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奇鸟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三四天之后的事了。 这几天他才刚养好脑袋上的伤,对于季大双要查的事,他不单止没有兴趣而且对此事还很厌烦。
倒是对于自己以后的荷包是否厚实卢奇鸟的兴趣更加大,在他住院的这几天里,卢奇鸟还追问了几次铁黛熊那个混蛋田老板到底有帮自己买钢筋没有。铁黛熊都被他给追问的烦躁了。回答他说人家才钢说出来,哪儿有这么快就过来进货的,不过田老板在随后的几天里,果然履行诺言了,找他们要了一批钢筋。当然价格方面他自然是要极力的压缩下去的,所以到头来卢奇鸟他们并没有像想象中的赚的那么多,就是赚了万把块而已。
伤好后,卢奇鸟就回了一趟养蜂场里,他打算在这儿暂住几天,因为这些天在外面发生的事太多,所以他想在这儿静静的住几天。
季校韩听见他说要回去养蜂场住,也想跟着回去,但是被卢奇鸟给果断的拒绝了。
在养蜂场里,卢奇鸟又过去了以前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常规生活。以前卢奇鸟没钱的时候就整天想着有钱娶几个漂亮老婆,现在有钱了,却反而会怀念以前那种无忧无虑,没有现在这么多烦恼争端的生活。
这天谢津津走过来将卢奇鸟从椅子上揪起来说:“喂,奇鸟,你把老婆扔在城里面忙死忙活,自己却在这儿游手好闲,你想干什么呀。”
“干妈,我现在是病人,回这边主要是调理伤病的。”
“我看你比牛还精神健康,赶紧回去了,小心在这儿没病呆出病来。”
谢津津指的当然是那个病了,卢奇鸟说:“这个干妈放心,我还猛着呢。”
中午,谢津津她们在手压井边上洗菜,金叉美和谢津津聚在一块就会说他和季校韩的生育问题。
谢津津是蹲着洗菜的,加上她的衣服也不严实,卢奇鸟走过去帮忙时,就看到了她衣领下露出来的一条沟壑。
看见卢奇鸟走过来,谢津津就把衣服往屁、股后面扯了一下。
卢奇鸟说:“妈,干妈,我帮你们洗菜。”
谢津津不领他情的说:“你要是真关心干妈就赶紧帮干妈生个孩子出来。”
她这话说的不是那么明白,让卢奇鸟立即就想到了用自己下面的那根帮她生一个出来。
谢津津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听上去就像是奇鸟要跟自己生孩子一样的。要不是金叉美在这儿,卢奇鸟指不定还会调、戏她两句,说帮她生个孩子呢!但是金叉美在这儿,卢奇鸟就说:“这事急不来,我也想生个孩子,可是……咱们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谢津津说:“所以我才让你回去嘛,这儿不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住的。住几天就赶紧回去了,知道不。”
“哦,知道了。”
这天,王瑶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告诉他,自己准备跟朱大凯离婚了,问卢奇鸟怎么样。
卢奇鸟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低声说:“瑶姐,这婚姻可是人生大事,你要想清楚呀。”
王瑶说:“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跟他的日子实在是没法子过了,迟早也是要离的,早离早解脱,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纠缠下去。”
那你也不要问我呀,这婚姻大事向来是劝和不劝散的。卢奇鸟说:“居然瑶姐您已经拿定主意了,就不用再过来问我了吧?”
王瑶骂他说:“你这没良心的,吃光抹净不认账呀,瑶姐心情不好,找你聊聊天还不行?”
卢奇鸟说:“这个行,瑶姐您想聊什么?”
“聊啥都行,听说你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和瑶姐聊聊怎么样。”
卢奇鸟最近发生的事王瑶自然有所耳闻,卢奇鸟闲着没事,就挑了一些跟她说出来。
听到卢奇鸟跟郝金艳吸蛇毒,王瑶立即打趣他说:“你没放出你那条毒蛇咬人家几口吧?”
卢奇鸟说:“怎么会,那会儿四周围全是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王瑶笑着说:“瑶姐现在就想让你咬几口了,你在哪儿,咱们找个地方咬咬怎样?”
卢奇鸟低声说:“现在呀?你不怕被人瞧见嘛?”
王瑶说:“我都要离婚了,还有啥好怕的?”
卢奇鸟就跟她说自己现在在养蜂场,问她啥时候出去,去那儿集合。
王瑶就低声说:“要不你就找个借口,说去乡里买点东西吧,我一会儿回去乡里找你,你去我哥家附近等我就行了。”
卢奇鸟说:“那我就说一会儿出去跟关所长钓鱼吧,你到了再给我电话。”
两人约好后,卢奇鸟就回去帮忙干了十几分钟活计,然后就按照刚才所说的跟干妈她们说了一下。
临走前,谢津津突然将他喊祝旱:“唉,奇鸟,等等。”
走到他近前,谢津津低声说:“一会儿回来,帮我捎几包卫、生巾回来……”
卢奇鸟说:“干妈你来月、经了呀?”
谢津津白了他一眼,说:“咋说话的,干妈又不是老太婆,怎么就不能来月经了。”接着谢津津又叹气说:“这段时间不知道干嘛,里面老不舒服……难受死了。”
卢奇鸟低声问:“怎么难受了?有啥症状,痒不痒?”
谢津津哪儿确实是有些痒,可是她不能够当着卢奇鸟的面跟他说自己痒了呀,这不是等于在说让他插自己吗?
看到干妈没回答,卢奇鸟就说:“干妈你哪儿……不会是真痒了吧?我指的是病理上的那个痒,不是身体上的那个痒。”
谢津津抓祝蝴脑袋连续扇了几巴掌,教训说:“瞎说个啥。啥这个痒那个痒的,搞得干妈都糊涂了。你记住帮我买几包卫生巾回来,还有再帮干妈买瓶洁尔阴回来试试看吧。”
卢奇鸟用手挡了几下,说:“其实我觉得干妈你老是这样过也不是办法来的,是不是应该帮我找个干爹回来了?还有,干妈,你这情况应该去医院看看的了,女人最宝贵的就是那个地方,可千万不要让那个地方受伤了。”
谢津津是农村老思想,怕去医院,遇着啥病就想自己买点药治理好,这种情况有时候很容易把小病拖成大病的,当然也与医院的抽血功能太强有关。说:“去啥医院,干妈已经是老女人一个了,还有什么宝贵不宝贵的。”
卢奇鸟说:“在我心目中,干妈您永远还是那么娇嫩,您比任何人都要宝贵呢。”
听到卢奇鸟这么孝顺自己,谢津津就打心里开心,说:“干妈知道你的心思了,你出去记住帮我把东西买回来就是,回头不行干妈再和你去医院检查一下。”r /> 卢奇鸟顿住了一下,似乎还有话说。
谢津津问:“怎么啦,你还有啥要说的?”
卢奇鸟硬着头皮说:“其实干妈,那个啥呀,青瓜和假棒子很容易沾染细菌病毒的,干妈您以后应该多多注意一下这方面……”
要是以前自家的孩子敢跟自己说这些,谢津津一定会抓起他的手抽他几巴掌。但是卢奇鸟现在长大了,谢津津也不能够抽他屁、股,被他说的羞得不得的谢津津就踢了他几脚,说:“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娶了个媳妇就拿这些东西来教训干妈是不?是不是欺负干妈没生理常识呀!啥话都敢说……“这次谢津津是连续大力的踢了他七八脚才肯罢休,卢奇鸟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过分和放肆了,让谢津津感觉很没面子和羞人。
看着干妈悻悻然的离去了,卢奇鸟就摇摇头出去了乡里。
来到乡里,把车停在了派出所隔离的停车场,卢奇鸟就步行过去了王刀家里。
王刀家里人现在也搬过去县城居住了,这儿的房屋目前是没人住的。顺便提一句,县城的两位黑道老大先后垮台了,现在王刀正在忙着和别人争夺黑道老大这个位置。
在王刀家外面不远处的一个赌场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卢奇鸟才接到王瑶的电话,王瑶告诉他,自己已经回到家里了,让他自己瞄着没人的机会,才好过来自己家里。
毕竟二人一会儿是要在里面做那个事的。
卢奇鸟几次往外面瞄,都觉得不是太保险,王刀家就在路旁,路上时不时的就会窜出一些行人,根本就没有规律,会不会被人发现全靠人品!
所以琢磨了一下,卢奇鸟决定先去给干妈买卫生巾和洗那个地方的药水,顺便买一顶帽子和太阳镜戴上去,这样就安全不少了。
看到卢奇鸟全副武装进来,王瑶就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是做贼呀?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呀。”
卢奇鸟说:“这儿是你哥家,你过来是回家,当然不怕了,可我进来……刀哥家里又只有你一个人,人家看见还指不定会怎么想。”
王瑶说:“那还不快去关上门,找你一次可真不容易。”
两分钟后,二人就到了二楼,卢奇鸟还在憋着从干妈哪儿惹来的一身邪、火,所以一上来就掏出了自己那根,让她帮自己弄!
王瑶笑着说:”这么急干嘛,不去洗个澡呀?“卢奇鸟憋的太难受了一把就将她抱上了自己大腿上,说:“先让我放一炮,回头咱们再一起洗。”
王瑶说:“你先去洗,一会儿我帮你吮吮,洗干净点做起来也放心些。”卢奇鸟立即想起来了自己干妈的事,想着这事确实是马虎不得,万一让人家惹上病了就不好了,于是就跑进去里面洗起来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