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你吗呀,不是要去我家放火嘛?砸又跑了!”
卢奇鸟在后面追骂,男人哪敢应话,慌乱中那男的不知拌着了啥,摔倒在地上。
卢奇鸟追上去,朝着他就是一阵乱踹乱踢。这一顿打揍的他够惨。
“说,三更半夜的你们拿着汽油想去干啥?”
“我们……我们没去干啥。”
“没去干啥还往我村子里来?”
卢奇鸟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也不介意让他们知道。
“你村子是哪儿呀?”
“还在装糊涂是不!”
卢奇鸟抬起脚就在他身上乱踢。
男人扛不住了,说:“是刀哥叫我们过去的,他说给你一点教训,让你以后会做人些。”
“那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卢奇鸟说。
“刀哥怕你有背景,这些天特意让人去调查过,现在才知道你啥背景都没有,让我们去放火烧了你家。”
“你吗的!”
卢奇鸟怒爆爆的又在他身上踹了几脚,把两人的汽油倒了,而且扎破了他们的轮胎。
今晚是不能去找他们算账,现在已经惊动了刀哥他们。
回去了家里,卢奇鸟还在为今晚的事担心--这群人居然要放火,若不是今晚凑巧让自己瞧见,三更半夜家里突然火灾,性命都有危险!
卢奇鸟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怕的是谢津津她们,还有巧姐的孩子,这万一巧姐不在把她孩子弄出事情,该怎么向人家交待?
想起这些,卢奇鸟就不能安然入睡。
次日,谢津津一早起来,到了饭点,都准备出去工作了,卢奇鸟还没起来。以前卢奇鸟是很少赖床的,说:“校韩,你去看看奇鸟,咋还不起来的。”
“好的。”季校韩放下筷子,朝他房里走去,敲门说:“奇鸟哥,起床啦,大懒虫!”
卢奇鸟今早五点多才睡下,在床上滚了一滚,就又蒙头睡了。
季校韩气不过他,用力的踢了脚房门,却把自己的小脚丫踢痛了:“哎哟。卢奇鸟,起床啦!”
谢津津在旁边呵呵而笑,说:“别那么上火,小心我家的门。”
“知道啦。”拧了一把他的门锁,没想到房门就打开了,季校韩走出去,火气冲冲的一把扯起他被子。
身躯一凉,卢奇鸟就睁开眼,见到了自己只穿着一条裤衩,季校韩睁着大眼在看着他。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挡住自己哪儿。卢奇鸟就说:“喂,校韩,你咋这么无赖的呀,随便看人家!”
“又不是啥新鲜玩意,有什么好怕。”
“你……看见男人这儿,还这么理直气壮!”
这时候有些好奇的谢津津走过来,看见卢奇鸟那模样,立即羞红脸,说:“你俩还要不要脸皮呀,在家里搞这个。”
“谢姨,你来评评理,我只是想喊他起来,他居然还讹我说我无赖!”
“是,校韩是女孩子,你也不懂的让一下她。咱走了,以后都不理他。”谢津津将季校韩拉出去,回头瞪了一眼卢奇鸟。
卢奇鸟满脸郁闷,小心眼的想,下次直接啥也不穿,让你掀我被子。
出了外面,谢津津就小声的教导着季校韩:“你一个女孩子,咋能随便去看男孩子哪儿的呀!”
“有什么,就是要羞一下他,不听我话!”季校韩说,想起刚才的情景,此刻反而脸红起来了。
吃早餐的时候,卢奇鸟还在想刀哥他们的事,知道了他们会来放火,卢奇鸟就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们会来放火。总不能每晚都不睡,在家守着他们,防止他们放火吧?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谢寡妇她们暂时搬出去,自己和他们周旋。可一时半刻,卢奇鸟又不知道让她们去那儿住。
不得已,卢奇鸟只好把这事和谢津津说了。
谢津津听后脸色大变,说:“那现在咋办,他要是放火烧房子,咱们一窝人得全变成烤猪呀!况且你昨晚又打了人家,他们更是怀恨在心,这几天准要继续来家放火。”
“啊,我想起了,咱们在家养条狗,有人来放火,狗一吠咱马上就能知道啦!”卢奇鸟恍然大悟的说。
谢津津想了下,赞叹的说:“咦,这法子也不错,虽然不是长久之计,至少也能挡一阵子,那我去我姐家牵两条回来。”
谢津津姐家是养鱼塘的,有六七条狗,借两条回来不是问题。她经常去她姐家窜门,那狗和她也熟,不怕生。
卢奇鸟建议把狗关在屋里,避免他们放老鼠药。只是以后睡觉不能太死了。
卢奇鸟去把事和齐秋霞、季校韩也说了说,让她们也小心些。
搞掂这事,卢奇鸟心情轻松了很多,家里有狗,又在村里,他不怕,至于以后建蜂场……那就是以后的事了,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这时,齐秋霞走上来,说:“奇鸟,你过来,姐给你检查身体。”
“好的。”卢奇鸟上去,把手伸给他。说:“姐,我这肾虚好了没有?”
齐秋霞没有回答他,问:“这段时间有按时按量吃药没有?”
“有,不过中间间断过。”
“难怪。身子虚弱了,以后要注意休息。”
不会是这段时间射太多了吧?
他虽然只和王瑶做过一次,但最近却射出了不少,只要是身边的女人出现的太多了。可和王瑶做的那次,他觉得自己没问题,都做了二十分钟多,有啥问题?
“那秋霞姐开个好药方我补补。”
齐秋霞又问:“我让你看医书,你看了没有?”
卢奇鸟跟一个积极的孩子一样,说:“看了,一有空我就看。”
“医书上有说你这病该如何调理。你信姐,好好学习医书上面的东西,真融汇贯通了,就算你做不了医师,以后在乡里做个赤脚大夫,还是能赚钱的。”
下午,卢奇鸟送谢津津去她姐那儿借狗。让卢奇鸟意外的是,谢津津她姐就是嫁在五山村的,和天香子是一条村的,这是不是会碰到天香子呢?
谢津津不会开车,所以才让卢奇鸟接送她过去。
五山村虽然和香江村是同一个乡的,可是山路崎岖,开车过去那边还要绕一段路,卢奇鸟他们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来到。
卢奇鸟有好几年没来过五山村了,进入五山村,才发现这儿变了许多,相比起来,这儿比香江村也发达一些。
进入村子,卢奇鸟左瞧右瞧起来,看能不能遇见天香子,再续林子的前缘!
虽然天香子和刘婶差不多,都是卖屁股的,可卢奇鸟觉得天香子干净多了,因为她哪儿不会让人乱射,也年轻些,身上那股香味闻着就让人兴奋。
可是,村子这么大,没有一定的运气是遇不上的,况且人家也不定在家。
谢津津带着卢奇鸟来到一间两层的平顶屋面前,在外面喊:“姐,姐夫,在不在家?”
隔离一个大婶说:“津津呀,你姐不在家,你去鱼塘那边找她吧,刚才看到她在那边。”
“谢谢韩婶。”
五山村中有两个大姓,一个姓冯,一个姓田。天香子就是姓冯的,全名叫做冯天香。
谢津津在前面带路,说:“走了,奇鸟,过去我姐鱼塘那边,顺便要几条鱼,晚上回去吃鱼。”
因为是来亲戚家,所以今天的谢津津打扮的特别漂亮,一袭黑色的收身连衣长裙,一双帆布鞋,短袜。收身连衣长裙将她婀娜的身材凸显的格外妖娆动人,于是一路上,卢奇鸟就在她后面饱览着谢津津的风光。
忽然,谢津津脚踩才一颗石子上,哟的一声痛叫出来,身躯跟着失去平衡。
卢奇鸟忙上前扶祝糊,说:“干妈,没事吧?”
“没事,被石子钉住脚,崴了一下。”
“我帮你看看。”
蹲下来,卢奇鸟抓祝糊的脚就要看。这儿还在路上,挺多人的,卢奇鸟蹲下抓祝糊的脚的场景过于惹眼了,谢津津就害羞的缩了缩,说:“干妈没事,你快起来,别在这儿看。”
“你看你,脚都肿起一片了,还不让人看。别忘记了,我可是有跟秋霞姐学过医术的。”
这时卢奇鸟已经将她的脚抬起来了,谢津津裙底的风光大露,单脚站在地上,卢奇鸟只要一抬头,准能看到她裙子里面的东西。事实上,卢奇鸟也确实是匆匆的望了一眼,只看到她两只大腿的曼妙,并没有看到太多。
谢津津吃不消这种暧昧,说:“别看了,人多呀,你这样让干妈怎么出去见人,还不让人说咱们肯定经常在家苟且,才敢做出这种事。”
卢奇鸟知道这姿势有些不妥,刚才他是关切之下不假思索就上去帮她看脚。见状,抓起她的小脚,帮她将袜子传回去,说:“肿了一小块,应该能走路吧?回家我给你看看。”
“嗯,回家再说。”
第一次让男人这般温馨的帮自己穿袜子,谢津津心底下泛起恋爱似的感觉,那种触动在心间渐渐的荡漾开。不自禁的让他帮自己连鞋子都绑好了。
她笑着说:“以后不要随便帮女孩子穿鞋袜,你是男人,要有男子气概。”
“如果是谢婶的鞋袜,我帮你穿一辈子都不觉得丢人!”
“贫嘴,干妈就是被你这乖巧模样迷迷糊糊的哄了十几年的,现在把啥都交给你了。”
小时候卢奇鸟不管多顽皮,只要是谢津津的话他都准听。有一次,他去山里摘了两个野生的木瓜,谢津津和苏芊芊一起打趣他,问他要木瓜吃,这小家伙亲妈都不认,就将木瓜交给了谢津津。
卢奇鸟神秘的一笑,说:“干妈还有一样东西没有给我。”
“啥东西?”谢津津好奇的说。
“干妈回家自己枕高枕头想一下。”
大概明白过来的谢津津板着脸,可本来就温柔体贴的她板着脸的表情却有些怪异,说:“你又想提什么,不许想那些念头。”
“干妈想那去了?”
“反正以后不许提那事,干妈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的了,更不会不明不白的做出那些事情!”
这也扯太远了吧?
自己都没想到那个层次,她居然就想到了。
愣了愣的卢奇鸟说:“我是说家里的财政大权呀!”
“啊?”谢津津整个脸瓜子红成了大苹果,可这还不是卢奇鸟往日的表现给连累的?这家伙指不定在说假呢,谢津津掐了他一把,后面的力气却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