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奇鸟放走了高赖狗的事并没有跟季校韩她们说,第二天发现家里的菜又被人糟蹋了的季校韩就一脸气鼓鼓的过来工作。
卢奇鸟问:“校韩,你这是咋啦?月、经不调是不?”
他自己都忘了昨晚季校韩家的菜被偷的事情。
季校韩说:“别提了,不知道那个混蛋,又过来我家偷菜,把我家的菜都糟蹋了。”
卢奇鸟居然放了高赖狗,这事就不能和季校韩直接说出来,所以说:“我还以为你又痛经了呢。”
现在还早,陈玉巧这时候还没有过来这儿干活,所以他们说啥话都不需要顾忌。
卢奇鸟又问她说:“话说,你痛经的毛病好了没有?”
“好的差不多了,这两天大潮期都没怎么痛过。”
“那你家的菜被偷了多少?”
“很多。不过那贼子不知道为啥没把菜拿走,我妈捡回来拿去市场上卖了。主要是他偷菜的时候把我家的菜给踩烂了很多,很多还没成熟的菜也被他胡乱折掉了。”
一上午季校韩都很不爽。
中午,卢奇鸟去找高赖狗算钱,找他赔了三百块,并且警告他以后不准去烦他干妈,这三百块卢奇鸟也不打算给回去季校韩她们,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吃过饭后,卢奇鸟又把这几天采到的一些草药给齐秋霞送去。
上次关所长跟卢奇鸟说的,要介绍客人给他们,这两天还真有两个人过去了齐秋霞哪儿“补肾”,都是关所长介绍去的。
卢奇鸟自然要给她送药过去了,指不定一个传一个,以后会越来越多呢。
做完这些工作,卢奇鸟就去找王刀。
王刀的嘴没之前哪么歪了。卢奇鸟过去主要是找他说说高屠仁的事情,准备让王刀找人去教训高屠仁一顿。
这家伙敢找人强间谢津津,不管如何这笔帐都不能就此作罢。
王瑶前两天也回去县城住了,卢奇鸟在这儿并没有看到她。
得知卢奇鸟找到了凶手,王刀拍腿说:“原来这王八蛋在县城住的,难怪我四处找人都找不到他。卢哥过来找我,是不是想我找人过去教训他一顿?”
“是有这个想法,刀哥看这事能不能帮忙?”
“当然行呀,你不说我都想教训他一顿。卢哥知不知道他在县城哪儿住?”
卢奇鸟说:“我只知道他在县城的屠宰场工作,但是屠宰场在哪儿我还不知道。”
王刀也不知道,但是这个出去找人问问就知道了。
王刀说:“卢哥啥时候有空,等你有空了,我就让几个兄弟跟你出去一趟,收拾他。”
“那就今晚出去,这事刀哥不要和我干姐说,她不喜欢咱们去做这些事的。”
“晓得,你干姐姐的性格,杀个鸡都觉得残忍了。”
晚上,卢奇鸟吃过晚饭,就带着王刀的三个手下出去了县城。
想着,现在他一定下班了,去屠宰场不一定找的到他,但是刘婶应该知道他在哪儿。
刘婶现在一定恨死了他,指不定卢奇鸟找人收拾他刘婶还会鼓掌。
刘婶之前有告诉过卢奇鸟她的住址,所以卢奇鸟直接去到了她在县城的出租屋。
看见卢奇鸟大晚上过来,刘婶就哟的一声说:“太阳打哪儿出来了,你这贵客也会过来找我,是不是鸟痒了,想让我来帮你夹夹?”
卢奇鸟是自己过来的,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我过来是有正经事找你的,刘婶每次都这么说,以后我都不敢来找你了。”
“真有这么好心?先进来喝杯水吧。”
卢奇鸟跟着她进去,刘婶一边给他倒水,一边问:“过来找我有啥事?”
“刘婶恨不恨高屠仁?”
“咋问起这鸟事了?”
“你先回答我。”
刘婶咬牙说:“我恨不得他死呢!”
“那你告诉我他住哪里,我帮你找人教训他。”
“这是咋了,你想帮我出气呀?”
“可以这么说吧。刘婶还记不记得,上次我送你去医院做完人、流,回来他不是看见咱们在一起的吗?这家伙可能是怀恨在心,前段时间找人差点把我干妈给强了。所以我才找人去收拾他。”
刘婶觉得这事是自己连累了他,说:“不好意思,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那家伙就住在他上班的屠宰场对面,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好呀,那就麻烦刘婶了。”
搞掂了刘婶,卢奇鸟就带着他们往屠宰场过去。
刘婶看见卢奇鸟带了三个三大五粗的男人过去,倒是有些替高屠仁担心。但是想起高屠仁居然那样对她,刘婶就一肚子火,恨不得自己上去咬他几口。
五人来到了高屠仁的住处,是一间一层楼的青砖平顶屋,外面阳台下晾着几件衣服。
高屠仁正在和一个三十多岁的肥胖妇女在里面看电视。
附近一带还有几个住户,但卢奇鸟知道这些人不会像他们村的村民那么团结,所以让他们三个直接冲进去揍人就行了。
那三人的胆子也大,啥也不顾就冲了过去。一脚将还在看电视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高屠仁踹翻在地,连椅子都踹飞出去了。
接着三个人围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凶狠的教训。
高屠仁现在的女人和孩子啊只懂得捂着脑袋尖叫,也不懂得过去帮忙,几分钟之后,三人就把高屠仁揍成了猪头,鼻血牙血都出来了。喊着:“怎么回事,你们咋进来就打人的啊。”
“打你算轻的了,没废了你你就应该去拜神了。”
三人揍了几分钟,教训的差不多就一窝蜂而去。
二十分钟后,卢奇鸟、刘婶和三人在一间饭店里庆祝高屠仁被揍。
这三人帮卢奇鸟出了一口气,请他们吃顿饭是必要的。
三人都爱喝酒,卢奇鸟就在一旁陪他们喝起来。
刘婶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但今晚高兴,就跟着他们一起喝,一点也不差。
吃饭时,其中一人问:“刘姐是干什么的?酒量这么好?”
“做、鸡的,你三个有没有兴趣,刘姐给你们打八折。”
现在离婚了,刘婶就等于是出了笼的猛虎,说话也越来越凶猛了。
那三人一看就是色虫,况且此刻又喝的高兴,说:“真的?那我们哥儿三个一起光顾你又怎么算?”
刘婶给了那个男人一筷子,说:“你吗的,三个一起上就是**、米了,**米还想我给你们折扣?”
其中一人色、迷迷的说:“那我们哥儿三个一起上要多少钱?”
“三个**、米给你们算两百,再给你们打个八折,收你们一百六就好了。”
“干脆点,一百五我们三个好算账,怎样?”
难为了一下,刘婶说:“好,一百五就一百五!成交!是不是现在就去收货?”
其中一人说:“卢哥,你看这酒……”
卢奇鸟巴不得他们马上去光顾刘婶,他好省点钱回家睡觉。说:“酒改天再喝可以,关键是玩的高兴。”
“那我们就去光顾刘婶了。”
另一个男人说:“一百五是干一夜的,还是一人干一次的?”
“当然是一人一次呀,干一夜想要我命呀。”
干一夜刘婶可不敢,三人轮着,一人弄个四五次,哪儿都要肿起了。
“干一次那就不是**、米了,而是普通的叫、鸡,这样我就不光顾你了。”
刘婶摆手说:“行行,尽量让你们干久点,但是不能超过三次。要是一人干半个小时一次,我这就要躺在哪儿让你们干四五个小时了。”
三人呵呵一笑。
卢奇鸟开车送他们回去了刘婶的出租房,下车时,刘婶朝着卢奇鸟说:“你要不要跟他们进去,一起轮我?”
笑了下,卢奇鸟说:“婶子悠着点,我明天还要工作,先回去休息了。”
“好呀,那你慢走,有空记住来探望婶子。”
“会的。”
刘婶把门关上,隐约听见她在里面骂:“哎呀,你作死呀,手指头这么脏也往里插,有细菌的知道不……”
卢奇鸟正要开车离去,前面开过来一辆女装摩托车。是天香子,看见卢奇鸟朝着他喊:“奇鸟,你咋过来了这儿呀?刘婶呢?在不在?”
卢奇鸟指了指刘婶家门口,说:“你自己听听。”
天香子走到近处,贴着门板听了小片刻,走回来笑着说:“咋搞的这么乱呀,几个玩一个她都敢接了呀?”
“刘婶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可能是借机发、泄自己,过段时间就好了。”卢奇鸟将她拉上了自己车上,说:“一会儿不忙吧?”
“不忙,原先想带刘婶出去认识几个老板,现在看来不用了。”
“那欠我的那一次……”
“放心,一会儿就还给你。”
接着,天香子就带着他来到了张大江给她租的房子。
凭借着老婆的关系,张大江现在开个小厂跑生意,一年也能赚到不少。房子里面收拾的很干净,还有一股和她身上一样的香味,只是里面更加馥郁和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