全无恙,大家能不能做得到?”
所有人都做了个OK没问题的手势,就刚才那几个人都不够他们玩儿的。
“如果咱们行动了,不等于就中了那帮人所设下的套了?”一直沉默无语的萧尧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张子炀一怔,“萧尧,你的意思是?”
“今晚上那帮人的目的暂时还未能明朗,所以咱们现在行动还为时过早。”萧尧缓缓说道,他抬脸看着所有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暂时还没有察觉出你们的身份,假如今晚上我们一旦行动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打草惊蛇,这样一来,带来的后果可能会更严重一些。大伙想想,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这一次的任务可就功亏一篑了。”
“尧子,那按照你的意思,那帮人这一次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孙爆双手趴在靠椅上,看着萧尧问道。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萧尧微微摇了摇头,“但是有一点我却应该可以猜的到,如果希特里和支持他的美国政府不是傻子的话,应该不会对华夏人进行枪杀,能够住在这酒店里面的人大凡都是有钱人,他们的背后大都都会有好几股势力支持他们,最大的后盾自然是华夏国政府,一旦失去他们的联系的话,势必会引起华夏国政府的注意,到时候一旦查出来多哥当地政府军滥杀华夏国商人,舆论新闻一出,非但多哥政府会承受来自华夏国甚至是国际上的压力,可能还会受到国民的压力,别忘了,多哥当地居民有着强烈的华夏情节,他们的衣食住行都与华夏国有着密切的关系,这种关系一旦被当地政府斩断,想想看,会带来何等的后果?”萧尧的话方刚说完,旅馆的窗外随即惊雷一片!刺眼的闪电照在房间里面所有人的脸上,带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接下来便是相当一段时间的沉默,半晌后,张子炀终于开口,“不知道大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倒是觉得萧尧刚才所说的一番话很对,在多哥的华夏人何止用万人来形容,可能已经达到了五六万甚至更多,多哥当地的政府军才多少人,要想杀人的话他们杀的完吗?”
孙爆与胡蜚等人对视了片刻,而后道:“是啊,无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会天衣无缝,想要隐瞒倒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也觉得尧子刚才所说的话在理。”
“那么那些人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一位坐在书桌上的女队员开口问道,说话的时候她正将插在她靴子里面的一把华夏国特种兵专用的匕首拿出来仔细地擦拭着,只是她的这把匕首刀刃更弯一些,宛若月牙儿一般,这样的刀刃显然最是适合肢解尸体了。
萧尧在房间里面扫视了一圈,笑着说道:“我觉得大家倒是不必太在乎今晚上那帮人来这里的目的,别忘了,我们有着我们的任务,找到马特里,扶持傀儡政权,这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其次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不是吗?”
“萧尧说的没错,咱们现在必须得分清好主次。”张子炀赞同道,“哪怕今晚上那帮人真会大开杀戒,咱们也不能露面。”
“如果他们真大开杀戒,咱们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残杀我们的百姓吗?”一名队员出声质疑道,“这样的话我可做不到,咱们来这里所做的任务,不正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百姓吗?如果这都做不到的话,那还做个屁的特种兵!”
“我也这么觉得。”
不少人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让张子炀和萧尧都有些尴尬,不过萧尧还是等所有人发表完了自己的看法后笑道:“这样吧,我向大家保证,今晚上那些人并不是为了杀人才来的,如果今晚真的有无辜的华夏国国民因此而死亡,由我全权负责。”
萧尧的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微微地一愣,莫说是他们,就算是康总理那帮老爷子站在这里可能都没有那个底气说这些话,他敢于开口放出这样的豪言,说明了什么?自恋自负还是自信?
萧尧笑着道:“我知道大家可能认为我很自恋,但我在这里完全可以用我的人格进行保证……”
“萧尧,你言重了,我们相信你。”张子炀忙开口打断萧尧,话到这里,再说下去显然就有些伤人了,萧尧不是特种兵,更不是编制内的人,人家这一次能够出手相助已经够慷慨的了。张子炀伸手在萧尧的肩膀上拍了拍,看着所有人道,“好了,大伙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找人,要是再找不到人,那咱们可就太逊了。”
“对了,还有一句话我想提醒一下大家,如果今晚上那些人有什么行动的话,我想大家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们的身份暂时还没有暴露,但我这一次是以华夏商人的身份才入境的,他们如果真要动的话,应该不会放过我,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们不必激动,有我在,他们还捣腾不了什么。”萧尧提醒道。
“尧子,晚上你自己小心。”萧尧的能力张子炀还是很清楚的,倒不至于太过于担心。
萧尧接过他的手握了握,笑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萧尧所住的房间在十三层,而曹飞玲的房间就在自己房间的门对门,想到今晚上可能会有些麻烦,萧尧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先提醒一下她的比较好,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今晚上最好能够住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来,正好方便自己照顾她。
多哥的局势每一天都在改变,如果仍旧还不能找到马特里的话,他们的任务可能将会面临失败的境地。
美国政府和希特里军政府不是傻子,应该正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阴谋诡计才对。
多哥的局势,显然远比自己想象当中的要复杂上许多。现在萧尧还真是有些后悔把曹飞玲也一起带到多哥来了,害的自己平添了一门心思。
来到曹飞玲客房的门口,萧尧敲响了门。出奇的是,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对方来开门,萧尧不免有些诧异,难道说她已经睡着了?
外面的雷电声这时候已经很小了,就算是睡着了应该也能听得到敲门声的啊。
萧尧只好再次敲了几下,见始终没有人来开门,这才放弃继续敲下去,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还是等回房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也许今晚上她没有回来,而是去她大哥曹飞良那里了。
不过门刚打开一条缝隙,萧尧就耳锐地听到了自己房间里面有水流落地的声音,声音是从里面的浴间当中传出来的,这倒是奇怪了,他出门的时候记得已经把所有的水电全部关掉了啊!而里面的灯似乎也被人打了开来。
想到这里,萧尧全身都警惕了起来,他缓缓地把门推了开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浴间门口。
而此时此刻,里面显然正有人在里面洗澡,已经他已经看到里面的人影了,从那前突后翘的影子来看,还是个女人呢。
萧尧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倒是厉害,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竟然混骗了一张自己房间的房卡,甚至还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
萧尧没有像其他那些男人那样在知道了浴间里面的是女人之后正好趁机冲撞进去大饱眼福,反正最后理亏的又不是自己,而是站在浴间的门口咳了两声,“咳咳!”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之后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过了半晌儿后才反应过来,“那个……是萧先生吗?对不起……是我曹飞玲。”
“曹老师?”萧尧诧异不已,“你怎么……”
知道萧尧在外面能看到自己的影子,曹飞玲忙抱着自己的身体蹲了下来,一张脸跟樱桃一般通红,这时候她就跟是被捉现形的贼似的,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萧先生,真对不起,我是因为害怕,所以……所以才到大厅下面要了你房间的门卡,刚刚雷声小了一些,所以我才来洗澡,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
萧尧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曹老师这么大的人了还害怕雷声?”
“不光是雷声,还有闪电,我都害怕。”曹飞玲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今晚我可是丢大脸了,不过我也没有办法,萧先生,让你见笑了,实在是对不起。”
“曹老师言重了。”萧尧摇了摇头,既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他悬紧的精神顿时就松了下来,“话说起来,我妹妹颖儿跟你一起,以前我们家住在船上,暑假的时候经常打雷闪电下雨,一到那个时候那丫头就喜欢往我怀里钻,呵呵呵。好像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会害怕吧,其实这是常事,曹老师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你先洗吧。”
关上房门,萧尧朝卧室走了进去,与此同时,他看到了放在床上的换洗衣服。
萧尧不禁的笑了一笑,看来她跟自己一样,都非常的健忘啊,虽然男女有别,但萧尧还是拿起了曹飞玲的贴身内衣裤来到了浴间的门口,朝曹飞玲道:“曹老师,你的换洗衣服没有拿进去。”虽然拿着女人的贴身衣物不是特别的好,但萧尧还远没有到那种拿着人家内衣裤还YY的地步,当然了,除了乔伊榕之外,他倒还没意淫过任何人,甚至是蓝欣。
“啊?”还在浴间里面蹲在那发着愣的曹飞玲听到萧尧这么一喊,当即吓了一大跳,这时候她方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还没拿过来呢,原本早就羞红了的脸这个时候更加的潮红了,她极其不好意思地讶异叫了一声,但还是很快让自己平静了下来,“那萧先生,麻烦你帮我送过来吧?”虽然她现在有些镇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心里更甚至在想,他会不会捧着自己的贴身内裤去闻呢?就像是自己闻他的贴身内裤一样。想到这里,曹飞玲吓了一大跳,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会有那么龌鹾的想法呢?看来自己真的是单身太多年了,思春了啊!也许明战天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来才会对自己死缠烂打丝毫不放弃吧。
男人和女人,这是一对非常奇怪的组合,对于男人,尽管有时候非常的厌恶,可是到时候还是忍不住地会去想男人,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之后又创造了性,不可谓不说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组合。
此时的萧尧却没有曹飞玲脑袋里面那么多的想法,他现在脑袋里面基本上全是刚才楼底下的那些人,他们这次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将内衣裤送到曹飞玲之后,萧尧走到门边把门打了开来,不过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门外不远处的地方刚才在大厅看到的那帮人走了过来,萧尧连忙把门给关合了起来,然后贴在门边上仔细地听到那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说的是英语,自己这个文盲根本听不懂对方到底说的是什么,没有办法,只好把门给关了起来。
片刻后,曹飞玲洗完了澡从浴间里面走了出来,她身上只穿着一套睡衣,刚才萧尧给她送内衣裤的时候并没有文胸,所以完全可以想象这个时候她的身上并没有穿什么文胸之类的东西,从她镂空的睡衣脖领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有些丰润的胸口,白花花的一片,很是诱人。
曹飞玲的身材算的上高挑,成熟女人的韵味十足,长发披肩的她有着一种知性美女的美感,难怪明战天那个老色鬼始终不愿意放弃曹飞玲,想要得到她。
曹飞玲捋了捋自己垂在耳畔边上的发丝,尴尬地看着萧尧道:“萧先生,真是对不起啊,没经过你的允许擅自主张来到你的房间里面,真是抱歉。”
“曹老师言重了。”萧尧无所谓地笑了一笑,“在这异国他乡的,咱们互相帮助那是应该的,曹老师既然害怕雷电,那今晚上就不要回去了,你睡到床上,我在沙发上睡就行了。”
“不太好吧,还是我睡沙发吧,萧先生你睡床上就是了,我怎么好霸占了你的床啊。”曹飞玲带了些歉意说道,见萧尧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暧昧不同寻常的举动甚至是眼神或者是口吻,曹飞玲臊红的脸总算是有了一些缓和下来,不过作为女人,却又觉得有些挫败的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他难道一点儿都不动心吗?正常的男人,这个时候应该都会……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在这里胡思乱想呢?萧尧的妻子那么漂亮,他这么高眼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呢?更何况自己大了他那么多的岁数。
萧尧笑道:“曹老师,你就别客气了,你是女人嘛,睡在床上那才显得我有绅士风度啊,总不能让你一个女人睡沙发吧?哦,对了,曹老师,你晚饭吃了吗?”
“刚才被闪电吓惨了,哪有什么心思吃晚饭啊。”曹飞玲苦笑了一下,走到梳妆台前面弯腰拿起了吹风机,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自己弯腰的时候,领口不正大开了吗?萧尧站在镜子后面岂不看的清清楚楚?想到这里,曹飞玲的心里面又是忍不住地一荡,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来。
萧尧笑道:“正巧我也没吃晚饭呢,咱们也被下去了,让你直接把饭送上来就是了,咱们在房间里面吃吧。”说着萧尧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拨通了大厅服务台的电话,叫了一些吃的上来。
“曹老师,你先看会电视,我现在先去洗个澡,一会有人送饭的时候你开个门。”
“好。”曹飞玲面色嫣红地点了点头,注视着萧尧的背影走到衣橱里面拿出了另外一套衣服出来走出了浴间,曹飞玲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洗完澡换洗下来的衣服刚刚洗好了还晾在浴间里面呢,想到这里,曹飞玲几乎差一点冲过去想把衣服拿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萧尧订了不少吃的东西过来,甚至还有红酒,萧尧拿起启瓶器,把瓶盖拔了出来。
“刚才我订餐只是按照套餐来的,没想到还送了红酒,曹老师,不介意一起喝些酒吧?”
若是以前,曹飞玲绝对会拒绝,打小开始,没喝过酒,但是此情此景,倒真是有些浪漫,她真是不忍心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微笑道:“我喝不了太多,只能喝一点点。”
萧尧笑道:“这样吧,小半杯,应该不算多吧。”拿起酒杯,萧尧倒了浅浅的一点,说是小半杯,其实只有一点点,差不多轻轻去抿的话也就三五口的样子。
曹飞玲见了有些好笑,“萧先生,这好像没小半杯吧?”
“我是怕你喝醉了。”萧尧笑着说道,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西方人喝红酒,也就是浅浅的小半杯,这样喝起来才显得有些优雅,但是萧尧不一样,他是正宗的华夏人,喝酒吃菜那都喜欢大口大口的吃大口大口的喝,要是倒了小半杯的话,倒真是显得有些矫情了。
“怎么可能,我再不能喝也不至于喝这么一点啊。”曹飞玲笑道,“萧先生不会是不想让我喝吧?这么小气?”
萧尧无奈道:“哪的话,我是担心你喝醉了,弄不好认为我有什么企图才劝你喝酒呢。”
“你就算真有什么企图,我也不怪你。”不知道为什么,曹飞玲嘴快地回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话一出来,曹飞玲恨不得狠狠地打自己的脸一下,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竟然如此的口不择言?看来自己真的是春心澎湃了,其实说起来也不能怪她脑袋里面乱想,萧尧洗完了澡之后并没有穿上衣,皮肤的颜色虽然不是诱惑人的古铜色,但却健康的很,胸口和腹部的肌肉都显得非常的精装,让人恨不得去摸上一把,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个人坐的这么近,她甚至可以清楚地闻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魅惑人心的香味,这种味道实在让人有些我欲罢不能的感觉。
此时的萧尧,俨然就像是个香喷喷的羔羊放在自己的面前,饶是她不想犯罪,还是忍不住垂涎欲滴,这分明就是在诱惑她啊!
萧尧哪里知道曹飞玲会想这么多,在他脑袋里面曹飞玲只是萧颖的老师,既然是老师,那自然肯定非常注重为师的道理,一般情况下,老师是没有性别的,而萧尧洗完澡不穿上衣也是习惯,很自然的习惯,再说了,莫说是男人露着上身,显然就算是女人露着上身,可能好多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君不见沙滩上,经常会有一些穿着诱惑人比基尼的美女们露着上身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吗?其实这很正常,再正常不过的了!
而现在曹飞玲的这句话顿时让萧尧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萧尧忍不住干干笑了一笑,良久后才笑着说道:“曹老师说笑了,你想喝我给你斟上就是了。”说着萧尧举起瓶子为曹飞玲再倒了一点进去。曹飞玲也有些不太好意思,没有再多说什么。
吃完晚饭后,曹飞玲显然有些醉了,头晕乎乎的,手脚都有些麻木的感觉,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但是脑袋里面的意识倒是非常清晰的,就是舌头有些大,说话的时候都不太利索了。
其实在吃饭的时候萧尧就发现她不能喝酒的事实了,但一个人一旦喝的有点微醉后,哪怕你不能喝酒,这个时候都忍不住继续往下喝过去,而且来者不拒,甚至还会一个劲的劝别人喝酒,整个人几乎呈现着一种癫狂发疯的状态,不过曹飞玲是女人,所以表现的还算那么正常一些,就是说话的时候不太利索了,眼神也有些打飘,有时候盯着萧尧的脸能呆呆地看上好久,有时候还会吃吃地傻笑,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萧尧无奈苦笑,自己可真是头脑发热啊,吃饭就吃饭,干吗提议喝酒啊,另外这个酒店也不好,你提供什么不好,干吗提供红酒啊#蝴本来只想着简单地喝上那么一点,算是助兴的,想不到一个不会喝酒的女人一旦喝了酒也是非常恐怖的,从头到尾,喝了整整两大杯子。
收拾好吃剩下的东西,萧尧把曹飞玲扶到床上后,又端着东西走到门口把盘子放到了房间的门口,刚一关上门转身,后面忽然就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HI!”
萧尧吓了一大跳,看到本该在床上的曹飞玲这时候竟然又下床了,而且一副眼神迷离的模样,萧尧顿时哭笑不得,“曹老师,你喝醉了,上床休息吧。”
“谁说我醉了啊?我现在清醒的很啊。”曹飞玲摇了摇脑袋,然后伸出指头比划了一个一出来,“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三……你的名字叫做萧尧,我的名字叫做曹飞玲,你是萧颖的哥哥,我们现在在多哥,我在你的房间里面,我们刚刚才吃过饭,我……我喝了不少红酒……但我没醉啊,你看我,现在神智清楚的很呢。”
萧尧生怕她摔下来,忙扶祝糊,一边笑道:“好好好,你没醉你没醉,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是该去睡觉了。”
曹飞玲把脑袋往萧尧的怀里一依,另外一只手很不老实地在萧尧的胸口爬动了起来,“萧先生……你的身材可真好……我……真想咬上一口。”
“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吗?”萧尧无奈道,终于把这女人给扶到了床上坐了下来。
曹飞玲却似乎早就料到了萧尧会弯身,在刚把她扶到床上的那一刻,她忽然一下子跳了起来,双手一下子狠狠地抱住了萧尧的脖子,跟着朝着萧尧的脸上吻了上去。萧尧忙一把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冷声道:“曹老师,你喝醉了。”经常说男人酒后乱性,没想到女人也一样。
“你好小气啊,让我亲一下都不肯吗?”被萧尧拒绝了,曹飞玲气鼓鼓地往床上一坐,眼睛直瞪着萧尧,萧尧见了有些好笑,她这眼神瞪的实在是没有什么杀气,因为瞪着的时候,眼皮一会儿睁开又一会儿闭上,显然她已经累了。
过了半晌,她竟然就那么地坐着睡着了。萧尧长吁了口气,把她摁下躺在床上,又为她盖上被单,这才躺回沙发上,心说以后自己可不敢再陪她喝酒了,这女人会耍酒疯,弄不好自己会被她给当成是猎物给吃了,毕竟男人的忍耐力可是很有限的。
萧尧的心思此时依然还停留在大厅下面看到的那些人身上,躺在沙发上有好几次想起来出去看看,但一想到床上还躺着曹飞玲,而且出去看可能也听不明白那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时候又不方便叫洪伟过来,只好按捺下来,静静地等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萧尧终于沉睡了过去,虽然如此,他还是非常容易醒的。
/> 深夜,窗外再一次狂风大作,暴雨这一刻变得更加的肆虐,闪电配合着雷声像是两尊杀神意欲将天下苍生一切都毁灭殆尽,世间的一切似乎变得更加安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尧突然察觉到了身边有人压了上来,他顿时就醒了过来,房间里面乌黑一片,但炸亮的闪电还是让他看清楚了压过来的这个人是曹飞玲,她的双眼微微睁着,压过来之后就趴在萧尧的肩头上将脸贴了上来,就着萧尧的眉心做下酒菜。
除了电闪雷鸣声和风雨声之外,四周除了从曹飞玲鼻腔里面呼出来的粗重气息之外再无其他一丝儿的声音,静谧的让人全身发痒。
饶是定力再强,萧尧这时候也忍不住了,就在曹飞玲将唇贴压过来之际,萧尧没有再拒绝,很本能地攫住了她的唇瓣。少妇的嘴里清香怡人,至今仍有着一丝红酒的甘甜味道,也许是压抑的时间太长了,此时的曹飞玲宛若一头发青的母猫一般,从她的口中不时的发出一种让人骨头可以酥脆的声音出来!
萧尧伸出大掌,很子容地绕到了曹飞玲的后背上,隔着衣服感受着里面的光洁无暇,曹飞玲一逞口舌上的欢快,就在这时,萧尧的大掌压在了她的臀部上面,曹飞玲全身一颤,全身的动作僵住了,打了个呵欠,忽然爬了起来,摸到床上后呼声大作。
梦游?
萧尧无语,刚才他可是差一点忍不住就把她给吃了啊#糊竟然是梦游!我晕!萧尧哭笑不得。
此时不论如何他是再也睡不着了,曹飞玲这女人实在是有些可恶啊,撩的他浑身烈火焚烧,全身的热量仿佛都集中到了那一个点上,不过她已经睡着了,萧尧倒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没办法,这个时候老是这样挺着显然是不行的,只好起来去冲个凉散一散身上的火气了。
萧尧冲完凉后又躺回了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过才是凌晨的两点多钟,离天黑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
窗外的雨势更大了,电闪不断,乌隆的雷声宛若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鬼怪在作乱,撼天的炸雷声不时炸的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难以想象,这座太平洋小岛的暴雨竟然会下的如此的惊心动魄让人胆颤心寒。饶是萧尧见过不少世面,这时候依然被这场暴雨给吓住了,心说这座小岛该不会被这一场暴雨给下的淹没掉吧?
其实萧尧的顾虑倒是多余的,太平洋上的岛屿常年都会有雨,雨量也不小,但要想把多哥给下沉了,倒还不至于,因为多哥四面都环海,雨水直接全部排泄到了大海里面,所以就算即便有雨的话,也很少会发生内涝之类的事。
梦游的曹飞玲此时又在床上躺平了,呼吸均匀,应该还处在熟睡当中。萧尧回味了一番刚才的那抹柔软和香甜,不禁有些感慨,还好她只是梦游,不然的话,自己今晚上可就又要犯下一个大错了啊。
窗外雨连连,一个惊天霹雳突然划破苍穹,似乎就在头顶上爆炸了开来,震的旅馆的房间内嗡声一片,随之而来的闪电宛若一对巨手,撕开黑暗的帷幕,照亮了整个旅馆的房间,饶是旅馆的窗户上拉着窗帘。
凭空的,睡在床上的曹飞玲一声尖叫,跟着匆匆从床上跳了下来,又一次爬到了萧尧的身边,沙发很大,足够两个人并排躺着,曹飞玲似乎被吓惨了,紧贴着萧尧睡下不说,甚至不断地往萧尧的怀里钻着,直至萧尧的大掌从她的后脑勺穿过拥抱着她,她方才好些,枕在萧尧的胳膊上面长松了一口气。
闪电依然不迭,雷声同样不断,外面很热闹,房间里面却是静谧的异常,曹飞玲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萧尧微微笑道:“曹老师,你刚才梦游了,你知道吗?”
“啊?我梦游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曹飞玲脸上一热,装作不知道地说道,“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萧尧摇了摇头,就算真做了什么,他也不敢说啊。
“是不是像这样啊?”曹飞玲忽然起身压到萧尧的嘴边亲了一口。
萧尧全身一僵,“曹老师,你?”
“萧尧,让我亲亲你吧?我好像……好像全身有团火在烧。”
“……!”
“我知道你会看不起我,可是……可能是我孤独的时间太久了,你身材又这么好,女人也是很好色的,你让我亲亲摸摸,应该不要紧吧,你是男人啊……”
“你也可以对我……那样,我不要……不要你负责的。”曹飞玲的脸越埋越深,这时候羞的她几乎快要抬不起头来了。
她其实知道她在做什么,她更知道做这些事不应该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只是……贴着萧尧的时候,她就觉得全身似乎被点燃了一团火似地,嘴里说的话完全不经过自己的大脑思考了,难怪人家经常说,喝了点马尿,少女变荡/妇,这话看来还真是不假啊!也正是因为这样,男人这才经常诱惑女人喝酒。“你太坏了,骗我喝酒……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萧尧无语,敢情他一片好意全被人当成是歪门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