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 ”季校韩衣服都被卢奇鸟脱光了,听到响声伸长脑袋望着门外,卢奇鸟套了一条裤子出去,顺手带上门。见陈玉巧显然做贼心虚的蒙着脑袋,卢奇鸟笑着掀开她的被子,低声说想听就听,不过别弄出声响。
被看穿心思的陈玉巧满脸羞愧,卢奇鸟掏出自己那根,放到她嘴边,说:“帮我含一下。”
陈玉巧拍了他一把,但还是抓起来在嘴里吮了吮!
季校韩就在里面,卢奇鸟却在门外让人吮这个,这种邪恶的刺激感让卢奇鸟立即一个抖擞。不敢让她多吮,卢奇鸟就走回去了。
季校韩说:“刚才怎么回事呀?”
“饮水机冒了个气泡,咱们接着来。”
“那巧姐呢?”
“巧姐睡着了,睡的很死。”
正在外面偷听的陈玉巧心中又是扑哧一声,听的出来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偷听他们做嗳才骗校韩的。
隐隐约约的又听到季校韩说:“那你轻点来。”
接着就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你今天答应我的奖赏呢?”
陈玉巧心想,这卢奇鸟果然变太的,老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用些奇奇怪怪的招式服侍他!
季校韩的声音传来:“巧姐在外面,也要用吗?”
“又不会影响她睡觉,怕啥?”
“那好吧。”
一阵喘息过后,陈玉巧就听到了卢奇鸟舒服的呻、吟,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暗想着这季校韩到底用了啥招式服侍他,居然将他搞得这么舒服?陈玉巧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基本上什么招式都被他弄过了,连母猴上树都弄出来了,还有啥招式让他这么舒服?
听着他们舒服的声音,陈玉巧不自觉的夹住了双腿,在自己乃子上揉捏起来,没多久,陈玉巧就回到了椅子上,夹着双腿在自己的秘洞划拉起来。
身躯一阵抽搐,陈玉巧就先他们一步缴械了,水都打湿了裤子。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第二天卢奇鸟他们起来,雨停了但是天色还很灰暗。昨晚陈玉巧就想了很久季校韩到底是用了啥招式,让他跟公猪一样的叫了一整晚。
趁着季校韩上洗手间的功夫,陈玉巧低声问:“喂,昨晚她都在房里对你做了啥呀?这么兴奋?”
卢奇鸟低声说:“没做啥呀,她昨晚帮我按摩。”
“按摩!”原来不是这回事,陈玉巧没好气的说:“我呸,我还以为你们吃了春、药呢,按摩还弄的大呼小叫。”
“是一边做那个,一边帮我按摩,我躺在下面,她在上面摇,一边摇一边帮我按摩脑袋。”
“哦,校韩对你真好,下次我躺着,你到我上面去,一边摇一边帮我按摩好不?”
“是一边插,一边帮你按摩,可以呀。”
“那下次你一个人过来送蜂蜜就好了,咱们可以偷乐一段时间。”
刚和卢奇鸟说好,季校韩就出来了。
季校韩说:“巧姐,奇鸟,去吃早餐了,吃完早餐早点回去。我看这天一会儿还有雨下,咱们买个雨衣开慢点回去吧。”
三人吃完早餐,卢奇鸟和季校韩买了一件摩托车雨衣。刚才醒来时还没下雨,现在又下起毛毛雨了。
跟陈玉巧道别后,卢奇鸟就将季校韩抱上车,季校韩还是像今早一眼,反身坐他前面抱着他,小妮子整个人钻进去里面倒是不怕淋,有雨衣在外面遮着,二人就算是在里面做嗳外人也看不出,不过这种动作太危险了,为了不打扰他开车,季校韩只好在里面睡了一觉。
两人回到家中,谢津津和金叉美正在门口上洗菜,好像在说着什么,看见卢奇鸟回来,二人就马上闭嘴了。
“妈,干妈,你俩在说什么?”卢奇鸟问。
谢津津脸色有片刻不对,很快就回复平静,说:“哦,没说什么,跟你妈瞎叨唠下。”
“那为什么看见我回来就不说了。”
谢津津脸色一变,说:“我俩在说女人的问题,你一个大男人咋也这么八卦的。”
卢奇鸟呵呵一笑,心里觉得还是不对,继续追问下去估计她也不会说,等到下午玉婶过来了,卢奇鸟就将她拉到一边上,说:“玉婶,昨天我不在家里有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玉婶脸色不自然的笑着:“没发生啥事呀。”
“不对,玉婶你这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大话,这样我以后就不给蜂蜜你了。”上次玉婶一个亲戚过来,托她帮自己买两斤蜂蜜。因为她在这上班,卢奇鸟就直接送了她两斤。
玉婶说:“你为难我干啥呀,是你干妈不让我告诉你的。”
“那到底是发生了啥事?”
“我告诉你了,不是明摆着这事是我多嘴跟你说的吗?”
“那好,那我以后就不给你蜂蜜了。”
闻言,玉婶立即拉住了卢奇鸟说:“好吧,我说。昨晚你干妈在这儿给你们看夜,三更半夜的狗吠的厉害,把你干妈吓住了,第二天我俩过来这儿,在后面看到了好几个大脚印,应该是男人留下来的。”
“那他没对我干妈怎么样吧?”
“没有。其实有没有我们也不知道,你干妈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就算是有怕你回来会惹事也会说没有的。”
“哦。”
卢奇鸟恍然。
“不过对方也可能是过来避雨的,这昨晚不是下雨了嘛。”
“嗯,谢谢玉婶。是了,那脚印还在不在?”
“不在了,你干妈早上就用铲子抹平了。”
卢奇鸟在地上印了一个脚印,说:“你看过那脚印,有我这个这么大吗?”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好像还大点。”
一般来说,人的脚印和身材是成正比的,大多数人越高大,脚掌就越大,卢奇鸟不难联想到上次那个人,所以卢奇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
晚上,卢奇鸟在房间里藏一根铁管,因为刚被发现了,这几晚对方过来的概率很低,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夜里两人拥着睡的正香,外面的狗突然大吠起来。
卢奇鸟一个哆嗦醒来,随手就抓起了铁管摸出去。
啪!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
正在开门准备出去的卢奇鸟被吓了一着,季校韩更是剧震了一下。
两人顿了一会儿,没发现有异常,而且狗吠声也渐渐的缓下来,卢奇鸟才打开门,在外面瞧了一遍。
没发现有人在捣乱,倒是看到大黑狗正在嗅着一个袋子。
袋子里面应该装着它吃的东西,卢奇鸟挑开一看,距离居然是块骨头。
老鼠药,毒狗的!
对方毒狗肯定是第一步,估计是怕狗吠惹起人的注意,卢奇鸟打算将计就计,跟季校韩说:“校韩,你怕不怕?”
“我当然怕呀,你想干嘛。”季校韩毕竟是女人,面对这些事不由自主的恐惧。
卢奇鸟说:“你去和黛熊呆一会儿,我把狗牵出去。”
季校韩不能理解的说:“人家是过来干坏事的,你怎么反而把狗牵走?”
“就是因为他是过来干坏事的,我才牵它回去,有大黑在,那贼子是不会出来的。”
这时铁黛熊也出来了,说:“奇鸟,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铁黛熊已经听到狗吠声了,今晚又过来,她心里不由的打鼓。
她穿着一条小短裤露出又长又白的腿,胸前的一对硕大从睡衣中印出来,隐约看到两个小凸点,卢奇鸟看着不由得一愣,咽了口口水,说:“没事,刚才狗吠的厉害,出来看看。你先陪着校韩吧,我去去就回。”
铁黛熊害怕的说:“喂,这个时候你去那里?把我们两个扔下……”
“我把狗牵回去干妈哪儿。”
歹徒可能还潜伏在暗中,卢奇鸟将她们带回去,把灯关上后,过了几分钟才出来。偷偷的将狗牵回去了谢津津家里。
现在差不多凌晨一点了,卢奇鸟将狗绑在村子附近的一棵树上又溜回去。
轻轻的敲门喊了一声季校韩,三人将门掩上,季校韩低声问:“你说那个贼子真会过来吗?”
卢奇鸟说:“不知道,不过就算来也不会这么快,刚才狗吠声已经将咱们吵醒了,贼子一定会等咱们先睡着再过来,或者是先毒狗,等过两天再过来使坏。”
“要是他先回去睡一觉再过来呢?”
“那咱们就先睡一觉,留一个人在这儿看夜就行,谁先休息?”
季校韩和铁黛熊几乎是异口同声:“你先看着。”
怕贼子会过来铁黛熊也不敢回去一个人睡,于是就和季校韩先回去他们的床睡了。
两女还在床边上放了一条木棍,准备随时防身。
因为太紧张,两女一时间也没有睡意。
看夜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来的,他又不能分散注意力看电视,不然贼子来了都不知道呢。枯等了三四十分钟,远处一条黑影闪闪缩缩的朝这边靠近。
卢奇鸟跟吃了冰激凌一样的哆嗦了下,马上进去喊她们两个出来。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贼子身上了,黑暗中随便拍了下她们,没想到拍着的是铁黛熊的大腿,这手感啧啧……真是细嫩。
铁黛熊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说:“干嘛干嘛?”
“嘘。贼子来了,你俩拿家伙,见机行事。”
“哦哦。”
接着,将季校韩喊醒,两人穿着睡衣,跟他来到窗户边上。
黑暗中,只见那贼子动作灵敏的朝着卢奇鸟他们这边过来,三人忙缩下来,那贼子在他们窗户上鼓捣了一两分钟,接着,卢奇鸟他们就看到了窗外有一股烟喷进来。
迷烟?
三人马上捂住嘴巴鼻子。
铁黛熊和季校韩看着卢奇鸟,这时候只能听他的指挥了。
那贼子喷完烟就走了,三人出去厅堂大口大口的呼吸换气。
铁黛熊拍着胸口说:“刚才吓死我了,那家伙上那儿去了?”
季校韩说:“好像去你哪儿了。”
“去我哪儿干啥?我又没啥值钱东西。”
卢奇鸟在门外张望着,说:“别吵了,他真在你哪儿。”
铁黛熊以为他在给自己喷迷烟,想迷倒自己,说:“是不是在喷迷烟?”
“已经喷好了,在开你的房门。”
“开我房门干什么?”
“不知道。”
季校韩说:“不会是看上了你,专门过来强间你的吧?”
“呸呸呸,才不是呢。”
卢奇鸟想想也有可能,要说铁黛熊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她的身体。
那贼子很快就将她的门锁打开,溜进去了。
卢奇鸟吩咐她们在这儿等着,然后拿着铁管朝着她哪儿溜过去。一会儿那贼子要是出来,卢奇鸟就准备直接给他一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