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和玲波就学会划这个拳了。玲波说,我们两个谁输了谁喝一杯酒。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失望。常听喝酒的人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我想我一定要赢她,
请就请唛,一定要如意唛,舍得人民币唛,不干我就吹唛,吹了莫怄气唛!
请就请唛,好要好一对唛,我俩天天会唛,不要妈老汉唛,要爱就下跪唛!
请就请唛,三呀三桃园唛,家电要齐全唛,喊你妈老汉唛,先拿三千元唛!
请就请唛,四季要发财唛,嫖賭不许来唛,钱都交给我唛,不干你就挨唛!
玲波接连输了四把,四杯枸杞酒下肚,薛宝钗的脸上开出了红桃花,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热!薛宝钗豁出去了,把外衣一脱!啊,宝姑娘那两个圆滚滚的红富士一下蹦了出来,颤巍巍的,仿佛撞到了我的胸口,撞得我心旌摇荡,我张了张嘴巴,魂儿已化作彩蝶,去恋姐姐的红富士……
“弟娃儿,来呀!”
我匆忙应战。
请就请唛,五呀五魁首唛,脸嘴要抻抖唛,臭嘴要爬开唛,少来跟到扭唛!
请就请唛,六呀**圆唛,全听我安排唛,文凭拿到手唛,我才嫁过来唛!
请就请唛,七呀七个巧唛,硬是遇得到唛,一只白天鹅唛,遇到癞疙宝唛!
宝姐姐胸前那两个活蹦乱跳的艺术品,就像两个赤果衤果衤的精灵带着电在跳舞,我手忙脚乱,如入**阵,接连喝了三杯枸杞酒。先前已经喝了几杯,这会我身上燥热了,也脱了外衣。但此时我看薛宝钗就像雾里看花。那个捏过我弟弟的女孩帮我端来一杯茶,她对玲波说:“我替弟娃儿陪你划一会儿好吗?”玲波说:“可以,但你输了他要喝。”于是两个女孩对阵。
请就请唛,八匹马儿跑唛,外头莫乱搞唛,龟儿要发騷唛,卡擦一剪刀唛!
请就请唛,酒往杯中兑唛,要喝就喝醉唛,醉了有机会唛,床上不怕累唛!
请就请唛,满实又满在唛,你是下酒菜唛,要当趴耳朵唛,我才把你爱唛……
结果互有输赢,薛宝钗喝成了醉酒的杨贵妃,脸似火烧,醉眼迷离,手脚飘渺。杜老师忙叫我把她扶到里面的床上躺一会儿。
我将薛宝钗扶到床上,她还勾着我的脖子,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弟娃儿,来,来……请,请……”我将她的胳膊放了下去。我仔细打量着薛宝钗,呀,宝姑娘就像海棠春睡——她的脸儿已经烧得像石榴花了,柔嫩的小嘴就像鲜艳欲滴的樱桃,不时还一张一合地蠕动着。 那两座高高的山峰,像波浪一样在我的嘴下一起一伏着。此刻,我真的就像一只狗,俯视着嘴下的樱桃和包子,嘴里唾液横流,差一点就流出来了,而下面的弟弟已经像定海神针似的要直插南天了。我的手颤抖地探向宝姐姐两腿间那个幽谷,离那里越近,手颤抖得越厉害,在触到洞门的那一刹,她动了一下,我吓得赶紧缩回来,心咚咚咚地跳!第一次啊,做贼心虚啊!但刚才触到了绒乎乎的一片,仿佛碰到了一只羽毛未丰的小鸟。
过了两分钟,见宝姐姐睡得很沉,我又壮起了胆子。我就像一只小老鼠,在打盹的猫咪面前偷腥,万分小心地向前摸去,最后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燕窝!继续向里探索,但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刚进入一点,她就大动了一下,我赶紧抽出手来,跑到外面去。
外面吹着风,我洗了把手脸,不安的心才渐渐安静下来。想起刚才的事,我在做什么啊?我去碰玲波,我对得起恩人姐姐吗?我是真心爱恩人姐姐的,我向关公发过誓我要娶她的啊!不行,我以后再不能想玲波了。
我又进入饭店,孙兵张龙还在和妹儿们拼酒。杜老师和她老公便坐到我面前来陪我喝茶。杜老师的老公悄悄对我说,劳改农场那两百亩地的尾沙,将来要廉价卖给裘干部的外甥阳本,那里面金子可不少……
玩到深夜,张龙事先在隔壁一家旅馆开好了房,我抱着沉睡的玲波跟着他们五人进了旅馆。
我将玲波抱进一间屋,放在床上。
二十岁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碰女孩子,我还真的不知道女人是啥味道。此刻,薛宝钗那红嘟嘟的樱唇又强烈吸引着我的唇,宝姑娘的胸,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丰美的,那两个圆圆的坟包里就像藏着巨大的磁场,我的手又被吸引起来了。一想起我刚才摸到那柔软似贝壳的地方,弟弟就雄赳赳地站起来了!我真想犯罪一回,但又似被恩人姐姐拉着,正犹豫不决,那边屋里那个捏过我弟弟的女孩在喊我:“弟娃儿,完了没有?快过来耍!”我赶紧走到隔壁。
一走进房间,我惊了一跳,心差点飞了出来!五个男女正坐在床上看成人录像,那画面上是——亚当和夏娃,这样说有点污辱西人的祖先,应该是和亚当夏娃类似的两个禽兽,它们一边猛烈地打战,一边发出非人的、鬼子般的嚎叫。
我顿时全身热血奋涌,面热耳烧,仿佛站在悬崖边,身子虚浮,摇摇欲坠。我想离开,然而这整个房间就像一个磁场,我拔不动脚。那个捏过我弟弟的女孩走过来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