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奇鸟结婚的时候,齐秋霞无疑也是最关心他的人之一,还给他和季校韩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这在当时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奢侈品,村里就财婶他们哪儿有一台。
所以结婚完,卢奇鸟休闲时间也不愁没事做。
现在他们已经搬到了养蜂场里居住,季校韩洞房那晚的第二天痛了一天之外,次日就不怎么痛了。现在晚上成了卢奇鸟最喜欢的时间,抱着季校韩看看电视,看起火了,就抱她进房做嗳。
做完了,时间还早,还可以出来再看电视。
算是一个变相的蜜月。
季校韩的身体还未完全成长,不知道是卢奇鸟对她的抚摸还是最近搞她起的作用,季校韩的小胸比以前显然大了一圈。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正常发育。
之前季校韩还担心自己的胸太小,将来生孩子不够乃喂。卢奇鸟告诉她,等她要生孩子了,自己早把她的胸摸大了。
今晚搞过季校韩之后,卢奇鸟对自己砍木回来打造的那张床很满意,之前他和季校韩在干妈家里搞的时候,那张床稍微动一下就会嘎吱嘎吱的响,让卢奇鸟总不敢大力,现在这张木床不管用多大力,都很难晃动起来,也不会发出声响,更不会有那种随时会散架摔下去的感觉。
看完电视呢,季校韩就乖乖的去给卢奇鸟准备热水洗澡。
别看她平时顽皮,但是做家务却很勤奋,而且对卢奇鸟是好到了骨子里。
烧好热水,季校韩就喊:“奇鸟哥,水热了,快过来洗澡。”
“好呀,我看完这集电视就来。”
季校韩嘟着嘴说:“你前晚是怎么答应我的,不许欺负我,咋这么快就忘记了。”
“……”迟一点过去洗澡就成了欺负她了?
心痛季校韩的卢奇鸟就把电视关掉,说:“行,我这就来。”
季校韩去把门关上,走回来说:“你躺下,我给你洗洗哪儿。”
卢奇鸟诧异的说:“你不会是又想要了吧?”
季校韩理所当然的说:“你给的话我肯定会要呀!不过我帮你洗哪儿不是因为我想要,是你哪儿才刚刚沾了我的体、液还没有洗。”
听见她这话,卢奇鸟就想她用嘴巴帮自己吮干净,但是想起自己才刚搞过她,她哪儿还没完全好,怕又搞痛了她,就没要求她了。
季校韩细心的帮他擦的一点也不漏,完了又说:“你转过来,我帮你擦背。”
“这么好呀。”
“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你谁,我是你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呀。”
她不知道这些话对卢奇鸟的诱、惑有多大。
卢奇鸟转过去,让她帮自己擦身体,擦完背后又到正面,最后到大腿。
男生的身体稍微肮脏些,季校韩很耐心的帮他擦的一干二净,还有大腿和下面的两个蛋蛋都有帮他擦。
完了,她又叫卢奇鸟帮她擦。
卢奇鸟帮她擦的最多的是她的胸,还有下面的沟沟,搞的季校韩咯咯娇笑说:“奇鸟哥,你这是帮我洗身,还是想摸我呀。”
卢奇鸟越是喜欢她的身体,季校韩就越高兴,这说明卢奇鸟爱她。
卢奇鸟说:“我想插你的身体。”
“那咋光插那三个位置,其他地方咋不擦?”
“其他地方没洞。”
愣了下,领悟过来的季校韩就说:“一会儿回床了再插,现在你先擦我其他地方。”
“好啊。”
已经再次雄起的卢奇鸟就帮她擦起了其他地方。但是即使一会儿回床了,他也不会插季校韩的沟沟,而是嘴巴,怕她承受不住。
现在她哪儿还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太多风雨摧残。
卢奇鸟帮她擦拭干净了呢,季校韩就让他抱自己出来,并且用干毛巾帮她擦干水渍。然后就光着身子蹦蹦跳跳的回到床,等着卢奇鸟的宠幸。
见她哪儿还有些肿,卢奇鸟就说:“张开嘴,我插这儿。”
“你不喜欢这儿吗?”季校韩指着自己下面。
卢奇鸟说:“不是,我怕你明天又不能上班,到时你妈和干妈准说我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你。”
“才不是呢,干妈说我们还要多多努力,早点生个乖孙子。我出嫁前,我妈也交待过我。”
“真的?”
“当然真的。不过你喜欢我嘴,就插我嘴吧。”
卢奇鸟被她弄的确实想插她下面,可是又怕她要叉着腿走路,最终是没弄。
他一边弄着她嘴巴,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将她的包子抚摸到足以夹住自己那根的程度,目前距离那一步还有一定的距离。
次日卢奇鸟起床,季校韩已经把早餐给他煮好了,她正在洗衣服。
“奇鸟哥,你起来啦。”季校韩甜甜的说:“早餐我煮好了,就在桌子上,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不行,你一早起来就做了这么多工,我哪能自己一个人吃早餐。”
“没事呀,这些本就是我们女人应该干的活,让你给我洗衣服、做早餐,被人听到了还不笑死你。”
这话听的卢奇鸟感动,但是没多久季校韩就说:“但是蜂场里的蜜蜂要你喂了,你吃完早餐就快点去喂吧。”
卢奇鸟:“……”
吃完早餐,二人早早把蜂场的活干好了大半,季校韩想去县城添置新的家具和日常用品,就让卢奇鸟去跟陈玉巧说下午自己二人要出去,不知道方便不。
二人是新婚蜜月期,加上剩下的工作也不多,陈玉巧自然就同意了。
两人浓情蜜意的出去,季校韩还不时的给开着车的卢奇鸟嘴里塞一个甜榄。这是他们结婚时剩下的一些甜品,一副恩爱无比的画面。
出到县城,卢奇鸟找位置把车子停好,和她去逛商场。
二人首要买的是一些类似锅铲、碗瓢之类的工具,还有煮饭做菜用的味精酱油盐之类的等等。
结婚了,以后他们就不能老往干妈哪儿跑、蹭饭,况且他们住在这,走来走去的也不方便。
还要被人笑话呢。
另外明天就是中秋了,季校韩还想给谢津津和她妈买两盒月饼,和一些水果回去孝敬她们老人家。
买完这些东西,季校韩又去挑了两包卫、生巾。
卢奇鸟问:“你来月、经了?”
“没有呀,但是过几天就来了,现在先预备好。”
过几天来就意味着卢奇鸟过几天就不能和她做嗳了,这女人真是麻烦呀。
买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走了一天,季校韩也很累了,卢奇鸟不想她晚上回去还要给自己二人做饭,说:“咱们就在这儿吃点吧。”
“好呀,随你喜欢,但是我要吃田鸡饭。”
卢奇鸟陪她去吃田鸡饭,来到店里,二人看到高屠仁正在和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在喝酒。
上次高屠仁被打掉了几个牙,现在已经换上假牙了。
看他们的样子,二人喝的有点大了。
看见卢奇鸟他们进去,高屠仁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站起来说:“哟,奇鸟,校韩,咋这么巧,你俩出来逛街呀?”
卢奇鸟看见他就有些不爽,说:“是呀,仁叔这不是废话嘛,我俩出去不逛街还能干嘛?”
高屠仁呵呵的笑着,说:“上次你俩结婚,仁叔没过去,真不好意思。”
高家在村子里是大姓,高屠仁和高围正是同一族的人,谢津津也有通知他的。但是他当时借口没空推辞掉了,但是找人捎了五十块钱礼金过来。
这是卢奇鸟后面才发现的。
想起这事,卢奇鸟就气消了一些,说:“仁叔慢喝,我和校韩过那边去了。”
高屠仁拉着他说:“坐坐坐,去那边干啥呢,是不是还在生叔的气?”
“生啥气呀。”
“叔没过去喝你的喜酒嘛。”
卢奇鸟说:“不碍事,叔夹在中间也挺为难的。”
“那就坐下,不坐下喝两杯就是不给叔面子。”
高屠仁有一点点发酒疯。
卢奇鸟百般推辞,最后和他喝了两杯,才在他们旁边坐下。
吃饭的时候,对面的那个瘦小男子突然说:“我说屠哥你生啥气呀,咱跟一个女人计较啥。上次我无缘无故的被许二楞他家的工人在上面砸了一块木板下来,把我脑袋砸破了,不也是这样不了了之的嘛。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心胸开阔些,就算是嫂子找人揍的你,可也是你对不起人家的,这事就算了吧。”
高屠仁有苦说不出,他朋友还不知道刘婶出去做、鸡,所以以为是高屠仁在外面搞外遇导致刘婶和他离婚的。
高屠仁又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事,现在只能闷在心里。
卢奇鸟听着愣了愣,凑过去瞄了一下男人的脑袋,左边脑袋缺了一块头发,难道高赖狗看见的那个和高屠仁喝酒的破了脑袋的人,就是他?
草,揍错人了!
这人显然不是那晚强、暴干妈的那个,身材差距太大。
知道自己揍错了人,卢奇鸟就满脸不好意思的。这事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跟高屠仁解释。担心高屠仁会误以为是刘婶找人报复他的,卢奇鸟就上前细心的劝解他。
无非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跟小女人计较、啥一夜夫妻百日恩之类的大道理。
高屠仁说:“我不是想找她报复啥的呀,我是想找她要个说法,干啥要找人揍我。还有她以后会不会又找人揍我。”
卢奇鸟说:“不会的了,肯定不会的。”
“你咋知道?”
“刘婶不像是心胸狭窄,小家子气的人。”高屠仁也觉得她揍自己,可能是因为离婚时的财产没分均匀,所以才找人揍的自己。这点自己确实有错,高屠仁也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