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女人,不草白不草,这就是卢奇鸟的心思。
卢奇鸟在摸着刘婶的同时,刘婶也在解着他的裤子,裤子解下后,卢奇鸟就露出了那根又大又粗的玩意,刘婶一把放进嘴里,吮了一会儿就给他戴、套。
她的衣服也已经解开了,灯光下,两个肉求分别垂在两边,因为常年被人揉搓的关系,她的肉求也没啥弹性,所以一躺下就垂在了两边上。
而且她哪儿的颜色又黑又多毛,让看惯了粉嫩的颜色的卢奇鸟有些不太喜欢,但是都已经脱下裤子了,精、虫上脑的卢奇鸟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抓着她的肉求当水球一样的把玩,刘婶这会儿也帮他戴上安全帽了。
卢奇鸟举起枪就往她里面捅,很少被这么大的东西捅的刘婶就舒服的叫了出来。
虽然她那块东西也很大,但是卢奇鸟的更大,塞的她满满的。
但是卢奇鸟插的却不太爽,首先她的样貌和那块东西的颜色不讨好卢奇鸟,让他没法像和其他女人干的那样的兴奋。其次是她这个洞太大了,没陈玉巧王瑶她们夹住的舒服,加上她的身体太脏了,卢奇鸟和她做都没啥情调,跟对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的运动。
可是充气娃娃也是个洞,也一样能够让他释放出来,所以卢奇鸟就跟她干起来了。
做了几分钟,卢奇鸟听见外面的狗在嗯嗯的叫,这种叫声是狗碰到了很熟的人,才会发出来的迎接主人那种声音。
卢奇鸟心里一惊,马上从她身上翻起来,说:“有人来了,快点穿衣服进去床底里躲一下。”
两人紧穿慢穿,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收拾好,外面就传来季校韩的声音说:“奇鸟哥,在干嘛呢,我来陪你了。”
卢奇鸟连避孕套都来不及扯下,就穿上裤子出去开门了,一边开着门,一边边说:“等等。”
刘婶的乃罩也还没穿上,只来得及穿上一条底、裤,就她自己的衣服钻进了床底下。
见她已经藏好了,卢奇鸟才打开门,季校韩拿着一个篮子,俏皮的说:“看,奇鸟哥,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卢奇鸟接过篮子闻了闻,说:“玉米糕!”
“不全是,还有香芋糕!知道你今天回来,我特地做给你吃的。”
见季校韩如此体贴自己,卢奇鸟就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
季校韩顺势躺在了他的怀里,并且伸手在他身上摸了起来,说:“这段时间出去有想过我不?你这儿咋这么快就……”
糟糕,卢奇鸟心中惊讶,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这几天都没碰过你,晚上睡觉都睡不着了……”
“所以你就自己在家里打灰机呀?”
“是呀,刚才就在里面打灰机,结果你就来了。”
“那你日间干啥不跟我说一声呀,我过来帮你嘛。”
“日间才刚回到,那时候没现在这么想。”
“你经常自己打的嘛?”
“也不是,就是偶尔想你了才会打。”
“真的在想我?”
“是呀,不想你还能想睡?你可是我的小老婆来的。”
季校韩呵呵的笑出来,说:“那我帮你打出来,你躺下。”
“不了……”卢奇鸟下面还穿着一个套子呢,哪敢让她打。
“为什么?你不是想我了嘛?我帮你打出来不好吗?”
卢奇鸟说:“我要你哪儿帮我夹出来。”
“吓?”季校韩嘟着嘴说:“这个不行,这段时间我妈对我监管的有多严呢,都说了好几次我千万别跟你做那个事,不然亏吃的肯定是我。”
“那就坐下吃玉米糕吧。”
两人坐下吃玉米糕,季校韩鬼精灵的说:“不过咱们可以不插进去啊,这样我妈不就不知道了吗?”
要是平时听见她这话,卢奇鸟肯定一把将她扔在床,狠狠的帮助她的那双小笼包成长,并且将自己的那根塞进她的嘴巴里。
可是今晚他哪儿敢呀,一会儿她脱下来看见自己有个套在哪儿该怎么解释?说:“你妈不是不让我碰你的身体吗?今晚还是算了,我怕我一会儿帮你吮着吮着会硬塞进去你哪儿去。”
“怎么会呢,以前你又不是没做过。”
“现在不同,刚才我就是幻想着你打灰机的,现在我就很想插你哪儿了。”
季校韩咬咬嘴唇,说:“不怕,我会控制住自己的,等你真要硬插我的时候,我就咬你一口。再说了,咱们的事我妈也知道了,大不了你真干了我,我就现在嫁给你就是,也没啥大不了的。”
“不行呀,让你妈知道呃,咱们两个得多丢人啊。”
“咦,你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呀,平时都是你求着我和你做的,今晚怎么我让你做你都不做了,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不和我做了?”
“哪儿有呀,你别瞎想。”
“我瞎想啥呀,现在你摆明就是有问题,连碰我都不敢碰了,还说不是?”
“真的没……”卢奇鸟苦笑。
季校韩说:“那没有咱们就去床上做,你这些天不在,我都闷死了,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现在你回来了,咱们今晚就好好的聊一下。”
“只聊天不做的吗?”
“你说呢?”
季校韩坏笑着,将他拖上了床,中途又说:“忘记了关门,我去关门啊。”
卢奇鸟都不知道说啥,季校韩关门回来,又钻进了被窝里,说:“快点上来,别磨磨蹭蹭的。”
卢奇鸟低着头,说:“我去洒泡尿。”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卢奇鸟说:“好呀。”然后就自己走出去了。
季校韩很快就跟上来,她总感觉卢奇鸟今晚怪怪的,之前没关门的时候他都不去撒尿,现在却突然尿急了……感觉他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卢奇鸟走到一边,想背对着她将那玩意脱出来,突然季校韩一回头,就看见了他哪儿戴着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季校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玩意,也不知道他这个玩意是干啥的,问:“咦,奇鸟哥,你穿着这个东西干什么?”
卢奇鸟说不出话来,季校韩又问:“是不是你这儿生病了?不然你戴着这个玩意干嘛呢?”
“这个是……避、孕套来的。”
“避、孕套?”季校韩没见过,但是却听人说过避、孕套是啥玩意。
就是男女做嗳时戴着防止怀孕的!
她惊讶的说:“你戴着这个干什么?脑袋没问题吧,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戴避、孕套?”
“我在学着怎么戴的。”
卢奇鸟说这话的时候,脚底都在发软,若是让季校韩揣到了是啥意思,他今晚就完蛋了!
刘婶躲在床底下,也在冒冷汗。她现在也不在乎啥名声了,就怕连累了卢奇鸟,本来今晚卢奇鸟是不想和她做的,是她自己硬拉着人家要和她做的,这样她会内疚一辈子。
季校韩显然是还没想到他在家里藏着一个女人,说:“你学这个干嘛?”
“这不是想跟你做了嘛,又怕第一次没经验,不会戴这个东西,让你笑话。”
“哈哈……原来是这样,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了秋霞姐,不跟我好了呢。”
季校韩以为他刚才是因为戴着这个东西,怕露出来会被自己取笑,所以也就没往更深的层次去想。
卢奇鸟将她一把抱起,说:“现在就被你笑惨了,走,咱们去井里洗个澡。”
“去啥呀,我洗过澡才来的,知道你怕我身体不干净,我都擦了十几分钟了。”
“可我这儿还有那种味道呀,你去帮我洗干净。”
卢奇鸟指的是黏在自己那跟上的避、孕套润滑剂,季校韩凑近闻了闻,立即就捂着鼻子闪开了。她知道自己一会儿肯定要帮卢奇鸟吸出来,有这股味道在她吸起来也不舒服。
所以就跟着卢奇鸟过去了井里。
来到井里,卢奇鸟就用手抓着那根玩意,让她帮自己弄。
季校韩在气压井上摇出了半桶干净的水,用勺子掏了大半勺水,将他那根放进去,慢慢的给他擦拭着。
冰凉的井水和欲、火交、合在一起,让卢奇鸟跟大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
季校韩嘻嘻笑着说:“这样子爽不?我帮你洗这根,你应该很爽的吧?”
“爽,还是老婆你最好了。”
季校韩一脸志得意满表扬自己的姿态,说:“当然啦,我对你不好,还有谁对你好?我去拿洗洁精,帮你洗干净。”
蜂场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饭厅,有时候卢奇鸟和她们中午会在这儿吃饭,所以就放着洗洁精。
将洗洁精拿过来,季校韩就挤出去了一把,帮他擦拭着。
很快那些油就插干净了,季校韩贪玩的在他哪儿吮了几把。
卢奇鸟抓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出来。他宁愿跟季校韩玩这个,都不愿意和刘婶真刀真枪的干,原因是他喜欢季校韩。
将他的手弄开,吐出了他的那根玩意,季校韩说:“咱们进去再弄。后天我就要来月、经了,弄完了今晚,你这几天想弄都没的弄了。”
“所以你今晚才特地过来找我弄的?”
“是呀,我今晚无聊,你这段时间又出去了,我都不知道有多烦。幸好你今天回来的及时,不然我又要等好一段时间了。”
卢奇鸟想起她痛、经的事,说:“是了,这次来月、经,记住要跟我说说情况,看看哪儿还会不会痛。”“好呀,你不说我也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