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多,卢奇鸟在郝金艳身上打了两个哆嗦,和她**了一小时,可谓是双方同时过足了**之瘾,一场性、爱之后,郝金艳情绪明显是稳定多了,卢奇鸟说:“艳姐其实不用伤心,钱财毕竟是身在之物,你老公如此折辱你,也是他的不对和不识艳姐你的好处,将来他必定会后悔的。 ”
这话的一层意思是他识得郝金艳的好处,不过郝金艳心情不好,明显没这么想,叹气说:“艳姐现在也想开了,他不是要堵住我的财路,现在艳姐就不做生意,在家安心教孩子,过日子就是。”她也有千万身家,只要不肆意挥霍,这笔钱足够她吃一辈子。
卢奇鸟心想你就不想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吗?但是他已经结婚,没资格说这话,让郝金艳给自己做情人也欠资格,心想着现在这样也好,居然她离婚了,只要不再嫁,总会有需要的,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想法子满足她了,这样就彼此都能爽快起来。
卢奇鸟将那根东西抽出来,放到她的嘴前想让她帮自己吮吮,不过郝金艳却是拍打开了,说:“你当自己是啥大人物呀,脏兮兮的还叫我帮你吮这个。”
之前卢奇鸟试过几次她都不肯,卢奇鸟也就没再强求她。自己和她毕竟是没啥感情,她不帮自己也是理所当然,只能等日后慢慢培养了。说:“艳姐其实可以开一间小店,这商场上的人物他可以左右得了,但是做普通平民百姓的生意,他总阻止不了吧?”
“嗯,我回去会考虑的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
这种陪伴,卢奇鸟还巴不得一辈子都陪着她。
告辞了郝金艳,已经是中午一点了。卢奇鸟瞧还有些时间,就过去了刘婶哪儿。
“哎,这事一言难尽呀。刘婶也不是存心要偷人,只是……婶子风流成性惯了,这长时间憋着憋着,我就是憋不住呀。”两人谈起她偷人的事,刘婶也是不胜唏嘘。那个朱老头十天半月才来一次,又老又弱,根本没有哪方面的能力,刘婶也是憋急了。
但是卢奇鸟并不认为她这做法就没错,只是居然刘婶要走,朱老头也不应该困着她不让她走。说:“婶子干嘛这么怕他?别说你俩没结婚,就算是夫妻法律上也允许离婚,婶子若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刘婶先是一喜,随即就叹气说:“这样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朱老头很厉害?有啥黑道背景?”
“具体有啥背景我也不清楚,就知道他一个电话喊来了十几个人,把我打了一顿,然后就拖我回来了。”
顿了下,卢奇鸟说:“这样吧,以往的事咱们就不计较了,从今天起,婶子你就到我哪儿工作,我一个月给你开四百块工资。正好我哪儿还有空房,你也过去我哪儿住下吧。他若是再来,我帮你挡下。”
刘婶知道卢奇鸟认识很多道上的人,说:“好吧,居然你不怕麻烦,那我就过去你哪儿住着。你看我也没啥报答你的,就剩下这个身子了,你啥时候要尽管说,婶子保证啥条件也依你,帮你夹的紧紧的。”
这刘婶莫非也锻炼出郝金艳的那个本事了?可卢奇鸟才刚刚射过两次,听她这一说卢奇鸟反而起了疙瘩,说:“不了不了,婶子你可别吓我,我现在可没那个需要。”
“嗯,等你有需要了记住找婶子,婶子一定会使尽全身解数,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车声,刘婶脸色一变,说不好了,准是那个朱老头又来了,奇鸟你快躲躲。
卢奇鸟哦哦两声,马上找地方躲起来,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容易招人是非。
进来的果然是年老体残的朱老头,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男人看到刘婶之后,皱眉说:“朱老先生,你说的女人就是她?”
朱老头说:“是呀,李少爷可别看这骚妇年纪姿色差了些,服侍人可有一套,最近在我的调教下,这下面夹的男人的那根可爽了。”
另一边的卢奇鸟皱眉,心想怎么会是他,这不是李开平吗?他怎么和朱老头勾搭起来了。
其实卢奇鸟有一事不知,朱老头和郝金艳一样,都是依赖他们集团的订单做生意的,朱老头公司的产品有一半都是他们集团下的订单,而且和他有一点点亲戚关系。李开平这次过来除了是冲着郝金艳那个会吸人的洞之外,另外也是过来这边担当分公司总裁的。公司就在市里。
二人在外面见面谈事之时,李开平就跟他提出来了有没有啥好女人介绍给自己玩玩,正好朱老头现在心恼刘婶对自己的不忠和背叛。心想着你刘花妹不是比痒吗,好,老子就天天介绍人过来草你草个爽快的,于是就把李开平带过来了。
实话说,李开平玩女不知多少,对刘婶这种姿色平庸,且一看就是大老粗的女人兴趣不大,但是听到他说刘婶也会吸人,顿时来了兴致,说:“是不是真的,要是一会儿吸我吸的不紧朱老先生可别怪我发脾气。”
朱老头顿时朝着刘婶呵斥,说:“刘花妹,还不快过来伺候李少爷,伺候好了我们李少爷必定少不了你的钱。”
“啊!”刘婶没想到他虐待自己就把,居然还要送自己给别的男人玩,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同意,可是今天不知道啥原因,无来由的火大,感觉自己跟了他这么久,他从来没把自己当人看待,说:“朱老不死,你说什么,没错,我刘花妹是贱人千人骑万人草,可是我今天却偏不依你们,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刘花妹不稀罕你这几个钱了,想草我,你下辈子吧。”说完甩掉前面的电视遥控器就准备上楼收拾东西走人。
朱老头大骂:“贱人,你给我站住,你以为当我的情人就这么好当,想当就当,想走就走,今天你不给我夹的李少爷爽爽的,老子我捅爆你的比!”朱老头说的出做的到的,上次他就用手指、假阳、具等等东西,足足折辱了她一个小时,四根手指都插进去了,痛了刘婶好几天。因为这事丢人,刘婶也没敢说太明白,否则以卢奇鸟的性格知道这事,估计现在就冲出去教训他了。
刘婶哼了一声,说:“有本事你现在就过来捅我,最好捅死我,我倒看看谁怕谁。”
“你吗个比,你们几个还在门外站着干嘛,赶快给我抓住这贱人,老子我现在就捅爆她的比!”
门外立即走进来了两个人,正要上来,李开平却是挥手阻拦了下,四处瞧瞧,说:“朱老先生这儿若是发生啥事,应该还安全吧?”
朱老头心中一动,说:“安全,安全,关上门了,保证周围的人不会知道。”
李开平狞笑了一下,一边脱衣服,一边朝刘婶走过去,朱老头会意,立即让刚才的二人退出去,并且反锁住房门。
刘婶惊慌的后退,说:“你们你们……想干嘛?”
李开平说:“识趣的就立即乖乖躺下,将我弟弟夹的紧紧的,回头我少不了你的钱。否则,一会儿我用强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刘婶大骂说:“我呸,我就算死,也不会伺候你们这些人渣。”
“臭娘们,老子肯干你已经是瞧的起你了,就你这姿色,平日里求着我干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呢!”说完,就朝刘婶扑过去,刘婶啊的转身就往上面逃上去。李开平在后面紧追着她。
实话说,李开平平日里玩过的女人太多了,动强强过的女人也不在五指之数,刚才他听到刘婶不肯,反而激发了他体内的狂暴与色、情的因子,这强行得到的女人会让他更加有成就感和快感,估计比她正正经经的把自己夹的紧紧的还要爽。
忽然间一条木棍从楼梯拐口砸下来,刚冲上去的李开平就哟的一声从楼上滚下来了,摔的鼻青脸肿,接着卢奇鸟从上面冲下来,拿着吸尘器的铁柄朝他就揍,后者在地上蜷缩成一块。揍完李开平卢奇鸟还不解恨,追着想逃出去的朱老头就打,两人很快就被打趴在地下。
“是你,臭小子,你敢打我,老子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让你碎尸万段!”
“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徒,光天化日的强间女人,还有没有王法,老天怎么不长眼一个旱雷劈死你们。还有你,朱老头,刘婶好歹也是你情人,一夜夫妻百恩,就算是刘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她毕竟是全心全意的服侍过你那么长时间,你打她一顿,赶她出去就是了,凭什么这样子折辱她,挖她的……哪儿。”卢奇鸟越说越气,下手也跟着重了些。
刘婶上去拉祝蝴说:“好了好了,奇鸟,你别打了,再打下去这老头会死的。咱们不和他们计较,咱们走就是了。”
“刘花妹,上次才刚教训了你,你又在屋里偷人。你们两个进来,抓住这两贱人。刘花妹,老子这次不草你个三天三夜,我跟你姓刘!”朱老头说的草自然不是用他的那根,他那根能有三分钟就不错了,而是使用其他的工具。
卢奇鸟听后,更是气呼呼的一脚将他的脑袋踹在地下。这时屋门嘎吱一声打开,门外二人听到动静,拿着活动螺丝刀以及一根铁管冲进来,挡在门口处,这二人都是当兵出身的,是朱老头的保镖兼手下,虽然功夫不像季大双那么厉害,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