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帮帮主胡百强,此时正搂着一风姿绰约的女子,躺在一张宽大的木床上。
宽大的木床,雕花砌金,好不豪华气派!床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薄薄的羽绒被,松松垮垮搭在两人腰际间,两人半裸半露,让人浮想联翩,心神荡漾。
此女子一身素白,如同漂白粉漂洗过一般,白得柔嫩,白得娇翠欲滴。臃懒的身体,依在胡帮主宽厚的胸前,胡帮主宽厚的胸膛,浓密的胸毛。
毛发偏重的男人,给人以性感缭绕的刺激,胡百强正是这样的男人。
二人睡得正香。
或许睡前曾经过了一场近身搏斗,所以才睡得这般死沉踏实。女人的脸上犹泛着红晕,胡帮主的脸上,一样有着略带疲惫的满足,二人睡得正香,胡帮主均匀的鼾声,已慢慢响起,穿越夜空,让这张迷人的木床,似乎发生了销魂的共振。
突然胡帮主被电话惊醒。
胡百强坐起来,伸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一看电话是云冬明打来的,精神为之一振,“云子,什么事?”
“大哥!”
电话里云冬明按捺不住兴奋的声音,“大哥,老龙头的女儿,搞定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胡百强提高了嗓门,身边的女人惊醒了,怔怔看着胡百强。
“大哥,龙天翔的女儿抓住了,现在就在我手上。”
“好,好,云子,好样的!”
胡百强压抑不住心头的狂喜,点着头,脸上露出了这些天来难得的笑容,“弟兄们辛苦了,辛苦了。”
“为大哥出力,辛苦点儿应该的。大哥,现在是给您送过去,还是…”
“先在你那儿看着吧,好好看好了,别出任何差错。”
胡百强神色凝重。
“大哥放心,煮熟的鸭子,飞不了。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和大哥说?”
胡百强的态度温和起来,心里明白,是该精神上物质上,对弟兄们进行一番抚慰了,弟兄们的确很辛苦。
“只是保护龙小姐的那小子,太强悍了,伤了…不少弟兄。”
云冬明报告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无能,引起老大不快。
“真的啊,有这样的好手?”
胡百强也觉得惊奇。
“嗯,绝对高手,我们几次失手,都是因为这小子。”
“嗯,我知道了。”
胡百强点点头,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这种冷笑,只有在强悍对手出现的时候,才能在胡百强脸上出现。胡百强望了眼窗外,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让弟兄们好好休整休整,该看病的看病,该养伤的养伤。对了,明天我让人给你带去一百万,犒劳犒劳弟兄们。”
“别了,不能让大哥破费。”
云冬明受宠若惊,心中掠过一阵狂喜。
“都是我的好弟兄,别见外,也别嫌少,给弟兄们看看病,跟着我辛苦了。”
“是,大哥。”
云冬明恭恭敬敬答道。
“吩咐弟兄们,把龙家小丫头看好了。”
“是,大哥,放心吧,大哥。”
“管住你的手下,别让碰龙家丫头,要不到时候大哥面子上不好看。”
胡百强话一说完,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正想开口,想了想,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是,我知道了,大哥。”
云冬明还是毕恭毕敬的神情,围在身边的弟兄,一样压抑着欢天喜地的神色,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静听老大吩咐,虽然根本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
胡百强挂了电话,无名的兴奋让他不想再躺下睡觉,抱起身边的女子,开始狂吻樱桃香唇,接着又亲吻到胸部的两个凸起顶端。吻得一时兴起,分开两条美腿,爬了上去。
“大爷,还要啊?”
女子一脸痴迷,越发性感。
“嗯,还要,今晚高兴。”
胡百强喘起粗气,急不可耐。
那女子却伸出纤纤玉手,抓起胡百强挺立起来的物件,在自己温热潮润的地方,来来回回摩蹭。胡百强迫不及待,腰部一紧,身下的女子“哎哟”一声娇吟,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身……
曾经在我们书中提到过的,整栋大楼一片黑暗,唯独东南角一间拉着窗帘却亮着灯。而如今,这栋大楼的整个三楼,都是灯火通明,虽然厚实的窗帘,依旧严严实实拉着,只能透出朦朦胧胧的光亮。
房间里的人都在忙碌着,吵吵嚷嚷,忙得不可开交,却忙得奇形怪状。
一个人的一句话,让大家安静下来,忙碌变得有序,秩序变得井然。讲话的人正是云冬明,此时云冬明的右手,包括手腕已被纱布缠了厚厚数圈,如同戴着个棉手套,纯白,厚实。
云冬明大声喊话,“弟兄们抓紧时间治伤,好好休息。另外,有好消息告诉弟兄们!”
“好消息?”
“刚才老大在电话里说的吗?”
众人又七嘴八舌吵吵起来。
云冬明提高嗓门,“老大说了,明天送一百万过来,弟兄们辛苦了。”
“老大就是老大。”
有人悄悄嘀咕。
云冬明继续说道,“弟兄们再辛苦一晚上,有伤的先治伤,能坚持住的,都精神着点儿,轮流值班,看紧了龙小姐,不能出任何差错。”
“让我来看龙小姐,这丫头,真他奶奶的水灵。”
一弟兄阴阳怪气说道,其他弟兄也跟着起哄。
云冬明一脸凶恶,“都他妈的给老子把嘴闭上,看你那样,胳膊都断了,还想女人。老大说了,不能动龙小姐一根汗毛,谁敢犯贱,老子先废了他。到时候,别怪云冬明翻脸不认人!”
几个弟兄,包括叫驴,伸了下舌头,不敢说话了。
“弟兄们抓紧时间处理伤口,不能处理的,赶快送医院。处理好了休息去吧。”
云冬明指挥着,不一会儿,夹夹板的,打绷带的,绑纱布的,都武装齐备,看来云冬明的手下经常经历这样的事,习以为常,动作相当麻利。
两个弟兄断了肋骨,伤势过重,已经派人送往医院,云冬明放下心来。
云冬明喊来叫驴,“驴子,你立了头功,哥得好好谢谢你。别的废话不说,明天领钱。”
“在云哥手下干,俺舒坦。”
叫驴咧嘴笑了笑。
“你这驴小子!”
云冬明骂了一句,“什么时候教会那小子使飞镖了,我们正要开枪,你的飞镖都他妈的扎到我们手腕上了,跑回来的时候,还损失了几把枪。”
“他会使飞镖?”
叫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得不能再大了。
“是啊,你不见弟兄们手腕上都带着你的柳叶镖啊。”
“真他妈邪门儿了,飞镖才被那小子抄走两天,那小子就学会使了,真他妈是高手,老子练飞镖,整整练了五年,还不一定扎得这么准呢!”
叫驴恨恨地嘟囔着。
“行了,驴子,别说那丧气话了。再辛苦一晚上,叫个手脚好点儿的弟兄,好好看着龙小姐。其他弟兄,都去睡觉。”
“是,云哥。”
“别他妈的不老实,你敢色胆包天,看老大怎么收拾你。只许看,不许动手,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云哥。”
叫驴嘿嘿笑了声,点头答应。
“好了,我也去睡一会儿,手腕真他妈疼,驴小子的破飞镖。”
云冬明骂了一句,慢慢出了房间,又折回头说了声,“驴子,管不住你裆里的那玩意儿,就打,明天得空了,去找个小姐,别他妈碰龙家丫头。”
“知道了,云哥。”
叫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