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卢奇鸟就浑身舒畅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刘婶所教的法子果然管用,只是刘婶毕竟不是卢奇鸟所想要的女人,所以尽管她有这种方法,卢奇鸟也不会和她发生太多交集。本来刘婶还想让天香子也试一下的,可是卢奇鸟才刚喷出来,自然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让她们继续教导。
如此过去了一个小时,卢奇鸟就又和天香子在床上试验起来。天香子果然有慧根,只是学了几分钟,就夹的卢奇鸟哪儿彷佛要被扯进去一样。相对而言,和天香子做这个就舒爽多了,首先她的那个洞比刘婶的要紧一些,也要深一些,捅起来那股吸力也更加强烈。但是她们要摆好姿势,刻意为之才会传来那种吸引力,和郝金艳那种天生就具备的吸引力不一样,郝金艳一旦开始往里吸了,就证明她已经进入了很嗨皮的状态中,那样卢奇鸟干起来也会更加卖力更加爽。
算上中间休息的时间,两人折腾了卢奇鸟差不多一个下午。
卢奇鸟才将那根东西抽出来。
日子如常的过着,沙场也已经正常运作起来了,卢奇鸟和王刀加起来一共投了三百万进去!卢奇鸟两百五十万,王刀弄来了五十万。王刀占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剩下来的就全是卢奇鸟的。本来按照资金比例分配,王刀是占不了这么多的,只是卢奇鸟不和他计较这些而已。
一个月后,百山乡百山中学新校区,已经建立起来了三座大楼,正在装修中了。现在距离谢海天盖教学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多。
这天卢奇鸟在店里看店,忽然听见有人过来骂他,说:“卢奇鸟,你这畜生,给我出来!出来呀!”
卢奇鸟走出门外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有些面善,不知道自己在那儿见过她,说:“大妈,你大清早的过来我店里骂什么呀!我哪儿得罪你了!”
那大妈继续骂说:“你这畜生,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纵容自己的二舅父在我们乡里盖豆腐渣工程,当初你们过来我们村买地的时候,枉老娘我还看着黛熊的面子上,一个劲的给你们撮合村里人卖地给你们,现在你有钱了居然仗势欺人了,遗祸自己的乡里。”
卢奇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大妈你说清楚点行不?你这骂的一截一截的我也听不明白呀!”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我问你,你干嘛要借钱给你二舅父去竞标我们乡里的学校?你是不是又想乡里来一场地震把自己乡里的学生全砸死在学校地下呀!”
卢奇鸟被她骂成这样心里难免有气,可她说的有板有眼的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这时卢奇鸟才想起这人居然是自己黛熊老婆的四婶!
这一通骂卢奇鸟只能够认了,总不能够跟自己长辈较劲吧?不过铁四婶显然是误会了,卢奇鸟根本就没过钱给谢海天,因为事情过去的太久,卢奇鸟都快把谢海天在乡里盖学校的事情给忘了。
“真的?你没借过钱给你二舅父?那他那些材料也不是从你这儿赊的吗?”
“当然不是,我哪敢骗四婶您,真没有这回事。你说我干二舅在学校里盖豆腐渣工程,有没有啥证据?”
铁四婶说:“这哪儿还需要啥证据,我们村就有两个人在他们哪儿干活,就是因为气不过他在偷工减料,遗祸咱们乡里下一代,都罢工不干了。我就是听他们回来说起的,那家伙还扣了我老公两个月工钱,到现在还没有发,说什么等收到了工程款再一起发工资。”
这事非同小可,卢奇鸟安慰好铁四婶之后,就开车跑过去了一趟百山中学新校区。
果然在哪儿看到了三栋三层楼高,合在一起有一千多平方米的教学楼,现在还在装修中。当时建的教室基础没现在的好,加上材料人工便宜很多,三栋三层楼的教室,一栋六七十万就可以做到了。谢海天上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呢?
这是因为他去银行里贷款弄来了一笔,另外他本身就有一些存款、再加上赊材料、欠人工、以及从亲戚里四处借来的钱等等,勉强也凑了个一百多万。刚才那儿说的六七十万,是勉强符合标准的,他自己做更是在这个基础上严重的偷工减料。
卢奇鸟走过去找谢海天一问,谢海天心想着,这家伙还真叽歪,当初不借钱给老子也就罢,居然还在这儿给自己找茬子。气愤的说:“闪开闪开,别妨碍着老子干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卢奇鸟上前说:“不是的,二舅父,你这工程偷工减料真盖不得,这是要用来给几百个学生上课的,万一出啥事教学楼倒塌了,这可是几百个学生的生命呀!你不能够为了这点钱去做这种缺德的事呀。”
谢海天真想揍这家伙一顿,你吗的你自己发财了就诅咒别人一辈子挨穷,看不惯别人赚大钱,这家伙真是个畜生,猪狗也不如,那有人盼望着自己的亲戚一辈子挨穷的,说:“你别在这儿瞎嚷嚷,谁说我这工程偷工减料了,我这工程每一步骤都是按照乡里的指示和图纸,符合规格规定建造的。你再在这儿造谣,老子可对你不客气的了!”
哎。卢奇鸟知道这时候劝他也是于事无补,总不能够让谢海天把楼房炸了重建吧?他也没这个钱。可是卢奇鸟实在是担心他这工程偷工减料会倒塌、或者出事。
一方面卢奇鸟又想去找人检查一下他的工程,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事若是让干妈知道了,干妈还不得要自己的命?
怕是这辈子干妈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罢了罢了,卢奇鸟垂头丧气的回去了店里。
看见卢奇鸟走了,谢海天就呸的一声,说:“啥偷工减料,老子就是偷工减料又怎样,有本事你就让人来查我呀!老子这工程马上就要递交上去他们验收拿钱了。”只要这笔钱一到手,谢海天就能赚个三四十万的利润,心里得意的哼哼:“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呀!想老子两万块本钱,才一年时间就滚回来了五六十万元#涵有老子这么牛比呀!”
验收楼房的人都已经被他逐一买通了,所以谢海天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单工程收不到钱。
谢津津今天在楼上收拾东西,所以铁四婶过来骂的那些话她没听见,回到店里卢奇鸟也不敢跟谢津津说这件事。
不过,就在卢奇鸟走后不够三天,忽然来了一拨建设局的人。
之前谢海天也不是没有跟建设局的人打过招呼,建设局里面的两个头头他都透过朱大凯的关系送个礼了,可是这一拨建设局的人显然不是他送礼的那一拨人。
领头的一个矮胖男人走过来喊话说:“谁是这儿的负责人?”
谢海天忙冲上去说:“我是我是,几位领导有什么事?”
“你就是承包这三栋教学楼的承包商吗?”
谢海天说:“是是,我是。请问几位领导到底有什么事?这边请,到那边阴凉的地方说话。”
矮胖男人说:“不用了,我们过来是检查你的工程质量的,一会儿会有我们请过来的建筑专家过来鉴定你盖的这三栋教学楼是否达标!”
谢海天“啊”的一声,心想着不对呀,我这工程都还没跟他们说要递交,现在还差半个月才能够完工。
矮胖男人看他脸色,就知道举报他的人说的不错。心中怒意顿生,这教学楼关乎着几百个学生生命,岂能够像他这样马虎处理?万一再来一场地震把教学楼震垮了,这将置数百学子的生命于何地!
更加讨厌的是这家伙居然也不跟自己打个招呼,这回就算是他想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是不敢收了,因为已经有人捅上去市里了,他们就是接到市里的命令才过来调查的。
另一边,朱大凯听到有人过来谢海天这儿调查,脸色一变,然后快速冷静下来安抚他说:“谢老板别自乱阵脚,也许他们是循例过来检查的,我先打个电话过去问个明白,你这儿稍等,别自乱阵脚了知道不?”
“知道知道,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我这学校盖的有问题呀!麻烦朱乡长您快点儿,我快扛不住了!”
朱大凯暗骂他不中用,遇见事情就知道瞎慌张,这家伙可千万不要在人前瞎说话才好。紧接着马上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建设局的蒋副局长。
蒋副局长闻言,居然丝毫不知情已经有人过去调查他们了,暗想着坏事了,一定是上头下达的命令,让他们瞒着自己干的,说明不打算让他介入这单工程的调查中。接着没少埋怨朱大凯,这招来的都是啥酒囊饭袋,肯定是胡乱建造,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大反应的。
若是老手,那怕是偷工减料也有个底限,不会出现啥大问题,只要应付的过去,他再从中周旋一二,事情也许还能够了了,但是听朱大凯所说,这谢海天根本就是在造豆腐渣工程中的豆腐渣!
担心过后,朱大凯也马上说:“蒋局长您也别急,事情还不至于无可挽回,大不了到时候周转不过来,咱们就一口咬死这事不关咱们的事,反正他送钱给咱们的事,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光凭他的片面之词可是没法子给咱们定罪的,最多就是停职被上头调查一下而已。现在先静观其变,等待调查结果。是了,这竞标书上不是写着还有三个月才交货的吗,我看不如这样这样……”
蒋局长仔细听完,说:“这方法也不错,那好,那我就通知他们,让他们咬死住这话,现在也只能够推他出去送死了!”谢海天还在等着朱大凯这尊神明来搭救自己,哪知道朱大凯和蒋局长转眼间就把他给出卖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