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笑后,罗小丁这才迈开步子向肖玉琴家走去,估计她已经换过了,罗小丁也就不着急了,但心里强烈的渴望还是驱使他再去看一看。
没走十来步,刘二强的老婆赵淑珍从巷子里猛的窜出来,吓了罗小丁一跳,看她急急的样子,好像是有急事。
刘二强常年在广东打工,只有春节时才回来一趟,过了初八又出去了,连十五的小年都呆不到,留下瘸子妈妈和赵淑珍在家守着老屋。
赵淑珍没有生过孩子,不是男人不行,是她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一个家庭里没有孩子的欢声笑语就特别的寂寞难耐。刘二强和曾经多次对赵淑珍说到孤儿院抱个孩子,一是减轻国家的负担,二是从此这个冷清的家庭也活泛了,有了生机和活力。
然而赵淑珍怎么也不同意,说是抱来的孩子,拿不出那份热心,成天给人死脸看,还不如不要,免得孩子在痛苦的日子里煎熬,自己的日子也过得不舒服。
强扭的瓜不甜,刘二强和也没有多坚持,日子就这样在不痛不痒之中过着。没有欢声笑语,日子还能凑合着过。寂寞的夜晚没有男人在身边,浑身犹如许多毛毛虫在撕咬自己,让她浑身骚热难熬。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淑珍正值三十如狼之际,心里那份火烧的渴望怎么忍耐住呢?
即使刘二强春节回来,一晚干她赵淑珍三四回,也弥补不了,她在家一年的寂寞。
终于有天,她实在煎熬不住了,在思想的百般徘徊和折磨之中,她试着偷吃了禁果,谁知这一偷而不可收拾,在尝试了第一次偷吃禁果的滋味后,她便把自己裆下的那物时常无条件的给了别人。金钱却没有得到一份,的快乐和精神的愉快,她却满分的得到了。
为了方便双方的方便,她竟然把裆部的那一撮黑毛给全部刮掉了,成了这个区域唯一的只白虎。
赵淑珍从罗小丁身边经过后,并没有看他一眼,就赶集似的迈着急步走了,这令罗小丁大惑不解,以前看到罗小丁总要向他吼两句,今天这是怎么了。反正肖玉琴的看不成了,不如跟着她,看她究竟干什么,如果是娶偷吃禁果,那么那个场面倒蛮吸引人的。
罗小丁这么想着他嘿嘿笑了下,也迈开步子在赵淑珍的后面远远的不即不离地跟着她。
赵淑珍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这么个半大孩子的罗小丁,还是心里那火烧火燎的渴望让她急不可待,总之,直至赵淑珍进了刘小强的家都没有回头看一下。
“怎么会进刘小强的家?难道死灰又复燃。”罗小丁桡着头,一脸的疑惑。
刘小强是刘二强的弟弟,上面原本有个哥哥叫刘大强,可惜在他十四岁那年死于一场飞来横祸,被一个突然刹车不灵的重卡压成了一滩血红的肉饼。
刘小强和二哥刘二强同时在广东的一个工地上打工,因为突然老婆生病住院了,他不得不从广东赶回来。
刘小强和嫂子赵淑珍之间的丝藕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新闻了,在这个生活区连十岁小孩都知道他们偷食禁果。三年前为这事,两家打得屋里就剩一个碗子和一双筷子了,那是刘二强瘸子妈妈正端着碗子在床上吃饭。
自那以后两人似乎再没有偷偷摸摸地干那事,而今天赵淑珍走进刘小强家去是为何事?
罗小丁来了好奇心,不动声色地悄悄跟着,他决定要看个究竟?