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娘的!”卢奇鸟抡起一根大木,往他们身上砸去。
那些人有片刻混乱,就有两人抓住了木棍和卢奇鸟争抢起来。
瞬间有几个人围住卢奇鸟,好在这时村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了,有几个人手里还拿着家伙。
“这些混子又来了,大家快出来!”
“他们又来找麻烦了!”
一瞬间就冲出来了十几人,而且人数越来越多。
“草他吗的,这小子属狗的呀,跑的真快。”看见有人出来帮忙,刀哥愤愤不平的骂。
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卢奇鸟赶忙冲出包围圈。
“小子,你等着,逃的过一次逃不了第二次,老子不玩残你,以后喊你做老大。”翘着嘴巴,一副趾高气扬的刀哥带着人离开。
这次出来的村民以妇女居多,胆子比较小,没敢去拦截他们。
“奇鸟,你没啥事吧。”谢寡妇上前慰问。
“腿出问题了……估计骨裂了。”
“要不要上医院,我送你,这孩子,真是……”谢寡妇不知道该说他救齐秋霞是幸运还是不幸,惹上这群混子以后不知有多少麻烦。
“谢姨,扶我回家。”
“去医院吧,回家哪行,你骨头都裂了。”
“忍得住,我先回家看看。”卢奇鸟说骨裂了只是主观臆测的,并不确定。
齐秋霞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些伤药,不知道顶不顶用。卢奇鸟掀起裤脚看见猪蹄一样的小腿,心中暗暗说,一定要将他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十倍还给他们!
就算卢奇鸟肯就此罢休,刀哥那伙人也不会同意!以其一直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搞掂他们。
谢津津弯下腰,将卢奇鸟扶起。卢奇鸟的手和她高起的地方几乎是触手可及,只要手掌往她高处一搭就能够抓到她的奶、子了。谢津津此刻心痛卢奇鸟都来不及,所以才肯这样扶着他。
回到卢奇鸟家,谢津津将他放下,去给他找药。
“奇鸟,你说的药在哪儿?”
卢奇鸟忽然想起自己将谢津津的那条内库和药都一起放在了一个木桶里,这时候让她去找药还不得……
“哦。我去找找,阿姨你先休息。”
“休息个什么劲,你这模样能下得来,我来扶你吧。”谢寡妇上去,将他扶过去。
有她在身边,卢奇鸟那敢去找药?就乱找了一通,药自然是没找到。
“这药不是在木桶里面嘛,你这孩子……真没脑袋。”
“是了,在木桶上我都忘记了。”
谢津津过去将包成一袋的药拿起来,就看到了压在下面的某件东西……她转过头又嗔怪又好笑的看着卢奇鸟。
“这是……这秋霞姐咋搞的,内库都扔在了我这里。”
“是,你秋霞姐真是糊涂的,内库还要用药压住。”
“这不是嘛,呵呵,让阿姨你见笑了。”
“这内裤怎么和我上次不见的那条这么像,这天下真小,买条内库都是一个款式的,都有蔷薇花纹。”
“阿姨,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承认我那天是拿了你的……下次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你小子没事拿我内库干嘛!”谢津津又生气又好笑,完了,他肯定那天早上看到了自己那些东西。
“你那天早上有看到什么不?”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听到……一点声音。”
要不是他脚痛,谢津津都想一走了之了,喝道:“躺下,给你敷药了。这么想媳妇又不去找个。”
“我哪儿不想找,就是现在没有适合的,再说现在又身无分文。”
“你真想找结婚的钱阿姨帮你出。不过你以后要喊我干妈--回头我给你妈说这事。”她觉得建立一层关系比较名正言顺,也可以绝了卢奇鸟的心思。
“我喊你干妈还不把你喊老了?”
“是不是想我不理你?”
谢寡妇是认真的,可卢奇鸟想让谢津津变成自己女人,认她做干妈以后还怎么干她?不过看她那架势,自己不认她做干妈估计她会气的一走了之。
“你妈那我去跟她说,认干亲她应该会同意的。”
“你不怕我妈找你要钱?”
“我跟她说帮你张罗结婚,你妈还不高兴坏了,又给她省下了一笔钱。就这样定了。”
本来就因为农村的世俗观念束缚让他难以下手了,现在还认干亲……
现在卢奇鸟也想不出办法。于是就扯开话题说:“阿姨,我背脊好像也伤了,你帮我搽搽。”
“喊干妈,不喊干妈不给你搽。”
“干妈就干妈吧,我背脊被打伤了,干妈你帮我搽搽。”
“这还差不多。”
谢津津此刻已经将药草捣溶了,黏糊糊的药草让她想起了某种东西,除了颜色不同之外跟自己下面流出的真像#糊在手里抓了一把,触觉和那种液体更加的相似。卢奇鸟此时已经将衣服脱了,谢津津看着他雄壮的身材直生津液,当自己的手摸到他哪儿时,她不自觉的想要了。而且那黏黏的东西……
“大腿还有。”
“你过分不?搽完背脊又想大腿,要不要我……”
“要我什么呀?”
“没什么。”
“居然是没什么那就搽吧,又不会怀孕。我大腿真被他们踹了一脚。”
“真的?那你把裤子脱下来。”
卢奇鸟的小弟早就处于兴奋状态,因为俯睡着才一直没看出来啥,一脱下裤子就看见了他下面有一团隆起。谢寡妇呼吸加速,但是她牢记着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被身份所束缚,所以装作没看见,轻轻的用手摸着他大腿。
被她摸的痒痒的,卢奇鸟哪儿就跟着膨胀壮大。
谢寡妇看着就想一把掐断他的事端根!真把自己当幻想对象了。
“好了,你休息一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喊我。完了我帮你做饭。”
匆匆的回到了家中,憋着一肚子邪火的谢寡妇就关上了门去房间里找出了一根青瓜,她上次用的茄子太久了不能用。躺在床上谢寡妇就跟蛤蟆一样的叉开双腿,撩起裙子插起来。
脑海中全是卢奇鸟那根玩意的画面和身影,她克制着不去想那些东西,可是总要有个幻想对象的是不?她又没喜欢的人,不去想卢奇鸟根本就没人可想。
当那种感觉越来越强之时,她就想着卢奇鸟正骑着她身上猛力大撞。
谢寡妇还相对保守,幻想的姿势也只是非常传统的男上女下。
高朝过后,谢寡妇还在床上躺了一两分钟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发现今天干起来感觉特别爽了,不知是不是受卢奇鸟的刺激影响。
她出去的时候,谢寡妇看到了外面有一辆警车。打听之下,才知道老村长帮卢奇鸟报警了,是乡镇派出所来的人,过来调查刀哥打人闹事的事。
村里的人作证,证明刀哥刚才一伙人确实是在这儿闹事,但派出所的人说,没有人在现场,口说无凭。况且人家已经走了,他们也不方便处理。只是说一定会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点。其实派出所的人对刀哥他们是有所顾忌的,因为刀哥的姐夫是县里的领导,常务副县长!
此刻,刀哥正在和人通电话。
“草他吗的,这小子居然报警了!”刀哥用力的将手机扔在床上。
“刀哥,这是咋哩?”
“老关刚才打电话给我,让咱们以后收敛点,不然对他的影响很不好。不过今个儿却是怪了,平日里他也不管咱们这些事的,今天是犯啥病了?”
“关所长不是还归刀哥您姐夫管的吗?他就不给刀哥您姐夫的面子了?”
“瞎说呀,不同系统的官管理也不同,不是有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嘛。再说了人家能做所长就没点底细?以后咱们还是收敛点吧,像现在这样子闹是肯定不行的了。”
“那咱们就这样放过他?”
“也不是,只是暂时收敛点。咱们先起起他的底,日后多的是机会收拾他。”刀哥是觉得关所长有维护卢奇鸟的迹象,所以想查清楚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