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豪早早醒来,窗外鞭炮声骤起。
不知道志豪是被鞭炮声吵醒,还是醒来后听到了鞭炮声,喜庆的气氛,已经透过窗户,传送到屋里熟睡的人儿身上。
柔玉还在酣睡中,迷迷瞪瞪嘀咕了一句,又缩进志豪怀里,甜美酣畅的睡姿。
志豪轻轻抚摸柔玉的肩背,柔滑细嫩,弹性和活力的娇躯。
现在,志豪不知道该称怀中热乎乎的柔玉,是自己的女人还是妹妹,那就叫玉儿吧,叫玉儿总没错。
搂着玉儿睡觉的感觉,真的相当舒服,热乎乎的身体,比穿了柔软的睡衣还要舒服。穿了睡衣的感觉,与现在的感觉完完全全是两回事。阳刚的身体与柔嫩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是一种和谐互补的感觉,让刚健的身躯得以最温柔的抚慰,让温柔的身体得以最温暖的依靠。
柔玉还是香甜的睡梦中,窗外渐渐嘈杂的鞭炮声,并不能影响柔玉凌晨的梦境,仿佛喜庆的来临,与柔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节日,并不能影响柔玉恬静的梦境。
志豪搂着柔玉的娇躯,带着感激。
那是一种坚定的承受,坦然的面对,带着奉献的果敢,志豪想起了柔玉战战兢兢的神情,如雨中落叶的飘零。
志豪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心疼。
志豪知道,其实本身并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只是少女经历的第一次,总会存在无名的恐惧,或许存在期盼承接和害怕失去的珍惜,这是一种矛盾,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标志,经历之后,人生会发生潜移默化的变化。
这让志豪想起李浩曾经酒后讲的一个笑话。
话说领导问手下:“妇女节是3月8日,节是哪一天?”
手下摇头不知。领导笑道,“是3月7日啊,妇女节和节,仅一日之差。”
好个一日之差,志豪暗笑这个笑话略略粗俗的同时,又有种微妙的领悟在微微荡漾,玉儿在怀中,志豪的感触只能压抑着,搂着玉儿,让玉儿在自己怀中舒舒服服的休憩。
紧致,志豪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不能自主的,身体最深处产生了温热的鼓胀。
与所有经历过的女人,完全不同,那时候,志豪可以肆意冲撞,纵横驰骋,现在却不能,不仅仅是因为怜惜。或许有过经历的女人,不能自主的激情洋溢,会存在更强劲有力的回缩,如生命奔放中的喧嚣,完完全全的开放,完完全全的激荡。
没有,完全没有,玉儿的内心深处,只存在着承受的果敢与温情的接纳。
紧致,与众不同的紧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想象中的变化,虽然志豪在吻遍了柔玉全身,在柔玉完完全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极其轻柔的小心翼翼地与柔玉结合在一起。
比想象中的生涩略略滑润了那么一点点,志豪生恐对柔玉造成心理上的阴影,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怜香惜玉。柔玉还是产生了恐惧,娇躯不能自控地颤抖,志豪好言抚慰,倍解温情,柔玉才慢慢平复。
紧致的接触,全方位的,给志豪全新的触觉,柔玉自始至终没有痛苦的嘤嘤哭声,也没有欢畅的呻吟,平平静静的,如温顺的羔羊,志豪除了怜香惜玉之外,还能有什么?这不是酒后的狂躁,虽然志豪喝了点儿红酒,那点儿红酒对于志豪来说,能算什么呢?
志豪带着别样的感激,轻轻在柔玉额头上吻了吻,柔玉仍然睡得很香。
志豪在柔玉耳边轻轻说了声,“玉儿,该起床了。”
柔玉嘟囔一声,依然懒懒地,一动不动。志豪的手,慢慢伸在柔玉胸前,饱满的弹性鼓胀,没有达到不合比例的硕大,但绝对不是传说中的金桔。柔玉,只是娇小玲珑的女子,绝不是青涩的花儿,开放起来,一样浓郁芬芳。
志豪的手,轻轻触及在饱满顶端的花蕾上,并没有带着戏谑的捏弄,只是轻轻将手放了上去,体味那里的弹性与伴随着心跳的温热。
柔玉睡意朦胧中,非常敏捷的动作,早将志豪的手拔开,低低说了声“流氓”依在志豪怀里,懒洋洋的不想起来。
志豪在柔玉耳边轻轻地呵了口气,柔声道,“玉儿,再睡懒觉的话,年货都买不到了。”
柔玉这才睁开眼睛,舒舒服服望着屋顶,脸上娇媚的红晕,柔和而靓丽的光泽。
没有起床穿衣服的意思,志豪只好坐起来给柔玉穿衣。这娇赖的妹妹,一旦成了自己的女人,也许会更加娇赖。
柔玉却浅浅一笑,带着一脸娇羞,“我自己来吧。”
志豪的衣服非常简单,极短的裤子和睡衣,已经穿戴整齐下床。
柔玉低低说了声,“你出去。”
志豪笑眯眯看着柔玉,脚步不动。柔玉白了志豪一眼,被子里慢条斯理的动作,等柔玉掀掉被子坐起来的时候,已然是整整齐齐的睡衣,连扣子都扣得一道不落。
头发有些乱,柔软蓬松。
志豪看着柔玉整理好被子,再一起出屋,这叫做共进共退,昨晚就是一起进入卧室的,志豪抱了柔玉进来。
被子整整齐齐垫好,放进衣柜里,柔玉转身的时候,见志豪看着床单出神,不由得一脸绯红,要扯床单下来,却见志豪小心翼翼将床单垫好,放进衣柜的最里面。
柔玉不理志豪,悄悄出屋,志豪依然看着已经没有了床单的木床,仿佛木床上,还有几处零零星星的斑痕,如洁白雪地上的朵朵梅花,粉妆玉砌的世界里,分外娇艳,绚丽多姿。
志豪暗暗观察柔玉,没有想象中的明显变化,行为依然得体大方,妹妹的感觉依然存在,只是不再那般娇赖,话很少,连一句打趣的话都没有,让志豪略感无趣。微微的娇羞,却没有少女羞答答的娇柔,与昨晚的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即便没有那般明显,志豪依然能敏感到。
吃早饭的时候,志豪低声道,带着温柔的关切,“多喝些牛奶。”
柔玉喝过几口,又将小奶锅里的牛奶全部倒入志豪杯中,低低说了声“你也多喝”也不抬眼看下志豪。
该出去购置年货了,志豪穿好衣服在门口等着,只等柔玉出来,披上羽绒服出屋。柔玉却迟迟在卧室里换衣,志豪正要问一声,听见柔玉温柔的声音,志豪能听出坦然的羞涩,“你过来帮我一下。”
志豪进来,见柔玉白嫩的娇躯,裤子已经换好,两手正在背后系搭扣,系不上。
志豪便帮着轻轻系好。
一早上的气氛略显沉闷,志豪便笑了笑,“玉儿,先前怎么扣啊?”
这句问话,带着玩笑,绝对含着N多种含义,随便你怎么理解,都能有不同新解。
柔玉平平静静,没有娇羞也没有嗔怪,低低说了声,“慢慢扣。”
志豪轻轻将柔玉揽进怀里,带着温柔的关切,低低问了声,“玉儿,还疼么?”
敏感而尴尬的问话,带着那么一点点随便怎么理解都暧昧的内容。
柔玉转身,从志豪怀里出来,短衫披在肩上,狠狠白了志豪一眼,红扑扑的脸,娇羞至极,低低的,仿佛只能自己一个听到。
“不知道……”
不管后面有没有补充的话,志豪只听到了这三个字。
志豪自讨没趣,悄悄出了卧室,在门口等候。
出去购年货的路上,柔玉一句话都不说,静悄悄坐在副驾驶位上,一个温顺的小媳妇,或者一个乖巧的妹妹。当俩人开始置办年货的时候,想象着五颜六色的东西摆放在茶几上餐桌上,想象着一个和和美美的喜庆祥和的春节,柔玉兴奋起来,快活地问这问那,不停地挑选东西放在志豪推着的小车上。
志豪看到柔玉孩子般的笑脸,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不禁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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