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黛熊在房间里为难住了,左思右想见他们进去了有一两分钟还没出来,最终铁黛熊还是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陈玉巧午休的小木棚,铁黛熊就装作没发现他们的样子喊:“奇鸟,吃饭了,在哪儿呀?”
玉婶将卢奇鸟拉进房间中后就更得寸进尺了,连下面的一颗衣扣都解了下来,此时她的两个乃子有一小半呈现在卢奇鸟面前,乃罩中的那条乳、沟更是深遂的跟会吸人的黑洞一样。卢奇鸟一时间望着她的两个乃子都呆住了,随着她抓着衣服一扇一扇的动人情景,不得不说卢奇鸟的那根已经起了反应。
若是换个地方,卢奇鸟真可能会把持不住骑上她的身上。
看着卢奇鸟眼直直的模样,诱、惑计策进行的很很顺利,玉婶心中暗暗得意,两根玉指轻轻的扯了一下自己的乃罩边,再次朝他透露了一点儿里面的风光。
看见他下面已经顶起了一小团,玉婶就站起来说:“眼直直的在望啥呀……”说着她的身躯就快要贴上卢奇鸟的胸了,在他下面那团上摸了摸。
卢奇鸟打了一个小哆嗦,赶紧将她的手拿开:“电风扇在这儿了,我先出去了。”说着,卢奇鸟就要出去。
玉婶一把将他扯回来,说:“蜂蜜还没卖呢,这么急着出去干啥呀?”
“等玉婶不热了咱们再谈吧。”卢奇鸟还是推开她的手要走。
“哎哟!”玉婶装作站立不稳,娇躯往他身上倒去,一把锁住了卢奇鸟的左腿。
“玉婶,你这是咋了?”被抱住了腿的卢奇鸟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停下来慰问。
玉婶说:“可能是刚才太热,中暑了,你快扶我上床。”
正在这时,铁黛熊的声音传出来,正束手无策的卢奇鸟马上说:“不好意思玉婶,校韩她们喊我去吃饭了。”
玉婶一听就知道这声音不是校韩的,也不是他周边那些女人的。说:“这哪儿是校韩,到底是谁呀?”说着,就开始在整理衣服了。
衣服还没彻底穿好,铁黛熊已经出现在外面了。看见玉婶在穿衣服,铁黛熊就诧异了一把,看来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恐怕卢奇鸟已经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了。
卢奇鸟咳嗽了一声,说:“黛熊,你先去吃饭吧,这位玉婶说胸口有些闷,要找我按摩一下。”
“胸部按摩?”铁黛熊有些替校韩不值,说:“你倒是厉害,啥时候连胸部按摩都学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卢奇鸟解释。
“那是咋样?”铁黛熊最讨厌的是玉婶,身为女人居然这么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
看见铁黛熊望着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善,玉婶也有些恼怒起来,她觉得铁黛熊似乎是有意过来破坏他们的好事的,说:“喂,你这女人说话不要这么难听行不?我胸口发热,找奇鸟看看有什么不对?啥胸部按摩,只是给他检查下而已。”
铁黛熊没想到这女人被自己撞破了好事,还这么理直气壮,说:“我咋说话难听了,你们确实是不知廉耻,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好了,你俩个都别吵!刚才是我不对,我定力不足行不!黛熊,你先去吃饭。”
“哦哦哦……原来你就是铁黛熊!”
卢奇鸟和铁黛熊顿时暗叫坏事,玉婶说:“难怪我看着这么脸熟,嘿……”
接着,铁黛熊就走了。
玉婶再次在卢奇鸟哪儿摸了一把,暗说真大,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就一副要整死人的模样了,这要是完全硬起了,那自己准能做神仙#旱:“放心,那妞儿不会把咱们的事说出去的,她要是敢说刚才早把校韩喊过来了,晚上回村子里找我,我在财婶哪儿看电视等你。”
说完,玉婶就扭着屁屁出去了。
卢奇鸟暗叫妈呀,长的大也是罪过。
接着,卢奇鸟就去给她打了一瓶蜂蜜,给钱的时候,玉婶还在望着他那根,那眼神就跟饿狼盯上了小白羊一样。
卖完蜂蜜,卢奇鸟就回去吃饭了。
看见卢奇鸟,铁黛熊就一脸的不爽。
虽说是人家勾、引他的,可是他也不能这样子任人勾、引,一点定力也没呀。难道随便一个男人去勾、引校韩,校韩就去和人家上床呀?
要是这样校韩早就……
季校韩倒是没啥,听见卢奇鸟刚才卖出去了二十多块钱蜂蜜,脸上还荡漾起了小酒窝,铁黛熊快被她气晕了,人家来勾、引你老公,你还这么高兴。
一下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卢奇鸟照旧在蜂场里和校韩她们看电视。顺便说一下,陈玉巧和谢津津有时在这儿看电视晚了,也会在这儿住。今晚就是,几个女人齐聚一堂。
看着这四个堪称绝色的女人,卢奇鸟心里不知多高兴,要是能将她们在屋子里一窝睡了不知该多好。
季校韩活泼可爱,还带着一点儿萝莉的轻音和体柔,以及易推倒。
陈玉巧是典型的少妇,而且因为有乃的原因,有时候卢奇鸟和她亲热,抚摸着她乃子的时候都能挤出乃水。
谢津津则是卢奇鸟心头的肉疙瘩,身躯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有时候还会板起脸像自己阿妈一样的训斥自己。卢奇鸟在哪方面还朦朦胧胧着的时候就想推倒她了,简直是自己哪方面的启蒙老师,可以想象一个想日了大大好几年的女人坐在自己面前跟自己相处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铁黛熊属于那种风格时尚的女人,像御姐一样。而且她那双长腿呀,又白又修长圆润,那个男人看见了不想让她夹着自己然后不住的说我要我要之类的话?
卢奇鸟有时候都会幻想着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肩膀上,一边亲吻她雪白的腿,一边做她等等各种姿势。
若是摆出一个S形传到媒体上,简直是一个少男杀手。
知道卢奇鸟今晚和玉婶的约定,铁黛熊就一直在留意着他,见卢奇鸟整晚都很老实的在屋子里呆着,铁黛熊才确定他今晚应该不会出去。
估计夜里他也不敢出,夜里有季校韩在身边看着他,估计他也不至于这么大胆。
卢奇鸟确实是一晚都没出,玉婶那样的女人在诱惑他的那一小段时间,也许他还会有一点儿冲动想干她,但是在看到季校韩和陈玉巧这种女人时,就啥冲动都忘记了。
有那精力干她,不如留着干季校韩!
现在卢奇鸟就是在干着季校韩。
现在卢奇鸟发现,季校韩怀孕不上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呢,他想啥时候干就啥时候干,而且那个洞还没有生孩子,也相对紧一些。
季校韩是因为想和他干出一个孩子,所以每次都会非常配合他,并且把三天一次的规矩,改成了三天两次。再多就真不好了。
玉婶在财婶这儿看电视,一看就是十点多。农村人睡觉比较早,财婶这儿一般十点半就关门了。
等了两个小时多没等到卢奇鸟,玉婶心里冷哼了一声,沉着脸回去了家里。
躺在床上,她还在想着卢奇鸟会不会半夜溜进来……等了小半个小时,啥惊喜也等不到的玉婶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玉婶从田里干活回来,经过卢奇鸟的养蜂场时,借口去他哪儿遥寒洗脚。和她相距还有一百多米远,卢奇鸟就刻意的避开了她。
这一幕让玉婶更是生气,说:“喂,奇鸟,你家蜜蜂蛰到人了,哎哟痛死我了。”
铁黛熊在屋子里听到她的声音,暗骂她不要脸,这些低劣的借口接近卢奇鸟。
居然躲避不过,卢奇鸟就走了上去,说:“蛰到哪儿了?我帮你看一下。”
玉婶捂着乃子说:“蛰到我胸口了,你快来帮我看看。”
这位置卢奇鸟可不敢帮她看,说:“婶子等等,我进去拿瓶药膏给你搽搽。”
“光搽药膏有啥用呀,你得先帮我将毒刺拔掉。”说着,就要解自己的扣子,让卢奇鸟帮她拔毒刺。
正好这时候季校韩回来,远远的看见他们,说:“喂,奇鸟,你们在干啥?”
“哦,玉婶说被蜜蜂蛰到了。”季校韩回来让他暂时解围了。
季校韩走上来,说:“蛰到了哪儿?”
玉婶干笑说:“哦,没啥,刚才有个蜜蜂在我手上撞了下,痒痒的不知道是不是蛰到我手了。”
季校韩又问她撞在了那个位置,玉婶就随便指了个位置,见她没被蛰到,季校韩就进去煮饭了。
等她一走,玉婶就狠声说:“卢奇鸟,你是不是忘记了啥事情?”
卢奇鸟装糊涂说:“到底是啥事情呀?”
“上次你借我自行车时,说借完车子,我让你帮我干啥就干啥,还记不记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卢奇鸟也不好意思不承认,说:“是有这事,玉婶有啥需要我帮忙的?”
“记得就好,婶子这几天痒的难受了,你今晚去我家里找我,帮我止痒一下。到了就抛个石子上我家屋顶。你要是敢不来,看婶子怎么收拾你。”卢奇鸟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老子今晚还真不过去呢,看你有啥法子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