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弄的舒服,被卢奇鸟从后面突然一把抱住,季校韩就发出了一声惊叫。
卢奇鸟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了,吻她、捏她,让她有些不适应,却很受用,那种魔力感觉又回来了。
季校韩不由自主的夹紧腿,并且摩擦起来。卢奇鸟虽然没用手去滑她哪儿,可却比她自己滑着时还要舒服,里面好像涂满了浆糊。
同时,卢奇鸟下面的那根也在她大腿上摩擦。
季校韩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膝弯处,一双大腿光滑的跟会反光一样,没有一丝赘肉。
有些急起来的卢奇鸟就分出一只手,一边捏她的乃子,一边解下裤子上的皮带、纽扣。不多一会儿,他的那根就露出来了。
看到卢奇鸟把那东西掏出来了,季校韩吓得本能的捂住了自己那个洞。
“好校韩,乖校韩,你就让哥插一次,一次就够了。”卢奇鸟哀求说。
“不行呀,我妈知道我没结婚就和你弄,会打死我的。”
“你不说,阿姨怎么会知道?”
“做多了就有孩子的了。”
“那我娶你回家做老婆,你不用担心这些。”
“都不是这个问题。”
卢奇鸟此刻已经抓祝糊的手了,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扯开,可是他不想这样做。
季校韩捂着哪儿,说:“我就不明白了,你老想插这儿干嘛,咱们这样摸着不是挺爽的吗,又不会有孩子又舒服,我让你摸一晚都行。”
卢奇鸟差点晕下去,这方面季校韩简直就是个白痴,根本啥都不懂。
他将季校韩抱回去,居然她觉得舒服,那自己就光着身子和她摸一夜吧。卢奇鸟还另有打算,就是用她的嘴巴帮自己发泄!想来那滋味不会比她哪儿夹住差。
“那咱们就摸一夜吧,你掉过来,我教你……”
接着卢奇鸟就给她讲解,让她用嘴巴帮自己吸,自己用手帮她摸,并且还用舌头帮她舔。
“这样多不卫生呀,我用嘴巴帮你吮你撒尿的东西……”
“我洗澡了才出来的,哪儿干净着。”
“那你洗澡完了有撒过尿不?”
“没有。”
“可我刚才撒了,不过你不用帮我吮,用手帮我摸就好了。”
“你那不是尿,是饮水,女人受性、刺激,哪儿就会排泄出你刚才的那种东西。”
“怪不得刚才我摸着黏黏的,还以为是出问题了。你上那学来的这些东西?”
“读书时书上教的。”
“几年级才有的学的?”
“初中就有了。”
“那我姐应该知道,也不跟我说。”
其实卢奇鸟是在电影院学的,不过他不能和季校韩说。
两人说话的时候,卢奇鸟已经用手指在她沟沟里滑动起了。
季校韩哪儿的水跟润滑剂一样,卢奇鸟跟小孩子遇上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其实他还想用手指插进去,但季校韩是处,他要留着让自己那根捅,因为哪儿迟早也是自己捅的,不要因小失大。
季校韩帮他弄的却不尽如人意,有时顾着说话,小手还偷懒,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卢奇鸟更舒服。卢奇鸟就是喜欢她这样子,要是她啥都懂,说明她是破鞋,卢奇鸟肯定会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捅她。
季校韩跟好奇宝宝的问个不停,卢奇鸟说:“校韩,你别光顾着和我说话,用嘴巴呀,帮我吮住。”
季校韩压抑的说:“不行呀,奇鸟哥,我要尿尿了,轻点,轻点……”
她越叫,卢奇鸟就越兴奋,加快速度,最终季校韩整个人软躺下来,出了一身的香汗。
她外面的部位是满足了,但是里面的部位却变得更加空虚,季校韩在想着是不是让他那根插进去才会舒服一些?但她知道现在还行,女孩子就算是想,一般也不会说出口。
“刚才爽不爽?”
“嗯,是很爽。奇鸟哥,我帮你吮。”
季校韩抓起他的东西,就放进了自己嘴里。
放进去了也不知道用舌头舔,也不会帮他吞吐,以为放进去就是了!
卢奇鸟郁闷的想死,说:“你要用舌头舔我哪儿,反正你小时候怎么舔棒棒糖的,就怎么做。”
季校韩嘴巴被塞满了,不能说话,卢奇鸟说:“不过不要咬,会断的。”
要是季校韩真把他那儿当成了棒棒糖,一把咬断了,那就好玩了。
感觉季校韩还是太笨拙了,卢奇鸟就自己动起来,在她嘴巴一进一出。
本来就持久的卢奇鸟,弄了近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弄出,有时候还会软下来!
看来这样子弄到天亮也不一定会弄出来,所以卢奇鸟就产生了其他想法,说:“校韩,我真想进去你里面,你这样,哥也舒服不了呀。”
季校韩吐出了他那根玩意,第一次感受到性的滋味,让她一时间沉迷在里面不能自拔,说:“那就弄吧,别弄大我肚子就好。”
卢奇鸟举着那玩意跪下来,因为有些软了,所以卢奇鸟就在她的乃子上敲了十几下弄硬。
季校韩的乃子被他敲的一扁一扁的,煞是刺激。
刚摆好位置,准备进去的时候,这时不远处有人拿着手电筒在走过来,把卢奇鸟吓了一跳。
“校韩,快起来,有人来了。”
“谁来了?来的这么是时候!”
“快到了,你快点儿。”若是季校韩一开始就让他弄,现在差不多都弄完了。
二人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还有闲功夫又互相捏了几把。
这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在他们身上照了一下:“哎,这不是校韩和奇鸟嘛。你俩大晚上在这儿干啥?”
; “是财婶呀,我在帮校韩家看猪。”
“看猪咋跑这儿来了?刚才在那边听见你们声音,还以为是贼子呢。”
卢奇鸟把和铁二杆之间的恩怨说出来,财婶日间已经听说过他们和铁二杆之间的事,说:“居然你们在这儿看夜,那就顺便帮财婶也看一下瓜吧。渴了就去摘个西瓜吃。”
财婶巴不得他们在这看夜,她可以回去睡大觉。
财婶走后,卢奇鸟和季校韩就咯咯的笑出来。季校韩摸了一把他哪儿,下去挑了一个西瓜和他吃起来。
季校韩吃的脸颊都沾上了西瓜汁,卢奇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刚才你还没帮我弄完呢,咱们再来。”
“那你塞到我嘴巴里,我帮你弄。”季校韩张开可爱的小嘴。
“弄下面呀。”
季校韩没刚才那么想要了,说:“就嘴巴,哪儿不行。刚才我已经差点一时冲动犯错误了,现在可不能再犯。”
嘴巴就嘴巴吧,卢奇鸟掏出来,塞到她嘴里。
季校韩跪在地上,卢奇鸟抓着她的脑袋运动。
二十多分钟后,卢奇鸟就将里面的液体射进去了她嘴巴里。
部分液体射在了她的喉咙上,让她差点呕出来,但还是坚持到卢奇鸟喷完为止,然后剧烈的咳嗽、干呕,将他的液体吐在了地下。
这时季校韩才知道那晚在宾馆里面的不是洗发水,而是他的这些玩意!
看见校韩咳的难受,卢奇鸟走上去帮她拍起背,说:“怎样,是不是弄进你喉咙里了?”
“没有,没弄进去,你哪儿射出的东西味道好怪,刚才我差点吃了。”
“吃了好,我在书上说,这些东西可以吃的,还有你下面流出的那些也可以吃。”
“真的?下次我试试。我该回去了,出来有一个小时多了。”
“不陪我在这过夜吗?”
“不行,出太久了,谢姨她们见我没回来,准要出来找我。”
还有,季校韩要是陪你过夜,准会被卢奇鸟插进去,她现在还是不敢让卢奇鸟插的。
卢奇鸟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笑了出来,以后不用打灰机了!
有季校韩的嘴巴和小手,卢奇鸟不用愁解决不了生理要求。
这一夜,卢奇鸟躺在床板上都会笑,迷迷糊糊间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卢奇鸟被一片嘈杂声吵醒,有狗吠声,还有人在喊救火。接着,卢奇鸟就瞧见了他养父家旧屋那边一片火光冲天,浓浓烈火把周围照亮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