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阳偷了户口本,我去拿的时候被她撞见了。”
霍星的手收紧,她越是云淡风轻,就越让人难过。
“陈晚,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怎么个好法?”
“你不喜欢的事,我再也不做。”
陈晚语气不变,“我说什么你都做?”
霍星嗯了一声。
“那你现在出去啊。”
“………”霍星摸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咬牙道:“做不到。”
陈晚没再开玩笑,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两个人挨得近,呼吸和心跳都如此清晰。
陈晚深吸一口气,“霍星,不管你怎么想,我还是要重申一遍我的立场。”
她掏出钱包,打开后递给他,“这里面有三张银行.卡,一张工资,一张信用,最后这张,是我这些年的投资分红,具体数字我没记住,但足够过我想要的生活。霍星,从一开始坦荡的追求你,到现在,到我们之间的每一刻,我都心甘情愿。”
霍星安安静静,眼眸低垂。
他哑声问:“你委屈吗?”
陈晚说:“你不听我话的时候想杀人。”
霍星:“……”
陈晚挑眉,眼瞳含水,又深又柔。
她站起身,“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手腕一紧,霍星把她拉回沙发,“你想我了没?”
陈晚漫不经心地说:“不想啊。”
“你拿走我的存折和卡,不就是怕我不来找你吗?”
陈晚微怔,终于不好意思地转过头。
霍星低声,“其实你不拿走,我也会来找你。”
陈晚的眼神软下来。
他继续说,越说越动情。
“我把自己给你,钱,身体,只要你看得上,都拿去好了。”
霍星欺身而上,吻落下的时候,陈晚推开他,“几天没洗澡了?”
霍星忍耐片刻,觉得答案真有点对不住人,于是起身去洗了个澡。
他一进卧室,陈晚就去楼下的kfc买了吃的,回来的时候,霍星正晾完衣服出来,他只穿了条短裤,裤头松垮在胯间,从后面看有浅浅的腰窝,转个身,就看到两条嵌在身体里的人鱼线。
陈晚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说:“我随便买了点,你凑合垫肚子吧。”
霍星是真饿了,双人套餐一扫而光。
陈晚哎呀一声,“好像买少了。”
霍星把座位退后了些,大腿紧实平坦,他指着说:“坐这儿来。”
陈晚:“干什么?”
霍星轻挑嘴角,“让你看看,我有多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兔子君重感冒了。
这个节过得真tmd艹蛋。
下一章,开船转运。
☆、第50章 10.8第一更
第五十章
霍星斜靠着凳子,长手长脚舒展,多日的阴云终于远走。
陈晚把手慢慢张开,俏生生地说:“过来抱抱我。”
见他半天不动,陈晚挑眉,“愣着干嘛,看不出我在跟你撒娇啊?”
霍星终于笑了,他把陈晚打横抱起,“你家隔音效果好吗?”
陈晚懒洋洋地说:“不好。”
她边说边往下,食指在他喉结上轻轻一按,“你叫的时候声音小一点啊。”
霍星:“……”
挑逗这回事,女人资质天生,一颦一笑一言一语皆是迷魂药。
陈晚把头埋进他脖颈里,“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霍星问:“你呢?”
陈晚抬起头,“十四岁那一年,一直忘不掉。”
霍星神色动容,“其实我真的不记得了,2005年我还没有毕业,最后一年是实习,我分到上海的高中当军训教官。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体制分配,我意向就是回云南,很顺利,第一份工作一直到现在。”
“你喜欢当警察吗?”
“我都干了十几年,喜不喜欢没想过,习惯了。”
“流血受伤也不怕吗?”
霍星抵眉失笑,“真到了生死一刻,谁还顾得上怕,只想活命。”
“那现在呢?”陈晚微怅,问他,“现在你怕吗?”
霍星看着她的眼睛,“现在更不怕了,我有你,我得好好的。”
从前无畏无惧,有信仰,有执念,一腔正气护得八方安宁。动荡岁月终与你相遇,你想看花开,那就陪你等花开。
霍星吻上她的嘴,“以后慢慢说,先做点别的。”
他的吻目的性极强,先是舌尖刺探,尝到软糯便勾住不松开,像是赖以生存的氧气,一分一秒都离不了。
吻掏空了全部力气,女人的臣服从交付身体的那一刻起,打下烙印,命都随他去。
陈晚气喘吁吁,脸娇声媚,“这房子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
霍星揉着她滚圆的臀,哑着声音说:“那你待会……使劲叫。”
霍星把她按在沙发上,高度正合适,他跪在地上,薄薄一层内裤都撑出了形状。
“打开点。”他把陈晚的两条腿往外舒展,忍得满头大汗。
陈晚的屁股已经悬空,巴掌大的蕾丝贴在下面,动作稍大,便什么都看见了。
霍星沉眸,一手按住她的脚,一手拿起安.全套,嘴一咬,小小的包装袋就撕了一道口。
陈晚看着他自己套好,额头上那层薄薄的汗仿佛滚了一层光。
动情之前,霍星极力克制,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可以吗?”
陈晚会意,轻轻嗯了一声,“都过去两个月了,可以的。”
霍星的指腹粗硬,握惯了刀枪的手,在她身上学会了温柔。陈晚被这巨大的反差融化,动作明明轻,碰过的地方却像着了一把火。
此刻,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艳俗,千言万语都在霍星这一掌心的温柔里。
陈晚说:“你别想太多,这个孩子本就是我一时冲动的意外,他跟我没有缘分,医生说了,再晚几天发现,宫外孕非常危险。”
她声音浅,在夜里格外清晰,陈晚的目光落向顶上的灯。
因祸得福,可福与祸谁又说得清。
“霍星,等我养好身体,我再给你生孩子。”
“别说了。”霍星把她抱在怀里,“你在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然重要,我得生个小的,我俩一块看紧你。”
霍星眼睛就这么突然地酸了。
“陈晚,我以后听你的话。”
爱人之间一旦拥抱,就不会错过彼此的心跳,不会遗漏彼此的眼神,甚至一句话刚出口,就已经替他想好标点符号。
就像此刻,霍星没有表现出任何激烈的情绪,他平铺直叙,用最简单的方式承诺了未来。
“听我的话……”陈晚重复了一遍,念完就笑了,“我就知道,老天还是眷顾我的。”
霍星手臂收紧,“以后不靠老天爷,靠我。”
陈晚枕着他的胳膊,手在他后背画圈圈。
她把身体完全打开,对霍星说:“进来吧,我想要你。”
三言两语,潜伏的欲望瞬间挣脱束缚。
霍星扶住自己,在她外面慢慢滑,每一处都不放过,陈晚受不住这么慢的撩拨,身体阵阵收紧,像邀请,像苦求。
霍星贴着她的耳朵,“受不住就咬我的肩膀。”
话一落音,坚硬埋进身体,贯穿灵魂。
陈晚娇柔地一声呻哼。
满了。
哪里都满了。
霍星咬牙,这句娇憨差点让他开闸,他想适应后再继续,却发现越停滞越要疯。
节奏终于由慢变快,每一下都捅到最底里。陈晚诚实表达自己的喜欢,声声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